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玫 - 玫瑰和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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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梦见她了。

    不是囚室,不是庄园。

    是在一个他认不的地方——窗帘半掩着,月光静悄悄洒来,地板泛着冷光,她赤脚踩在上,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衣,袖,肩松垮,一颗扣也没系

    她背对他站着,发尾垂在腰后,肤白得近乎冷冽。

    贺昱晖靠近,像是一步步踩了自己编织的迷阵。

    她没回,却像早就知他来了,肩膀轻微地一动,一缕气味悄然在空气开——烈巧克力甜香,经过蒸馏与压抑后的稠酒意,在空气里缓缓张开,是勾魂的命符,是记忆唯一会让他发疯的毒。

    他,脚步顿住了半秒,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发麻。

    他知那是什么。

    金曦的信息素,s级oga的味

    不是压迫,不是警告,而是邀请——柔顺得要命,却比威胁更可怕。

    而他的气味,不受控地来。

    她睫动了动,没说话,却不拒绝。

    玫瑰沉香,带着骨血里的偏执、毒瘾般的缠绕。那味如夜雨绽开的红蔷薇,带着血与火缠的气息,呼啸而,在她甜酒似的信息素面前撞个正着。

    两气味在半空纠缠、翻、渗透,像火与烈酒混成一

    他气,声音发哑:“金曦。”

    她终于转了。

    那双睛像是梦里发光的刀片,锋利又带着不可言说的温度。

    “你怕我吗?”他低声问。

    她不说话,只是走过来,手轻轻勾住他的领,在他脖颈边落一吻。

    那吻极轻,却像一把钝刀割他颈侧边缘。

    他低去吻她,尖扫过她时,她忽然反客为主,勾住他的,狠狠一咬。

    他咙一震,整个人像是被一

    一秒,她将后颈斜斜地来,信息素几近凝成实地涌了来,像是知晓他心瘾在哪,慢慢把自己放到刀上。

    贺昱晖再忍不住,抬手掐住她腰,低吻住她——不是亲,是咬。

    他是真的咬了去。

    那因旧伤和天生结构,一直到病态。

    她整个人一颤,剧烈一去,却死死抓着他肩膀,没有叫声,只是低低息,带着颤抖的控制。

    信息素瞬间失控,酒香爆发,甜得烈,像在一整瓶的香甜烈酒,让他血沸腾、底泛红。

    “贺昱晖……”她声音打着颤叫着他的名字,几乎咬字不清,“……疯狗。”

    他贴近她耳边嗅她的信息素——不是发期的暴烈,而是那浅浅的、柔顺却危险的冷香,像刀尖蘸着糖,刺肺里又让人上瘾。

    她仰吻了他。

    或者说,是他梦梦见她仰吻了他。

    那个吻极轻,带着一迟疑,但她过他的那一瞬,他几乎是意识地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是个alpha,一个天生控制的alpha。

    可在这个梦里,他像是被她勾住了魂一样,被她轻飘飘压着不上气。

    衣服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床尾,她仰着脖息浅浅,一声不吭地承受他每一动作,却又像是在主动引他更去。

    他从没见她这样——

    不冷,不拒绝,不躲闪。

    他整个人快疯了。

    他知这不是现实,因为现实的金曦哪怕是发期也咬了牙,冷得像刀尖。

    可梦里的她,是化了冰的火。

    她的指甲抓着他的背,勾在他腰上,低低着。

    “贺昱晖,”她在他耳边轻轻唤,声音糯得像要命,“你不是说,你不会标记我的吗?”

    他低低一笑,却说不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更狠地咬她的肩膀,像是发疯。

    “我向来,说话没什么可信度。”

    她勾着他的脖,一双海蓝宝石一样的眸波光粼粼:“可你不是——喜我得快疯了吗?”

    他在梦里低吼一声,像是被戳要害的野兽,整个意识都被那一声“贺昱晖”撕开。

    一秒,他从床上坐起。

    凌晨三半,汗顺着赤着的膛的肌线条留膛剧烈起伏,冷汗贴满脊背,玫瑰沉香仍未散尽,仿佛在梦外仍被她压制、缠住、钉死。

    他低一看——

    他发一声低咒,哑到极致,把掌心。

    “……”

    ……疯了。

    直起燃一支烟,黑的绸缎衬衫开着扣瘦漂亮的肌线条。

    他灭烟,手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后颈的位置,轻轻

    那儿还着。

    他闭上气。

    信息素得不像话。像被人撕开了一整个理智层,一丝不剩。

    他恨这胡倾泻的信息素。

    贺昱晖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手指摸过床杯,一饮而尽,却压不咙里冒来的火。

    他睁开,看向对面窗——窗帘没拉,夜一样淌来,映在他膛上,清冷的光与他上的缠成一场荒唐的夜。

    他慢慢站起,赤足走向窗边,拉开窗,冷风来。他整个人像从火场走冰河,汗冷却、气息沉淀,神却依然带着刚刚梦里未散尽的绪。

    他闭,狠狠了一气,将所有绪压肺里。

    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从小的时候就知,只要是有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必须付代价。

    他不想要被政治和权力束缚,所以他选择浪人间。

    什么都不需要的状态,很好。

    因为他什么都不用付

    想要平心静气。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刻在骨里面的引力,就像是成瘾的毒品。

    “凌晨四,你发什么疯?”

    展渊接到通讯的时候,清冷矜贵的脸上都是扭曲。

    在听说了他决定要陪同自己去联的时候,表更扭曲了。

    “哦,我以为大殿刻苦奋斗,区区凌晨四,肯定没睡觉。”

    贺昱晖吊儿郎当的用肩膀夹着电话,嘴里叼着烟站在窗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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