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NP】 - 二十五、绝对掌控(sm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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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峥其实没想到沉韫会那么快地答应跟他一同回住,对他而言那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说不上是为了逗逗她还是为了吓吓她。他没打算这么快就和沉韫发生关系,一兴趣和好就得立刻把人立刻带到床上吗?他还不至于那么低级。

    但他没有拒绝沉韫调,还把她带上车甚至带回家,既是顺应本能,也是存了想和她多相一会儿的念

    汽车驶过半程,由市郊区,沉韫突然侧来看着他,问了一个乎意料的问题,“黎先生,你会打人吗?”

    黎峥眯起,牙齿卡了卡腮,“你是想问我会不会打人,还是我会不会打你?”

    沉韫直视他,“你会打我吗?”

    黎峥已经明白了沉韫的意思,或者说,他好像终于明白沉韫因何对他产生了兴趣,有一荒唐,但想到她和梁昱珩的关系,这样的提问又好像在理之。黎峥无奈,摇,“恐怕你不会喜我的方式。”

    他虽是好意,但沉韫反被激起了胜负,她略微歪神有些挑衅,“都没试过,怎么知我不喜呢?”

    黎峥用平稳的语气说事实,“因为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与服从,不需要有思想的人,只需要听话的狗。”他早已把沉韫查了底朝天,知她有某偏好。但她是有份的人,富有主见,有自己的逻辑和规则,比起被纵更喜控,除非摧毁她现有一切,否者能难彻底掌控……但那很难,也毫无必要。

    他说话的样迷人,如果说他很帅,那倒也没有,但手握重权,经年累月沉淀来的气质确实无可比拟。他是从底层一路拼杀来的,和季孝永这些二代截然不同。黎峥个,一米七五左右,但材匀称,大臂微微突起的肌将袖撑满,前和小腹的线条隔着t恤隐约可见。

    沉韫看着黎峥手臂和颏的疤痕,不免又联想起他那富有传奇彩的发家史。

    同样的话有些人说来就莫名其妙显得可笑,被黎峥说来就好像理所应当。沉韫喜挑战,黎峥现在就是那个挑战。“只需要听话的狗”几个字从他,沉韫心一阵悸动,受到了意。

    她想过去不能完全放弃自我,彻底的掌控权,都是因为对方不够资格。她对梁昱珩复杂,其实心不是非常服他,没有那与生俱来的权势,他上的光环直接减半。而季孝永和周宇麟都是半路家被掰成do,只把s当趣,不仅没有控制她的望,还很易被她的绪反向控。沉韫很清楚谁在乎她,在乎到什么程度,她也极擅利用这些得到想要的。

    黎峥是她第一见到就想靠近的男人,他神秘、大、危险,对她有着天然的引力。

    “我也可以是听话的狗。”

    她说得十分笃定,黎峥对她实是无奈,嘴上说着听话,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他到底没和沉韫继续掰扯去。沉韫是被惯坏的女人,没真的遭过罪,边人个个顺着她,以至于有天真的自信,总觉得一切都该她的预期去发展,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不过黎峥用行动给她上了一课,让她发现曾经玩得那些的确只能被称为趣。

    黎峥大约是沉韫遇到过的最狠的do。

    他熟悉人的生理反应、唤起机制以及疼痛阈值,比起单纯发或制造痛苦,更喜通过探索受者承受边界,给其制造烈的官刺激,纵受反应,重塑其认知。

    因为能够相对准确地掌握神和状态,以至于沉韫无法像对待周宇麟那样,用自己的绪影响他的行为。开始后无论她如何哭、喊、大叫、哀求、怒骂都不能阻止他继续施

    沉韫没有选择,只能完完全全照对方节奏、接受对方主导。

    那天黎峥换了无数工,将她用各姿势捆绑,好像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件无生命的品随意玩

    大概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通过言语羞辱或命令来引导她绪。

    上来就被罩,剥夺了视觉,双手被束反绑在后,肩膀随之向后拉扯,被迫前

    暴地拧了两,刚一起就被夹,双呈形分开并固定,两也被扯开分别夹住,夹上还挂了小型金属球增重。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地挨打。

    宽面拍在神经分布密度极房制造扩散疼痛,每打一都要求她报数并叫一声“主人”。

    因为睛被蒙住,对疼痛的预期丧失,神经系统始终度警觉,听觉觉连通痛觉被一并放大。

    她不知对方的手会什么时候落,用怎样的力,只知夹和夹给她带来的钝痛和灼烧正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加剧。而拍每次落不仅带来发散的钝痛,还会再次牵引到

    打到第十的时候,房已经像彻底烧着般,尖锐的疼演变为麻木的疼,好似那不再是她的一分。她完全无法继续报数,甚至不能说什么连贯的话来,只是一味哭喊,哀求停

    但黎峥不仅没停,反而加快速度且更加用力地打了五表达惩戒。

    之后他揪着夹将她房扯成锥形,在她的惨叫声夹突然松开,夹虽被撤去,但血骤然回,产生极为剧烈的反弹疼痛,沉韫发更加凄惨的叫,也被汗完全打

    之后是一分钟的停顿,她听着对方脚步声、与台面碰撞声以及自己“砰砰’个不停的心声在恐惧等待。

    黎峥换了更有弹的医用硅胶打她大侧。

    硅胶拍要细很多,痛也更尖锐,打得第一就让她腰搐,猛气,条件反想要合拢双

    大侧被连续了十余,橡胶没有固定的落,没法判断一次痛来自哪,其打在更为,她哀哀地叫着,抖得不成样,有几次几乎要挣开束缚从椅起。

    极端疼痛神志已经有些恍惚,黎峥也没再要求她继续报数。

    后面上束缚被解开,但沉韫已经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的力气,任由对方把浑的她抱上医疗躺椅,再次固定。

    被抬,双脚被并拢绑起,没有任何预兆,细柔韧的橡胶鞭准落在足弓段。脚底神经末梢密集,痛如刀割,她,大叫着说“不要”。

    一胀的房,冷漠的声音在响起,“喊一句‘不要’加十。”

    沉韫呜呜咽咽地哭,哭声又被对方抓挠脚心的动作打断,接着是崩溃地笑。

    她不知究竟被打了多少,又被抓挠了多次,只知意识在哭和笑的反复逐渐崩溃涣散。

    就在她浑无一不疼,觉自己就要死掉时,黎峥又拿震幅震动……

    沉韫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她没有在这样极端的生理状态被持续刺激近半小时过。除了最开始几分钟是令人战栗的,到后期稍一碰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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