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样。”赵馨一甩小辫
，“我们家过得好，他们就嫉妒，我们家要是过得不好，他们就欺负，世界上就是有些人见不得别人好。”
这话一听就是从大人
听来的。
赵梦成怕三孩没娘，在村里
玩会被说闲话，老大老二他不
心，可赵馨年纪小容易被欺负，所以时常跟孩说这些
理。
赵馨自己听的时候稀里糊涂的，这会儿用来教育别人倒是
在行。
她继续说：“你想啊，咱家自己过什么日，跟他们有啥关系，可他们偏偏看不得咱们过得好，所以我们人好，是他们心坏。”
曹五妹讷讷问：“可是我的清白……”
“
，清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老是清白清白的。”赵馨好奇的问。
曹五妹涨红了脸，不知怎么跟小妹妹解释。
赵馨追着问：“是衣服脏了吗，还是
脏了，洗
净不就好了。”
曹五妹脸一白：“清白毁了，就再也洗不净了。”
她到底还小，其实也
不清楚清白到底是什么，只知对女而言，似乎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咋就不净了，世界上没有东西是洗不净的。”赵馨问她，“，是谁跟你说洗不净的，是你爹娘还是你哥哥？”
曹五妹白着脸：“外他们都这么说。”
“！”
赵馨双手叉腰：“你咋能这样呢。”
曹五妹被她的气势震慑住。
赵馨一脸你无理取闹的架势：“你跟爹娘哥哥才是一家人，你咋能不听他们的话，反倒是听外面人瞎扯，我都说了，他们的话都是嫉妒，不能当真。”
“我嫂也这么说。”曹五妹低
。
赵馨却说：“那你嫂也坏，哼，将来我大哥二哥要是敢娶这样的嫂，我就揍他们。”
她挥舞了一自己的拳。
“，你听我的，咱不能当受气包，谁说你闲话，你就要骂回去，打回去，回家哭算什么本事，你哭了，他们就笑了，笑得可得意了。”
赵馨自觉从王婶和何寡妇
上学到了本事，正愁找不到发挥的地方，恨不得跟着曹五妹回去帮她
。
曹五妹都愣住了：“还能这样？那不成泼妇了？”
“就许他们骂你，还不许你反抗了？当泼妇也比受气包好。”
赵馨一本正经的教训她：“我爹说了，
人最不能当受气包，不然人家欺负你一次，你只会哭哭啼啼，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就会欺负你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你就被欺负死啦。”
“，你想想看，是不是一次她们骂你的时候，你没反抗，他们就说了第二次？”
曹五妹认真回想了一，果然真是。
“就是因为你没反抗，他们就以为你好欺负，要是第一次你就打回去，他们就再也不敢了。”赵馨义愤填膺。
曹五妹有些恍惚：“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赵馨说的斩钉截铁。
曹五妹又说：“可是他们是大人，我打不过怎么办？”
“你傻呀，打不过就咬，咬不过就喊你爹娘和哥哥帮忙，你有四个哥哥，他们都
得那么壮，又疼你，肯定会帮你的。”赵馨说。
她拍了拍小
脯：“平时大哥二哥老欺负我，可是别人要敢欺负我，他们也会冲上去揍他们一个脸开
。”
她爬到凳上，给曹五妹表演什么叫脸开，来回扇
掌。
曹五妹被逗笑了，
了鼻涕说：“对，哥哥可疼我了，后来他们还帮我打回去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赵馨立刻表扬，“这才对嘛，你们家这么多人，怎么能被欺负。”
曹五妹想着，又有些为难：“可是我不想看哥哥嫂嫂因为我吵架。”
赵馨就帮她主意：“那你更要凶起来，这样就没有人敢说了，他们也不会吵架了。”
曹五妹琢磨着，觉得妹妹的话很有理。
她需求求教：“馨儿妹妹，要是我打了他们，他们还要说怎么办？”
“那就是打的不够重。”
赵馨还给她举例：“以前我有个大伯母人可坏了，老是说我家坏话，王婶骂她她也不当一回事儿，后来被何
听见了，何把她狠狠打了一顿，她就再也不敢啦。”
曹五妹
睛亮起来，认真的思考起这个办法。
赵馨又说：“我二哥也被人偷走过，村里都没有人说他脏了，你知为什么吗？”
“因为他是男孩吗？”曹五妹低声问。
赵馨却说：“当然不是，因为他是白龙救回来的，他们不敢说，那会亵渎神灵的，你知白龙吗？”
曹五妹自然是知的，用力
：“我知，白龙救童。”
“我二哥就是个童。”赵馨靠着她耳边说，“我知白龙在哪里。”
曹五妹睛更亮了。
赵馨低声说：“我带你去摸摸它，如果白龙都乐意跟你玩，就证明你也是观音坐的童，你不脏，脏的是他们的嘴，等你回去一定要鼓起勇气，狠狠揍他们。”
赵梦成自然听到了屋里女孩儿们的小动作，自家女儿洗脑很有一
，这会儿正带着曹家的小姑娘从后院溜去厨房。
原本他是该阻止的，但想到曹五妹的遭遇，赵梦成
了眉心，索
由他们去了。
曹家两兄弟并不知妹妹正被拐带走向另一条路，还在
激赵梦成。
“五妹最近都不
门，没想到乐意跟馨儿玩，赵兄，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赵梦成客气：“这有什么麻烦的，孩乐意一起玩是好事儿。”
曹大红着脸请求：“以后我能常带着五妹过来玩吗，如今她在镇上也没玩伴。”
“只要你们有空，随时来玩。”赵梦成笑。
顿了顿又安
：“有你们这样她关心她的家人，五妹一定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吧。”曹大叹气，最要命的就是家里那几个媳妇。
曹二咬牙切齿：“以后谁再敢说她一句闲话，女人我也打。”
曹大怕弟弟太冲动，生
的岔开话题：“你们村看着倒是还好，今年不少村都受灾了，闹得不大好，镇上都比往年冷清。”
“可不是，县太爷说十五的元宵灯会都不办了。”赵梦成也说了句。
曹二低声：“咱们上河镇还算是好的，往丰州那边去更惨，今年是要难熬。”
三人聊着这个话题，都觉得有些沉重。
曹大曹二挂心妹妹，一次一次的往屋里看，里却没啥动静。
虽然很想在赵家多留一会儿，但曹家人不能错过关城门的时间，看天
发黑便只能回去。
曹五妹
挲着自己的手，她跟赵馨有了共同的秘密，那可是白龙，天上的神仙。
神仙都喜
她，所以馨儿妹妹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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