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皇后失去记忆后 -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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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珵的目光被秋千引过去,她记得观里是有秋千的,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还在这里。她站起,走至秋千架前,忍不住伸手去摸摸。

    ,你看,这个还在呢。她挑了挑眉,兴奋之,让季明音笑了。

    笑容不过一瞬,婢女来传话:小娘,观主让您回去。

    李珵面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密纤的睫不安的颤动,她不甘心,望向那间禅房,持说:为何不见呢?你可曾说了,我是阿念。

    说了。

    李珵慌张,但被季明音看着,只能勉地笑了笑,随后振作起来,歉疚:对不起,让白跑一趟。

    无妨。季明音似乎明白过来,与婢女说:你告诉观主,就说季家的女儿,阿念的妻想见她。

    婢女在两人上扫了一,随后屈膝行礼,转去报信。

    阿念的妻比阿念似乎有用些。婢女回来报信,请季明音说话。

    李珵被留在外面。

    推开门,屋光线暗淡,目便见到一副少女的画像,站在园林,仰首看着枝上的蝴蝶。

    李珵的相貌没什么变化,十八岁与十五六岁时一模一样,季明音一就认来,画像上的人是少女李珵。

    坐罢。观主淡笑一声,话说完,目光落在她的面容上,你病了?

    染风寒。

    那个孩,都病了,还拉着你跑。观主语气责怪,眉温柔,眸带着笑,:我给你看一看。

    观主医药世家,祖上便是医者,如今她的兄妹们依旧替人治病,但不再朝。

    季明音乖巧地伸手,任由观主搭上自己的脉搏,

    禅房檀香飘摇,光线暗淡,衬得观主神不定,突然间,她蹙起眉,季明明抬起睫看她。

    你有疾?观主诧异,目光飘向对方的膝盖上。

    季明音冷肃,闻言也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旧疾。

    她好糊,观主可不好糊,闻言后继续诊脉,角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笑容勉,你不仅有疾,弱多病,还不记得前事?

    观主果然是妙手神医。季明音面平静,母亲说我前些时日落烧不退,忘了前事。

    观主神微妙,听了她的话,联想她的疾、脉象,心起疑,但季明音平静如

    遐思间,她站起,走向书桌:我给你开药调理,七日后你再来,你自己来就好了,别拖着她。

    观主为何不见她?季明音没忍住,替陛问了来。

    她们见了三回,李珵矜持有礼,待人和煦,可见不错,为何生母都不愿见她呢。

    观主似乎被问惯了,继续提笔写字,随:她不是我的女儿了。

    早在十五年前,她就不是她的女儿,她们的母女缘分早就切断了,如今,她只是清风观的观主,不是谁的母亲。

    季明音沉默,她是失去了记忆,但没有失去自己的思考的能力。观主不见陛,是为了陛的名声。

    陛既已过继,便与原先的家脱离关系,贸然见面,御史言官知晓,岂会无动于衷,到时候诛笔伐,又会生起波澜。

    明知是不该见面的,但李珵还是偷偷摸摸来了。

    观主停笔后,细致看一,说:你若得空自己上山来,我替你针灸,膝盖上的伤要好好养,不能跪,不能久站立,养上两三年年便不会那么疼。

    说完,她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女。太后去前曾喝过她开的药方,是何脉象,她也清楚,与前人恰好重合。

    先帝有两位皇后,她只见过上官信,从未见过继后沈怀殷。她对沈怀殷的记忆停留在许溪的

    许溪说沈太后有疾,常年疼痛,而前的姑娘也有疾。

    但她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知。太后去前曾喝过她开的药方,是何脉象,她也清楚,与前人恰好重合。

    季明音接过药方,准备谢,观主扫她一,面容慈:她会对你好的,她很好的,沈太后也曾给我写信,说她不学习,日后,你多盯着她。

    妻是要共度一生的人,相濡以沫还是患难与共,都是要她们自己决定。

    季明音拿了药方,与观主别。

    她来,李珵匆匆上前,不忘朝里面看一,可门后空空,什么都没有看到。季明音牵着她的手,:走了。

    了山门,李珵悄悄问她:观主可好?

    甚好,观主医术也很好。

    医术?李珵迟疑,我怎么不记得她会医术。她连观主的母家是谁都不记得了。

    自后,她就没有再听到关于生母一字一言的消息,当年的事随着时间逝都忘得差不多了。

    李珵尽力去想,事缥缈,她张地抓住季明音的袖,将她月白绣了纹的袖褶皱。

    这样的动作,亲昵又带着依赖。季明音不傻,一就看来,小皇帝对她还有几分依赖

    母亲说她与陛没有过往,那这不经意间的依赖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季明音也不知,但见为真,她告诉她:医术了得。

    李珵傻了,转而一想,了得便了得,何必去想那么多,她虽说没有见到阿娘。但阿娘愿意见她的皇后,至少没让白跑一趟。

    自己想通后,她拉着自己的皇后喜喜地山了。

    她们山,有人上山,恰好错过了。

    许溪半月未来,心挂念老师,今日休沐,买了些心与布料,跑着上山来了。

    院里寂静如初,婢女在后院里晾晒药材,这里是她的家,是她心灵的港湾。

    老师。许溪在门朝里喊了一句,里面立即有人回应:来。

    许溪走去,将东西放在门的桌上,书桌后的人一袭袍,伏案书写,在她站稳脚跟后,忽而开:听说太后殁了?

    嗯。许溪不知她何意,随意应付一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从包裹里取来放在桌上。

    观主站起来,脸略显苍白,步步走近自己的学生,凝着她:太后有疾,对吗?

    太后去前确实有疾,怎么了?许溪抬,老师静静地看着她,老师常年待在观里,上多了几分沉静与温柔的气韵。

    她本就是温柔的女,这些年来不问外事,潜心研究医术,一袭袍,神自若。

    可今日的她,神意味不明,吓得许溪手握着的布料掉在桌上。

    观主淡笑一声,脸翳,一改往日的温柔,抬手打了她一掌,怒喝她:谁给你的胆瞒天过海。

    去父留

    许溪被突如其来的一掌打懵了。

    一瞬后,忙提起裙摆跪来,抬去看,老师一张苍白的面容上满是失望,她望着她,目光如同冰刃一般,许溪吓坏了。

    老师,我错了什么?许溪的稳重早就被这一掌打了,冥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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