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英
那泫然
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
被
到极致时，都只会咬
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
反差，让你心
那
恶劣的趣味越发
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
，像
人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缓缓
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钻
英的耳，顺着脊椎一路酥麻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
，
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
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
？”
这句话如同一
针，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英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
，满是慌
：“不！不是的，爷！…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
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
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磕在地上，“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
了，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
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
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
得多？”
“不！说！这就说！”
这句“贴”的威胁比任何鞭都
用。英吓得浑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
卷，豁
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
，在…在碰自己的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就这？英儿，于阗国虽小，这画技却是了名的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乏善可陈？爷还以为，你那张小嘴，除了会吞东西，也能说些好听的话来呢。”
你的话语带着颜
，得英脸颊发烧，她窘迫地恨不得钻
地
里去。
“看来，爷还是估你了。”你惋惜地叹了气，作势就要起，“罢了罢了，你既然讲不明白，那还是…”
“…会讲！”英急了，生怕你真的让她“演示”，连忙大声阻止，“会好好讲的！爷！”
“哦？”你挑了挑眉，坐了回去，示意她继续。
英
一气，像是认命了一般，
着，开始详加描述。
“回爷…这第一幅图，名为‘初
羞’。画女…侧躺在榻上，肌肤很白，发很
…她用一只手半遮着脸，好像很害羞，但、但
却是打开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去，“她另一只手，正握着那枚‘玉髓
’，用
端，非常轻地…在碰她心的那颗…灵珠…”
她刚说完“灵珠”二字，你便忍不住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灵珠？”你饶有兴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亲暱又恶劣，“英儿，你这，哪一
能
得上这么清雅的词？那叫
，叫贱。爷每次
你的时候，它不都是最先
起来的那个吗？”
你伸手指，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
前一。
“还有这里，叫贱
。你看你，爷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它就又起来了，连衣服都两个来。”
你的目光缓缓移。
“至于那面，叫
。现在是不是已经浪得一塌糊涂，把亵
都
了？”
英被你这番直白又
俗的话语羞辱得浑发抖，却又因为你话语描绘的场景，不受控制地起了更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
觉到，自己的
尖正如你所说，在衣料如铁石，而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
“回…回爷的话…”她带着哭腔，却不敢反驳，只能屈辱地承认，“……贱……都…都听爷的…”
“乖。”你满意地笑了，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继续说，用爷教你的词儿，好好说。”
“是…”英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的沙哑和
，她看着第二幅图，神都开始涣散。
“第二幅图，‘鱼跃龙门’…画女跪趴着，
撅得很…那、那个‘玉髓’…已经完全
住了她的……”
她艰难地吐那个词，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阵
搐。
“那…那玉是空的，所以…所以…”她用一带着颤音的、仿佛亲所见的语气描述
，“那
起来的
条，把玉里面…都…都
满了…那玉杯的边缘，还能看到一被挤来的
…画师画得很细，甚至能看到那条因为充血而泛的紫…旁边…还有…还有顺着玉来的
…”
她越说，呼越急促，仿佛自己就是画那个被极致快折磨的女人。
“那女人的表…很…很
…嘴张得很大，像是在叫，睛也翻上去了…小…小
了…”
你听着她这番夹杂着自受的描述，只觉得比之前那
的讲述要有趣百倍。
“最后一幅呢？”你
促。
英的手指都在发抖，几乎要拿不住那薄薄的羊纸。
“最后…‘双龙戏珠’…”她
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图上…有两只手…一只手是她自己的，在…在玩自己的贱…贱…另一只手…从后面…握着‘玉髓’…在飞快地转…画师画得很好…那只手都、都有虚影了…好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
她再也说不去了，因为她自己的间，似乎也传来了类似的可耻声音。
“那女…绷成了一张弓…肚上都是的…然后…然后她就
了…好多…好多白的…把那只握着玉的手，还有床单…全都了…”
说完最后一句，英再也支撑不住，手的羊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都
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息着，因为烈的心理暗示和生理反应而细细地颤抖，亵的风光早已泥泞不堪。
你看着她这副被几幅画就得丢盔弃甲的模样，坏心地笑了。
你缓缓起，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枚温的、
的玉髓。
“描述得如此传神，如此……同受。”
你用指尖，轻轻勾起她汗的，迫她抬起那张挂着泪痕、媚如丝的脸，看着你。
“既然英儿对这画之景如此神往……”
你将那枚小巧的玉，在她前晃了晃，声音低沉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