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目光这才缓缓收到自己电脑的屏幕上，装模
样地看了几秒，才说：“哦，是吗？可是我能的还有很多。”
裴贤半晌都没能说
话来。
但是没等他回答，祁扬自己咂摸过味儿之后，抱着笔记本一骨碌
床跑了。
裴贤就看见了个通红的耳朵尖。
禹城一到夏天雨就变得很多，但祁扬一旦闲来，就还是会每天跟着裴贤一起走。裴贤看着外面大雨，再一次说：“今天在家等我吧，嗯？吃完饭就回来了，很快。”
祁扬不甚在意地穿好衣服，走过去换鞋：“一起。”
“宝贝，外面雨很大。”裴贤很无奈，在他后颈
了一，提醒着。
祁扬这段日
以来一直在努力吃饭，还时不时去健
房锻炼，上总算是有了些
。
他依旧不在意似的：“可是不想一个人待着，你要是不方便带我上去，我就在车里等你，好吗？”
裴贤又在他脸上用力了一：“胡说什么。”
等到门之后，裴贤还是看到祁扬眉
很轻地蹙了一。
开车的路上，裴贤表
比平时要凝重一些，祁扬还以为是自己非要跟着，惹他不
兴了，蜷了一
，看向了窗外，没敢说话。
裴贤心里确实很不舒服。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发现很多这样的细节了。
祁扬确实是把他当宝贝，而且是用着完全不顾自己的方式。
用不恰当的形容来说，有时候像把他当什么供着似的。
这天晚上。
两人前些天都忙，好几天没有过。
还在浴室的时候，祁扬就
脆跪了来。
他带着些讨好，心里总觉得白天那事惹了裴贤不兴。
但不知
这样再一次的讨好的行为反倒让裴贤心里窝了很久的绪忽然爆发了。
裴贤将他拉起来，在他嘴角亲了亲，轻声说：“不需要你经常这些。”
祁扬看着他，底好像还有
：“你喜
的，而且我可以。”
“不要。”裴贤说，“你不是也难受吗？”
“……”祁扬低了低，“别
太
就不难受……”
裴贤：“……”
“祁扬，我可能有些话得跟你说清楚了。”裴贤突然说。
“嗯？”祁扬慌了一神，他伸手去摸裴贤，“怎么了？什么事啊？……一定得现在说吗？”
裴贤被他这双睛看着，失神了一瞬，却又被淋得清醒了些。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要这样把我当神似的供着。”裴贤说。
祁扬底有一瞬间的茫然：“可是你就是很好。”
裴贤握着他的右手，拿起来举在他前，每次看到这疤裴贤都忍不住难过：“这疤，本来是不会有的。”
祁扬更茫然了：“可这是我自己割的，跟你没有关系。”
“如果我当时没有走呢。”裴贤看着他，面
很严肃。
祁扬摇：“可是当时我们就是约好了的，你确实没有记起来我，也没有再
上我，你是对的，你只是遵守约定而已。”
裴贤更难过了，他看到祁扬这样，很像把这个人抱得
到自己里去，但他却说：“如果我说，当时就记起来了呢。”
祁扬的目光缓缓移动上去，对上裴贤的睛。
裴贤拿不准他的态度，但事已至此，他还是决定全
都坦白：“当时就已经……想起来一分了，当时就不想放手了，但是又怕你会再一次离开我……想晾着你，想让你知分开的滋味，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更我，想掌控你，彻底掌控你，让你的所有绪都跟着我走，这些都是我主观的行为，没有人
迫我，我也没有遵守约定……”
祁扬定定地看着他。
裴贤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了，只能瞥开脸去：“你就是应该恨我才对。”
浴室
，唯有哗哗的声仍旧不停歇，两人的呼
都轻到了地底去，像是生怕自己的呼打扰了对方似的。
就这样沉默了很久，裴贤前一滴从眉
落到
，又顺着睫
落来，祁扬抬手去
，越越
，又在他脸上很摸了摸。
“你想掌控我。”祁扬重复。
裴贤没有看他。
祁扬又说：“我以前没有发现你是一个掌控
很
的人。”
裴贤很轻地叹气：“嗯，以前怎么敢让你发现呢。”
祁扬笑了起来，在裴贤一脸的落败和落寞
吻上他的嘴
，
着他的轻轻咬了一，退开后手还在裴贤脸上轻轻摸着。
祁扬：“那你就掌控我吧，我都归你
。”
裴贤浑一僵。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祁扬。
祁扬也看着他：“这有什么的，以后都你说了算，你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好不好？裴贤，我一
都不害怕你这些想法，也不会恨你。你早就在我这里拿到正确答案了。”
他学着裴贤曾经跟他说过的回答。
说完后，他凑近裴贤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裴贤握着他腰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祁扬靠在他肩上，闭了闭：“为什么你觉得我该恨你，我却觉得很兴呢，原来你在那个时候就记起来我了。我一直……没什么信心。”
“记起的不多。”裴贤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很坦诚地说：“为什么没信心？应该说当时……就又一次上你了，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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