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 第七十章家人(英nu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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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昨夜那张承载了无尽靡的餐桌,连同那摊在上面被得神智不清的「狐狸」,都早已被人们收拾得净净,仿佛那场荒唐的盛宴只是一场梦。

    丰此刻正跪在您的床边。她已换上了一素雅的侍女服,洗漱净,只是脸颊依旧红角眉梢却是化不开的与满足。她刚刚伺候您更衣完毕,便又顺从地解开您的,张开小嘴,接了您那第一泡充满了刚气息的晨,一滴不漏地尽数吞咽去。随后,她便像一只最温顺的猫儿,用温腔与灵巧的,仔细地为您清理着,将那尚在沉睡的舐得光洁如新。

    就在这时,一名婢女在门外轻声禀报,说是晴夫人与婉夫人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适,神恍惚,更是酸无力,实在起不来床,特来向您告假,恳请恩准。

    您听着这番禀报,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戏谑的轻笑。

    「风寒?」您懒洋洋地开,「爷看她们是昨夜被『净化』得太彻底,骨都轻了几两,飘起来了吧。」

    您对着门外说:「罢了,既是不适,便让她们好生歇着。告诉她们,那堆鞋,爷不急着用,什么时候休息够了,什么时候再去。可千万别累坏了,不然,就没力气享受爷后续的『赏赐』了。」

    门外的婢女领命而去。

    您低,看着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您的小嘴,伸手在她那硕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啪。」

    「狐狸,」您轻笑一声,「变回人了?」

    丰抬起那张依旧红媚脸,讨好地在您的上蹭了蹭,声音骨:「回大王,小妖的魂儿,早就在昨夜被大王的龙走了。现在这副,不过是大王您留在人间的一,只会吃饭喝、张开偶罢了。」

    ---

    用完早膳,您想着自回来后,还未曾召见过英,心也确有要事与她分说,便信步走向了她那座位于王府东厢,简朴得近乎肃杀的听风苑。

    院空无一,只有一片被踩得无比实的黄土地。英利落的黑劲装,正手持一柄无锋的重剑,闭目立于院,周散发着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听到您的脚步声,她猛地睁开,那双眸里,瞬间迸发狼崽般的警惕与凶光。但在看清是您之后,那凶光便立刻化作了最绝对的、毫无保留的臣服与狂

    「爷。」她单膝跪地,颅低垂。

    「起来吧,」您淡淡地说,「许久未曾活动骨了。让爷瞧瞧,你有没有变得迟钝。」

    「是!」

    英,没有丝毫犹豫。她握重剑,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方才的温顺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从尸山血海磨砺的、最纯粹的杀意。

    她动了。

    没有哨的招式,只有最直接、最致命的劈、砍、刺。她的每一剑,都带着破风的呼啸,直指您的咽、心脏、丹田等所有要害。她的法快如鬼魅,步伐沉稳,攻势如,犹如一真正的、在战场上猎杀生命的母狼。

    然而,她的所有攻击,在您面前,都显得那样的徒劳。

    您甚至没有剑,只是赤手空拳,在那密不透风的剑网,闲信步。您的形看似缓慢,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以最微小的幅度,避开那致命的锋刃。您的手指,时而如铁钳般,准地钳住她的手腕,让她那力万钧的劈砍无功而返;时而又如灵蛇,轻巧地在她的剑脊之上,将那凌厉的剑势轻易化解。

    英虽是在尸山血海来的绝手,比之舒温室朵不知了多少倍,但她的这一本事,归结底,却是您一手调教、塑造而成。您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每一次呼,每一次发力,每一个破绽。

    战斗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英的额已满是汗,呼也变得急促,攻势却愈发疯狂,近乎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您终于像是失去了耐心。在她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过来时,您不闪不避,反而欺而上,以一不可思议的角度,钻了她的怀。您的手掌,轻轻地贴在了她的

    英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秒,一看似轻柔、实则霸无比的劲,透。她只觉得一麻,浑的力气仿佛被瞬间空,手的重剑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而她整个人,也地倒了去,正好被您揽怀

    「能扛住这么久,不错。」您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像是在安抚一战败的猎犬,伸手拍了拍她那因剧烈运动而汗的后背。

    ---

    您扶着她站稳,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生死搏杀只是饭后消遣。您状似不经意地开:「爷此次去北境,虽说不甚凶险,却也顺手端了狄人几隐秘的兵营。」

    英闪过一丝光芒,却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知,您召见她,绝不仅仅是为了活动骨。

    您继续说:「路途,为了实堪舆图上的一条谷,爷绕路经过了一个极其偏僻的村庄。在那村庄里,爷见到了一个人。」

    您顿了顿,转看向她,目光邃,带着一悉一切的平静:「一个和你眉有七分相似的年轻铁匠。」

    「英儿,想不想…见见他?」

    英,猛地一僵。

    您知,她明白了。

    当年,她父亲的队被围剿屠戮,血成河。尚是少女的她,拼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年仅八岁、吓得浑发抖的弟弟,了一堆放辎重的暗格里,并用自己的堵住了,随后便杀了去,引开了敌军。她后来被俘,受尽折磨,九死一生,一直以为,在那样的炼狱,她那手无寸铁的弟弟,早已化作了枯骨。这也是她心唯一的、从未对您提及的执念。

    「他活了来。」您用平淡的语气,陈述着一个足以颠覆她整个世界的事实,「军过后,他从暗格里爬了来,被一个山打猎的猎所救,带回了村,当作自己的儿养大。这些年,虽说过得清苦,却也平安健康,还学了一手打铁的好手艺。」

    您看着她那双死死睁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睛,继续:「爷第一看到他,就觉得熟。他那双睛,尤其是在打铁时,盯着烧红的铁块,那狠劲,跟你这小母狼,一模一样。爷后来在他脖上,看到了一枚用红绳串着的、早已磨损得看不清纹路的狼牙。爷记得,你刚被捡回来的时候,上除了伤,便只有那么一枚一模一样的狼牙。」

    英,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双从不动摇的、狼一样的睛里,第一次,蓄起了汽。

    您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像是在安抚一只即将失控的猛兽。您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罕见的、属于上位者的温存。

    「爷把他带回来了。现在,就在府外候着。」

    您的声音不,却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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