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换装系统开ma甲后,修罗场了 -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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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是夜来的,宴明还没觉什么区别,如今天光大亮,他才察古怪———东厢房的摆设,竟然和四年多前一模一样。

    这一模一样并不是指件布局,而是指所有的细节都和记忆里无甚差别。

    比如那张桌上那个永远有着的素瓶,如被摆在书架最上方的山游记,比如小架上茸茸的隐

    时间好像从未在这间厢房里动过,一切都是旧时模样,哪怕曾经遭遇了一场烈火,却依旧如初,只能从那些粉刷都遮盖不住的些许焦黑里,窥见细碎的惨烈。

    瓶里的微微有些败了,但依旧鲜妍,看得是有人时常过来更换。

    宴明昨夜之所以敢在昏昏沉沉之翻到这所小院来,就是肯定鹤卿不会卖了这里的房,哪怕这里曾被大火烧得支离破碎。

    他了解鹤卿,也了解殷容,殷容如果重一个人,名利钱财一样都不会少,鹤卿升迁的这样快,必然被赐了宅邸,帝王所赐,不可推辞怠慢,鹤卿住着新宅,这个地方肯定就空来了,足够他临时歇脚。

    宴明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从小榻上来,将自己睡觉时折腾的痕迹和褶皱抚平。

    他了东厢房站在耳房旁墙边,从意识里调了实时地图,地图上显示巷尾空无一人,正是他翻墙逃跑的好时机,但

    宴明看了那明显比普通民居了一大截,还光秃秃到没有任何可供踩踏的装饰的围墙,沉默了。

    鹤卿翻修时把墙修的那么嘛!

    “鹤大人,买不买栀?”沿街挎着篮兜售鲜的老妇人拦住鹤卿,笑眯眯地推荐,“新摘的,香的嘞!”

    她篮里的栀挨挨挤挤,香味扑鼻,白绿叶簇拥在一起,煞是可人。

    鹤卿从袖三个铜板递给她:“买。”

    “我这段时日都在这里卖栀。”老妇人挑了两簇开得最烈的栀,用麻绳系在一,“鹤大人要是觉得好,可要常来啊。”

    他们这一片经常卖些儿朵儿补贴家用的人都已经认识这位年轻的官员了,这位鹤大人虽在在那大官们住的地界也有宅,但也常常回来这边,他一年四季每隔几日都会买些应季的朵,不拘是茉莉栀或是魏紫姚黄,也不拘价格贵贱,只要新鲜漂亮即可。

    鹤卿从她手接过栀,浅笑着了一声谢,如风拂面。

    鲜人,自成风景。

    虽说今日在紫微殿前被顾铮莫名针对,但这两年来他竟也慢慢习惯了这位同僚的怪气,官微言轻,受些刁难也正常。

    这位同僚虽然为人言语刻薄,但确实是朝不贪赃枉法、欺压民众的好官,他从朝至今五年,明里暗里的波澜已不知经历了多少,言语上的风霜,他基本不放在心上了。

    今日的栀开得正好,一路走一路香,鹤卿便带着这烈的香气,一直走到延福巷末的旧居。

    当年他和阿玦一同购了这间宅邸,从此他在兆丰有了栖之地,阿玦在他边五载,如今离开竟也快五载。

    鹤卿叹了气,将栀拥在臂弯里,从袖钥匙开了门,门刚一推开,他的直觉便隐约觉得不对,家里好像了其他人。

    昨天轻功还在使用期限,宴明翻得潇洒顺溜,今天技能到冷却期,他成了被困在笼里的蚂蚱,怎么也蹦不过那的围墙。

    他意识里的银小圆球看着它之前执行剧本时算无策遗、步步谨慎的宿主在灰墙底蹦哒,莫名觉得有笨笨的可

    它掏自己的小本本,在“尽量不让宿主喝酒”这行字的面,添上了一行新的———

    【宿主会爬树但不会翻墙。】

    写完今日份的《宿主观察日记》,系统开始无聊地盯着实时地图,顺便围观自家宿主在平整光的墙面摞凳摞柴禾,试图堆积一定的度来翻过这面墙。

    宴明在墙边估算了一番度后,将凳在柴禾上架好,然后后退一截距离,试图以跑酷的方式从将近三米五的围墙上翻过去。

    他计算的角度和踩踏的位置倒是刚刚好,在椅背上蹬了一脚跃起后单手刚好攀上围墙端,但就在单手上去那一刻,剧痛自掌心袭来,疼得他意识地就松开了手。

    脚被蹬松散的柴禾和凳一起散了一地,宴明的后脑勺撞在了地面上,疼得他冒金星。

    他意识里的银小光球惊呆了:【鹤卿他这些年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

    大理寺防守的那般严密就不说了,毕竟是官府重地,但自家一不怎么居住的院,有必要也看这么严实吗?

    宴明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抬起手看了自己正汩汩往外冒血的伤据形状判断了罪魁祸首的真面目:“铁蒺藜。”

    铁蒺藜常用来在要上阻碍敌人军壮锋利,但他没想到延福巷这间旧居里,墙上竟然会镶嵌缩小版的铁蒺藜。

    这些迷你铁蒺藜应该是向外镶嵌的,展示的同时也为了震慑宵小,所以从看不见,昨天黑灯瞎火他又困得快昏厥,脚没碰到围墙端,自然也没发现。

    右手的伤加上左臂的伤,算是双伤临门,可喜可贺。

    【我记得你带了药的,快起来包扎一!】系统,【不能一直这么血啊!】

    宿主现在又没有装在,痛可是实打实的,一都没被削弱。

    “我有,先缓缓。”宴明刚半撑起前发黑,明显是刚刚摔狠了,“也不知那些铁蒺藜生没生锈,这里可没破伤风”

    【你快———】系统20863还想再,但机械音突兀地戛然而止,过了一秒,它一很古怪的语气说,【完啦,我们完啦~】

    宴明:[?]

    他在意识里给20863叩了个问号。

    【鹤卿就在门外。】它说。

    宴明也不了手也不疼了,一骨碌起就想藏起来:“预测一他还有多久来!”

    20863:【二———】

    宴明:[两分钟?]

    20863:【一。】

    “吱呀———”

    后传来无比清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所一的院很小,也没有什么影之类的设计,推开宅门,空地之后便是正房,只需稍稍往侧面走上几步,便能看清耳房旁的角落,可谓一览无余。

    脚步声伴随着推门声,宴明僵在这个狭小的地方,看着脚散落的柴禾,无的同时生“我命休矣”的绝望来。

    “你是谁?”他听到鹤卿的声音。

    宴明背对着他闭了闭,转过来低垂着,用一又结的声音解释:

    “昨天晚上官兵在城里到抓人,我害怕被抓到,随便挑了、挑了没人的人家便翻墙来了,我没有偷你的东西,我、我本来准备走的”

    因为低着脑袋,他只能看到鹤卿浅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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