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德妃的躺赢人生 - 咸鱼德妃的躺赢人生 第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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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不是一向都念叨着想要去看看吗?怎么这回反而不要了?”雅利奇喝了一碧螺,不解地望向整个人有些沉郁的祝兰。

    祝兰不知该说什么,她对康熙一朝的历史时间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毕竟穿越这么多年没有特意去记过,这就导致她现在有些坐立不安。

    玄烨因为胤禔丧妻的缘故对他最近多有宽容,这就引得朝堂上大阿哥一党的人重新抖擞起来。

    据说这几日毓庆的瓷换了一批又一批,里日日夜夜都能听到人的惨叫声,太常用的那都不知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这次巡行外玄烨还就偏偏把这俩死对一起带上了,祝兰简直觉得自己被卷了腥风血雨之

    “倒不是不喜去逛逛,只是这次巡行你汗阿玛带的都是些庶妃,只我一个混在里面,一天天闷在帐篷里实在没什么好玩的。”

    她倒是不太在意位份什么的,只是那些年轻的女孩每次见到她们这些有些资历的嫔妃都是战战兢兢的,久而久之她也不好意思非得凑过去了。

    “没事啊,到时候我陪额娘去骑箭。”雅利奇笑嘻嘻地挽住祝兰的手。

    祝兰才不信她的鬼话,等真正到了喀尔喀蒙古那边,估计她想见这个女儿一面都难,早不知跑哪去找策棱了。

    五月,外的天空仍带着几分末的凉意,微风夹杂着的丝丝寒意让人不禁衣襟。

    金光穿透薄雾,如同细丝般轻轻坠落在无垠的草原上,给这片广袤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的纱幔。

    雨后,草尖上的珠在光的照耀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空气弥漫着雨后的清新与泥土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祝兰坐在车里,经过数日的颠簸,他们终于抵达了玄烨驻跸的行。这一路上车摇晃得她几乎要吐,此时此刻终于能够安稳来,好让她不用吐在车上。

    采芙细心地替祝兰净了面,用温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随后将绑了好几日的发松散开,用篦缓缓疏通。她的手法算得上熟练,用篦不断着祝兰的,舒缓着她的疲惫。

    祝兰半靠在帐篷榻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舒适,渐渐变得沉重,半梦半醒之间,仿佛能听到帐篷外偶尔传来的人声。

    “娘娘!”

    采薇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她快步从帐外来,神焦急,未等祝兰反应,便跪在地上磕了个:“十八阿哥不好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祝兰从半梦半醒惊醒。

    清史上有记载,康熙皇帝一废太正是在某次巡行外的时候,当时康熙皇帝的幼十八阿哥突发疾病乃至病重,康熙为慈父满心焦急之时却见太面容冷漠,仿佛病的要死的孩不是他的兄弟一般。

    太不仅没有关心弟弟的病,甚至在河狩猎期间仍饮酒作乐,这一步激怒了康熙。这行为导致康熙想起了自己早年间亲征生病,皇太不见忧容的场景。

    可以说,十八的这场病就是玄烨一废太的诱因。

    “随行的太医呢?”祝兰手忙脚地穿衣衫,发髻微,簪在发间,一边快步走房门,一边焦询问随其后的采薇“太他们在哪?”

    “太今日一到行就约了几位蒙古王爷和台吉去饮酒狩猎,至今还没有回来。”

    采薇跟其后,神张地回答:“至于剩几位阿哥如今都在万岁爷的帐里了。”

    祝兰闻言,脚的步伐更快了几分。

    玄烨的御帐烛火摇曳,映照一片张而凝重的氛围。

    里面乌泱泱地站着一群人,除却几位皇阿哥外都是太医,只不过此刻他们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五六个人围站在一旁,争论用药的声音却是寥寥无几,仿佛每个人都知这病的棘手与严峻。

    床榻上,十八阿哥胤祄面容红,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急促而沉重,每一次息都似乎在耗尽他全的力气。

    他闭着双,嘴角微微撇,透无尽的痛苦与无助。床边,几位人小心翼翼地用布为他拭着额和脸颊,试图缓解他的不适。

    御帐的气氛愈发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十八阿哥上。

    “太呢?”玄烨接过人手,小心翼翼地拭着胤祄因烧而红的脸颊。

    胤祄的幼嗓音不停地呼唤着“汗阿玛,我疼……”,他呢喃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击打着玄烨的心

    “才派人去寻了,应当很快就到了。”

    魏珠躬着,整个御帐,除了胤祄微弱的声外,再无其他人敢声,仿佛连呼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祝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行过礼后便走到床榻边,她试图回想自己曾经见过的病例,希望能够找到与胤祄症状相符的疾病,从而为救治胤祄提供一些线索。

    “万岁爷,太来了。”

    掀帐而的太脚步略显踉跄,上还带着一未散的酒气,显然刚刚宴饮未散:“好生生的十八弟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了?”

    “舟车劳顿,加之十八年幼弱,前几日他便已有些不适,只是未曾言明。”

    玄烨的神

    莫测,目光邃地望向太:“你作为兄,平日里对他疏于关心也就罢了,如今他病重至此,你竟还对此一概不知。”

    “儿今日一直在招待蒙古王公,实在分乏术”胤礽辩解

    谁知玄烨听闻太的辩解后,反而然大怒,脸铁青:“你弟弟病重到如此地步,生死未卜,你却还有心宴饮作乐,置亲于不顾,当真是不仁不悌,枉为储君!”

    整座御帐,气氛瞬间降至冰,只听得到玄烨重的气声和胤祄那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的呼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心都被沉重与恐惧所笼罩。

    太苍白,浑颤抖。

    他完了。

    

    草尖在风颤抖, 几株孤零零的胡杨树浮在远,枝叶在风狂舞,发“哗哗”的声响。

    祝兰安静地站在玄烨的御帐

    太边的小太监几乎是半架半扶地拖御帐, 他的脚步踉跄,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虚无之上,全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空。

    那曾经在上的储君之姿, 如今却显得如此狼狈不堪。

    一国储君,当着兄弟们的面被斥责“不仁不悌, 枉为储君!”,可想而知会给本来就因为母家获罪而惶恐不安的太带来什么影响。

    更何况在场的还有向来和他不对付的大阿哥, 见玄烨如此斥责,他直接在一旁煽风火, 重新将太这几年来暴的行为拎来讲一讲。

    只可惜胤禔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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