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
分。”路德维希轻轻地说
，“我觉得他似乎格外关注你，远超过一个天使对一个人类的关注。”
“大概是因为我识破了他的伪装？”我猜测，“而且他说，因为我是你在意的人，所以他才……”
“他是那样说的吗？”路德维希反问了一句。
“是……”我
了
。
路德维希突然跪
来来亲吻着我的手背，然后说，“你纯净的
睛就仿佛一团火，燃烧在迷雾残梦
，亮了坟墓的那段，是夕
落后的维纳斯，是黑夜尽的奥萝拉……”他轻轻地念着这些动人的诗句，也许是
诗，也许不是，“你用一
孩童式的纯真指明了我前
的方向，有如指引天使，只要你在我
边我就无所畏惧，我相信你的一切判断。我的芙兰。”
听到他这么说我又是悲哀又是幸福，幸福的是我在他心的地位，而悲哀的是，他从未就对我动过
……男女之……
“路德维希……”我轻轻地叹息，“你可知，我想要什么？”
“和我回教会吧，芙兰。”路德维希起抱住了我，他知我会在他的怀抱里沉沦，每次他这样我都无法拒绝他。
“可是，我现在是个堕落者。”我垂眸说。
“没关系，我会找到驱逐你
黑暗的方法的。”路德维希
定地说，“然后我们像以前那样一直在一起，可以吗？”
他上的气息很熟悉，熟悉的让我想哭……
我知，我拒绝不了他……
尽
，我觉得这是不对的。
“好。”
沉沦于他温
的怀抱，我轻轻地，应。
我
他，好好。
和路德维希从森林里回来后德鲁伊突然说找我有些事，待我和他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后，他有些踌躇地对我说，“芙兰，我打算回森林去修行，那个，你有一起修行的打算吗？”
我愣了一，说，“我已经答应和路德维希回教会了。”
白狼脸上失望的表显而易见，然后他勉
地笑了笑，说，“好吧，祝你们幸福。你们人类是应该这样说的吧。”
“嗯。”我了。
我没有告诉他路德维希其实从未过我。
只要我他，就够了。
——这就够了。
第二十五章 渎神
刺客曾说过，如果有人可以从路德维希边把我带走的话，那就只有乔伊斯了。无论是他和白狼，在我心都抵不上路德维希的位置。当然，也许他们加起来说不定。
然而乔伊斯却和他们并不一样，也许他想把我从路德维希边带走，但带走就是最终的目的，而不是让我在他边。乔伊斯这人边是不需要女人的，我们都明白。
我和他们挨个拥抱，告别。
乔伊斯吻了吻我的
角，他温柔地说，如果路德维希欺负我了，就到他这里来。
他的话语很温柔，仿佛人的呢喃。
但我知这是假的。他只是觉得这样好玩罢了。然而我却无法对此苛责什么。
刺客什么都没说，白狼倒是想说些什么，但看了一那边的路德维希，也闭上了嘴。
我们的告别其实
草率的，远远比想象的要草率的多。然后我和路德维希一同回到教会，路德维希在教会里很轻易地就取得了很
的地位，当年的他能成为荆棘骑士团团
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力量和品格，也不会有人比他更明白教会的明争暗斗，虚与委蛇。
我们几个人的故事早已成了传奇——这是百年来我一直知的事，游
诗人说这五个英雄最终和倒在了
王面前，但他们的
神会一代代
传去，激起后来者的斗志。游诗人不知的是我们并没死，而是成了一个个的堕落者，我不知真相公开后会怎样，我只知昔日的英雄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大概世人会难以接受，甚至引起恐慌的吧。
路德维希在教会里说，他就是那个传说的圣骑士。
他手的剑是当年教会的圣
，他可以利地背诵教会的圣典，而他说的也是百年前的语言，古老而优雅的措辞让人敬仰而信服。
然后就是力量的展示。
他用教会圣典记载的方法召唤了一个天使，那是一个新生的天使，它的面容笼罩在白
的兜帽，后的翅膀圣洁而
丽。
它的上散发
一令人无法直视的威压，它好似在看着我们，但好像又什么都不在看。
所有人都跪了来，用最虔诚的语调祈祷。
除了我和路德维希。
然后路德维希将他们都赶了去，当房间的门缓缓关上的时候，路德维希转过看向天使，他的目光无悲无喜。
“人类，你和他们不一样。”
天使垂着看着我们，他的声音神圣而空灵。
路德维希的笑容好像突然间变得像面
一样，他说，“因为我比他们更接近神。”
“原来是这样。”天使似乎丝毫没有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
。
在天使垂眸思考接来该说什么话的时候，路德维希的表突然变得异常冷漠。然后他说，“所以，我也比他们更清楚你们是什么东西。”
伊祖尔黑的翅羽在路德维希的上展开，我看不清他此刻究竟是伊祖尔还是路德维希。
天使看着这一幕，如果是个人类的话它此刻应该是震惊的，但它只是说，“你们会杀了我。”
天使用的是称述的语气。
“啊……”我发轻呼。
路德维希召唤这个天使，只是用来利用的吗？
我看向路德维希，而他只是低端详着手的那把圣剑。无比光辉灿烂的圣剑，只存在于光明圣典的记载的传说斩杀恶的武
。
然后路德维希将圣剑刺
了天使的
膛。
“请不要让他堕落了。”天使的声音里带着恳求，然后它化作碎片
了路德维希的。
房间里就像被大风刮过一样，我听到了路德维希的声音。
“我并不能为他
任何决定，他堕落与否，选择权在他上。”
这次我确定了此刻控制的是伊祖尔。
天使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的容颜也随之破碎成光的碎片。
天使之死。只有真正面对这一幕的人才会明白这有多可怕。
路德维希和伊祖尔召唤了一个天使，然后将它
收掉化作的力量，而我目睹了这渎神行为的一切。即使我是光明神的异教徒我也不敢这么，即使是最讨厌光明神的死灵法师们肯定也不敢这样。我们会轻蔑于他们的信仰，但是会尊敬他们的力量。
而路德维希，一个彻彻底底的光明信徒，居然了这样的事。
而支撑他的，同样是信仰。
“我需要这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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