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NP】 - 四、戾气(sm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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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孝永快被气疯,捂着脸,腾只手想要去抓沉韫。沉韫被绑太久,空间有限,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姿势,不免有些脚麻。她小,有些踉跄地扶着沙发起来。看对方气成这样试图消除误解,“你自己撞上来也能怨我?”满脸的理所当然,似乎因此生气才叫无理取闹。

    季孝永不语,只一味抓她。

    沉韫不想被抓到,于正当防卫的目的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大概是没用太大力气吧,毕竟药效才散去,她能有什么力气?

    然而后茶几恰好卡住了季孝永的,他本就站得不够稳,被沉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直接一跌坐在了茶几上,发大声响,太疼了,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呲牙咧嘴,什么人在这都维持不住面和风度,他忍不住发一声“草”来。

    沉韫懒得他,还能叫说明死不了。她衣服被脱得一二净,随品也不知所踪。

    这房间像是封闭式的客厅,大而空旷,陈设一目了然:镶嵌着不透明玻璃的拱形法式对开门,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沙发组,沙发主是浅灰材质,扶手与面支撑是胡桃木,沙发前是实心的大理石茶几,只余装饰作用的落地钟安静伫立在旁。

    香槟的重磅真丝绒窗帘完全合拢不留一丝隙,将外面的世界隔绝,不知昼夜。后是有多块镜片无密接而成的大镜墙,一转沉韫就在里面看到全的自己。

    角落还有只摆着的玻璃展柜。

    环视了一圈,沉韫决定先去再说,她也不在乎自己还着,径直就往唯一的门走去。

    季孝永已经缓了过来,刚刚他都怀疑尾椎骨是不是被坐断,钻心的疼。这几年在沉韫上真是没少吃苦,新仇旧恨,现在只想把她绑在床上死。

    若是沉韫能听见他心声肯定要唾一句“双标”,她在季孝永这群疯狗上吃的苦更多,她是不是应该把他们绑起来,挨个将两间的罪魁祸首给割了?

    沉韫已经走到门前,手摸上了门把,季孝永站在茶几前面沉得能滴,语气里几分森然,“不想被我搞死就现在过来。”他指着脚边的位置,“跪这儿撅好,沉韫,我把话放这,今天不让我解气你就别想踏这地儿。”季孝永无法无天惯了,从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疼痛激戾气,颇有些图穷匕见的意味。

    好可怕的威胁呀,沉韫撇嘴,然而拧了两门没拧开,心里叹气,明白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鼻翼翕动发一声自嘲的轻叹,耸了耸肩,刚要转,门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来者军装笔,肩两杠三星。沉韫看向那张有些疏离的清隽脸庞,十分无奈,怎么又是熟人……

    她条件反退后一步,面疑惑,“你怎么在这?”又转去看季孝永,破罐破摔,“你们搞什么?又要我啊?”

    梁昱珩随手将门关上,“跟刘主任军区视察,正好到这边就顺便来看看你。”他的刘主任是总参助理,嗯,他爹的助理,将军衔。

    梁昱珩玩味看着两人,“什么了,这么激烈?”

    季孝永对他更没什么好气,毫不留地戳穿,“躲后面看了半天跑过来装傻?”镜墙是单面的,梁昱珩一直在隔看戏。

    梁昱珩脸厚如城墙,只当没听见他的话,踱步到沉韫面前,抬起她,心疼的语气,“怎么红成这样?季总真是一也不懂怜香惜玉。”

    沉韫烦透了梁昱珩,一儿也不想理他,最毒的就是他,也好意思说别人?

    季孝永走过来,看了沉韫的脸,没说什么,将沉韫打横抱起,带到隔

    这间房面积小了很多,装修风格暗黑,像是世纪监狱。沉韫手腕被分别层覆有垫的吊环,腰用专门的悬吊装置托起,呈现大开悬坐在半空的状态。

    季孝永看着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就气,抬手便是一掌,沉韫无躲避,生受着,这一掌至少使了三四成力准地落在脸颊最厚的位置,短暂麻木后,刺痛和灼烧开始向周围蔓延。

    梁昱珩脱了外,将袖挽起,局外人般到角落酒柜挑挑捡捡选了瓶酒给自己倒上,端着酒冷站在一旁。

    沉韫被几掌打得满脸是泪,人倒是老实了许多,被要求每打一说一声“谢谢主人”她也照了。

    季孝永把黏在她脸上的发扒拉到耳后,视线略过墙上挂着的各,最终选了鞭穗较细、质稍的散鞭,这门级的趣散鞭要疼上很多,但受力分散不易留痕。

    鞭柄在间来回,直到前端染上,沉韫息声加重,夹杂着断续的颤音。季孝永移开手,让鞭穗自然垂,从膝盖向上轻轻动,扫过大侧、阜又在肚脐打转,好似羽拂过。

    沉韫扭动试图对抗那不明确又无法停止的瘙

    “嗖——啪”突如其来的一鞭落在大侧极靠近小,分散的鞭穗扫过,沉韫腰猛地收向一侧拧动,大哆嗦了,“不要——”

    季孝永没有她,小臂用力,灵活地转动手腕,让鞭成8字型快速在双间来回扫过,时不时就

    “啊啊啊——”沉韫尖叫,来回扭动,脯起伏不断,前端两早在刺激起,如雪的两朵红梅,“不要——真的太快了—季孝永,你停啊。”

    梁昱珩这时走了过来,他托着沉韫后脑勺倾斜酒杯,烈酒滴落在沉韫,刺鼻的酒气息直冲大脑,她呛了一,咳嗽带动着脯更加剧烈地起伏,季孝永皱眉,担心沉韫把酒呛神制止梁昱珩。

    人嘛总是很双标,自己搞得狠觉得没啥,别人格一儿就认为过分。

    不过梁昱珩本就没打算给沉韫酒,他移动酒杯,将剩的酒倾倒在沉韫锁骨,看着在两峰之间淌过,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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