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韵让你惬意地喟叹一声，你缓缓退
，任由那
被玩坏的
彻底
在榻上，像一滩被
去所有骨
的烂泥。
英
的神智早已飘散，只有还残留着本能的、细微的痉挛。但很快，一
新的、更为磨人的
觉，将她从混沌
又拖了来。
那枚
的玉髓
，在你最后那番
暴的
，死死地卡住了她那
早已超越极限、
胀到骇人地步的小
条。
的余韵非但没有褪去，反而被这小小的玉
牢牢锁在
，变成了一永无止境的、低烈度的折磨。每一次心
，每一次呼
，都能觉到那冰凉的玉环
地箍着充血的
，每一次细微的
，都带起一阵让她
发麻的酸电
。
那可怜的小东西，
端被挤压得呈现不祥的青紫，边缘的无助地外翻，被玉环勒一圈
的、耻辱的印记。
“呜…嗯…”她恢复了一
力气，第一件事就是伸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试图将那折磨人的东西
来。
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本使不上力。指尖刚刚碰到那
腻的玉，
心便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她试了几次，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自己的
碰，让那不上不的快愈发清晰，
得她
泪直。
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爷…呜呜…爷…”她终于崩溃了，转过，用一近乎于哀嚎的声音，向你发语无
次的求救，“爷…救救…、不来了…呜呜呜…它卡住了…好难受…求您…求您帮帮…”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失了平日里那副英气沉稳的模样，像个走投无路的孩
。
你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想着今天这只军犬，先是在你膝磨蹭，
那近乎撒
的举动，现在又这般彻底地崩溃大哭，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
你心那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难得生了一丝“怜悯”。你走过去，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你的上，圈
怀里。
你像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动
一样，轻轻拍抚着她不住颤抖的后背，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
“好了好了，英儿别哭了，哭得爷心都疼了。”你柔声安
，“不就是个小东西拿不来吗？多大的事儿，值得你哭成这样？爷帮你就是了。”
你温柔的语气，让英的哭声渐渐小了些，只剩委屈的、一一的呜咽。
“英儿乖，先顺顺气。”你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
，继续循循善诱，“你光是哭，爷也不知该怎么办啊。你得好好跟爷说，要爷怎么帮你？”
“…的…”她噎着，羞耻得说不
。
“你的什么？”你耐心地追问，像是在引导一个学语的孩童，“是哪里不舒服，卡住了？”
“是…是前面的…小
…”她用蚊般的声音，屈辱地吐那个你赐予的称呼。
“哦？你的小怎么了？”
“被…被那个玉…卡住了…不来…一直…一直在
…呜…好难受…”
你听完，非但没有立刻动手，反而更加温柔地问：“原来是这样。那英儿想要爷怎么帮你呢？是用手直接帮你来？还是……用别的法，让它自己去，再拿来？”
这恶劣的选择题让英浑一僵，她毫不怀疑，若是选了后者，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折磨。
“不…不要别的法！”她吓得连连摇，哭着哀求，“求爷…求爷用手…帮来…现在就…”
“好，爷听你的。”你从善如，语气愈发和缓，“那爷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是直接握住那玉，还是要连着你的小
一起握住？”
“……一起…握住…”她闭上，认命地回答。
“握住之后呢？是快，还是慢？英儿喜爷对你温柔一，还是暴一？”
“……快…快…求爷…快…”
你满意地笑了，轻轻了她的脸颊，语气是全然的赞许与柔和：“这才对嘛，英儿好好说，爷才知怎么帮你，是不是？来，别怕。”
你顿了顿，用一不容置喙的温柔命令：“自己把你的小，连着那玉，一起捧到爷手里来。”
英迟疑了一，最终还是顺从地、颤抖着，将那
胀不堪的羞耻，连同那罪魁祸首的玉，一同捧起，送到了你的掌心。
你垂眸，细细欣赏着这靡丽的景象。然后，你用拇指，在那青紫的条上，极尽温柔地挲着。就在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抚而微微放松的瞬间，你的指尖猛然发力，狠狠地掐了一那最胀的
！
“啊！”
英疼得尖叫起来，你却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一秒，你握住那玉髓的底座，手腕一转，猛地向外一！
“咿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的惨叫响彻书房！
那是一混杂着解脱的剧痛与被
行拉扯的、狂暴的快！英的在你怀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一
汹涌的
，伴随着她失控的哭喊，尽数
溅在你华贵的衣袍前襟上。
你低看了看前那片
痕，嫌恶地“啧”了一声。
“英儿刚刚才脏了爷的靴，现在又把爷的衣服也脏了。”你鄙夷地看着怀还在不住搐的人儿，轻描淡写地评价，“英儿今天真是不听话的贱母狗。”
……
你最终还是没有再责罚她，只是将这只被玩坏了的忠犬扔在榻上，让她自己冷静清理。
至于她那可怜的“小”，在经历了这番惨无人的蹂躏之后，足足红了三日才堪堪消退，甚至连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拢。而那枚被她“品鉴”过的玉髓，自此便被你放在了书房最显的位置，成了英每次前来磨墨时，一个能让她双发、面红耳赤的、甜的噩梦。
那，便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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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书房外的茶话会】
午后的
光
洋洋的，洒在王府锃亮的青石板上。书房外，一切静悄悄，只有蝉鸣和远传来的几声鸟叫。
新来的小厮福，今天第一天被分到书房外围伺候，正张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他旁边，站着门神一样的侍卫老张，老张揣着刀，闭着，气定神闲，仿佛已经
定。
不远，英的贴婢女青穗，正坐立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她知自家主今天在里面伺候爷磨墨，这本是荣耀，但不知为何，她今天总，心里慌得很。
“张……张大哥，”福实在憋不住了，用气音问，“里面……今日不是英主伺候磨墨吗？怎么……一动静都没有？”
老张都没抬一，声音古井无波：“新来的？记住，爷的书房，有动静的时候你怕，没动静的时候……你更该怕。”
福打了个寒颤，正想再问，廊负责洒扫的婢女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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