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 第二十二章手段

    殿外侍从的通报声，如同一颗石投静谧的湖面，却并未让你立刻宣召。你反而轻笑一声，仿佛对门外那个即将到来的猎毫不在意。你的视线，依旧专注于脚这被快与羞耻彻底浸透的、丽的。

    你就这样，故意晾着殿外跪着的赵，任由时间在寂静一一滴地逝。

    你伸手，用指背轻轻拍了拍英那张香汗淋漓、红未褪的小脸。她的肌肤，神迷离，还沉浸在方才那灭的快未能完全回神。

    「英儿，」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温柔得仿佛人低语，「你方才那番话，说得很好。用来对付军那些不服教的俘虏，的确是上上之选。」

    英的神亮了一瞬，能得到你的夸奖，对她而言是莫大的荣耀。她刚想说些什么，你却话锋一转。

    「但是，爷要的可不只是一个被空了灵魂、只剩忠诚的空壳。」你指尖如羽，轻轻划过她汗的鬓角，语气带着几分意味的玩味，「那些手段，能打碎一个人的傲骨，却未必能赢得一颗真心。爷要的，是像你，像婉儿，像这满府的才一样，将整颗心都剖来、洗净了，双手捧着献给爷的，而不是一只会听令行事的行尸走。」

    英闻言，迷离的神渐渐清明，她似懂非懂地看着你，努力地思索着你话的意。

    你笑了笑，继续拨她：「你也别忘了，她虽将军府，可到底不是你这样在刀山血海里真正过来的将士。你这一的伤疤与煞气，是真刀真枪拼杀来的；而她呢？」你的语气透一丝轻蔑，「多是在后院的演武场上练过几年拳绣，连血都没见过几滴。她的心，可远没有你这般韧。」

    你着她的，迫她抬起与你对视，看着她那份因你的话而生的、全然的信服与慕，嘴角的笑意更了。

    「所以啊，她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是一只自以为是猛虎，实则瑟瑟发抖、等待被捕获的猎。对付这样的猎，一味地打碎，反倒失了趣味。」你循循善诱，「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生惯养的千金小，骨里那份气，是磨不掉的。有时候，一温存，一句不经意的夸赞，反而比一百鞭更能瓦解她的心防。爷要的，是让她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心甘愿地跪来，舐爷的脚尖，为能得到爷的一滴而激涕零。英儿，你明白了吗？」

    英怔怔地看着你，你的这番话，为她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她从未窥见过的、关于驯服与人心的窗。她原以为，极致的痛苦便能换来极致的臣服，却没想到，在这之上，还有如此攻心为上的、风化雨般的帝王之术。

    「……明白了…」她喃喃，满是狂的崇拜，「是愚钝，只知用蛮力。唯有爷，才能真正悉人心，将一个人的灵魂都玩于掌之间……心服服。」

    「这才乖。」你满意地笑了。

    你低，看着还伏在英间、因为你们的对话而暂停了动作的琉璃。她嘴还着那条，抬起一双汪汪的大睛，好奇地看着你。

    你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好了，璃儿，停吧。让你英歇一歇，她快被你了。」

    琉璃听话地松开了嘴，还意犹未尽地伸小，了嘴角。随着她的离开，一被得晶亮通红、愈发胀的条，便暴在了空气，还在地微微颤抖。

    你随手拿起一方丝帕，了手，然后才懒洋洋地对着殿外：

    「宣，赵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