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隽和许知意结婚多年，两人的作息时间始终不太同步。许知意习惯早睡早起，而程隽则喜
在白天
理完学校的琐事后，将夜晚的时间留给自己，沉浸在代码的世界里。
但这个晚上，程隽却破天荒地早早上了床。许知意知
，这是他发
的，一个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信号。
结婚多年，他们对彼此的
，早已熟悉得如同熟悉自己。年轻时，肌肤的轻微
碰便能燃起燎原之火，而如今，老夫老妻的默契，让这份亲密变得更像是一场需要耐心铺陈的乐章。
许知意前几天打扫卫生，发现床
柜里的避
，还是刚搬
新家时买的。将近五个月过去，却只用了一个。她发现这件事时，并没有想象
的失望、愤怒，或是怅然若失，只觉得有些无趣。
此刻，她背对着他，漫不经心地
着手机，对他的信号视而不见。程隽却毫不气馁，他轻轻凑近她的颈间，拨开她散落的
发，开始落
温柔的吻，继而变成了轻柔的
挲。许知意知自己逃不过，索
放手机，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摆布。
程隽见她如此顺从，小心翼翼地将她掰过来，然后慢慢地从她的肩颈向，一路轻吻。他最喜看许知意穿带纽扣的衣服，因为那解开纽扣的过程，总能让他
到一
近乎艺术的。当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就像是在修复一个个复杂的代码bug，每完成一步，都带来极大的成就。
随着纽扣被逐一解开，许知意越来越多的肌肤暴
在他的视线。程隽的手开始在她的全不安分地游走，如同在探索一片熟悉的疆域，却又不断发现新的风景。
不知是12月的永城骤然降温，还是程隽的
和手所带来的刺激，许知意的微微颤抖。程隽最喜看到她这些动
的微小动作，那仿佛是对他所有努力的无声认可。他加速了
搅动的节奏，引得许知意一阵阵的低
。
他的手指向探去。然而，许知意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程隽丝毫不
气，他的吻继续向，直到许知意渐渐地
起来。
看着在自己
间耕耘的程隽，许知意心里觉得有趣。她当初之所以被程隽
引，就是因为他那
永不言败的劲。无论面对何挑战，他总是迎难而上，苦心钻研。无论是学术研究，还是两人的亲密时刻，他都能最终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那份执着与
韧，是她当年最欣赏的特质，如今想来，依然如此。
程隽要起去拿避时，许知意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程隽不解地皱起眉，
神带着疑惑。许知意鼓足勇气，轻声说：“要不，这次不
了吧……我们也该要个孩
了。”
程隽半跪在床上，动作停滞了一瞬：“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暂时不要孩的。等我工作再稳定来再说。”他的语气平静，不容置疑，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许知意只能默许。她看着程隽严谨地上避，确保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她一
都不意外，程隽的人生似乎有一张
确的时间表，严格执行着每一个节：什么时候谈恋
，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在事业上站稳脚跟，又什么时候要孩。可那是程隽的时间表，而不是许知意的。
当程隽即将完全占据许知意时，她抬手关掉了灯，那盏程隽
时习惯留的，昏暗而暧昧的小灯，方便他看清许知意的表。黑暗，是她无声的抗议。程隽心一动，想：刚刚已经拒绝过她了，现在就顺着她吧。
在黑暗，许知意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回到了
茶店里，宋谦那句轻飘飘的“原来是这样”。
是哪样？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说她的人生不受自己控制吗？他是不是看穿了自己其实很
弱？看穿了她和程隽的关系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不可摧，而是全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维系着？
“不是这样的！”她在心里大声反驳着。她和程隽好得很呢！他那么她，会在朋友圈发她的照片，会给她买
制造惊喜，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还在床上如此激，他明明很在意她的受。
想到这里，许知意仿佛带着报复似的，
地抱住了上方的程隽。
程隽突然受到妻突如其来的
，那不同寻常的拥，让他到一阵意外，他加快了的节奏。
当许知意动地抚上他的手臂时，他的脑海里却鬼使神差地浮现白天在公众号上见到的“自留款”——那个因为常年运动，晒得黝黑、线条分明的手臂。
程隽开始想：席宁把这个男生划为“自留款”，是不是也因为她有这癖好？在时，绷的肌
线条，手可得？
房间里没有任何光亮，程隽的这些
暗想法不会被任何人看到，包括他最亲密的妻。
他越想越远。如果是席宁，她在床上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会像妻这样顺从、害羞地任他摆
，还是会像他在网络上看到的那些片一样，大胆、奔放，将他撩拨得心弦
动？
这场，因为两个人的思绪都不在对方上，竟然意外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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