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国度07
“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无法理解神的存在，我就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真正的模样。”诺曼摇了摇
，“我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于是我娶了玛丽，她是个能
的女人, 能帮我打理庄园, 为我经营生意，最重要的，她很听我的话。所以, 我很放心地离开了都城, 独自一人回到了白鸽圣苑。”
“那真是段艰辛绝望的时间, 我翻阅了几乎所有的书籍，还是无法对神明获得更
一步的了解。直到有一天, 我亲
的修女尤拉告诉我，她在墙
底
发现了一个老鼠
, 老教廷的地其实是空的。我立刻喊上了奥拓，两个人
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将一樽尘封多年的棺材从地挖了
来。”
“那是谁的棺材？”希恩隐隐猜到了一个答案, “难
说是……”
“没错, 我找到了奇
, 历史上第一位觉醒者的埋骨地。不过我当时并不认识这
枯骨，还好棺材
有后人镌刻的铭文, 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这枯骨的事迹, 还有关于神明、觉醒者以及天之国度等等的容。我还在棺材里找到了前往天之国度的钥匙, 那是一用世界树芯材打造的古老法杖。你本无法想象, 我当初解读这些容的
受。”诺曼慨地说, “当你还在小心翼翼地探究真相的时候, 千百年前就已经有这样一个疯
在谋划着如何颠覆
在上的神权了！这算什么？简直就是人类历史的倒退啊！”
“你目前
到的事远比奇疯狂吧。”希恩说。
“我那时可没有如此狂妄的野心。”像是听到了夸奖，诺曼笑了笑，“当然了，我也没有迟疑，将
考虑都抛在了脑后，唯一想要的就是尽快目睹神明的真容。我立刻用了那古老
杖来到了天之国度，在荒芜宽阔的土地上，找到了一
人的尸
。”
诺曼的脸
一
沉了来，“我太失望了，就像天塌了来，无所不能的神祇竟然死了，真是让人无法接受。作为神，祂竟然连永生都无法实现，被一棵树勒死在地上，实在是耻辱至极。那一刻我心对神仅存的一丝敬畏彻底死了。什么啊，神也不过如此啊，原来也会死的话，那就和人类没什么本质的区别吧。既然这样，不如就由我来完成奇没有到的事，继承觉醒者的
份，来对世界行真正的变革！”
“你和奇的目的不一样吧。”希恩低声反驳，“他为的是所有人的自由，而你是为的……是剥削他人的权力。”
诺曼愣了一，随后发了低低的笑声，“真没想到这天真正义的发言会从你的嘴里说来啊，希恩。为了所有人的自由？这勾勒来的
好愿景，不过是哄骗他人为自己卖命的
号罢了。而且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毁灭世界树只是反击神明的手段嘛？”
“什么意思？”希恩声音嘶哑。
“奇是没有法天赋的。是不是很震惊？一个没有法的家伙居然妄想在法巅峰的诸神时代站在权力的
端。你觉得他该如何实现这样伟大且无望的目标？”诺曼一字一字地说，“只能抹杀所有比自己
的存在了。”
希恩的不可见地颤抖，他有些恐惧男人接来要说的话。
“我亲的儿，白蚜虫寄居在世界树
，破坏世界树会让它们从沉眠苏醒，它们是世界树天然的守卫兵啊。换句话说，没有你带领那些人去炸毁世界树，白的河
也不会如期降临世界。”诺曼
神有些怜悯，“落
人间的预言树叶，虚假的灭世神谕，白鸽圣苑的碑文，威胁汤姆斯通风报信，啊，还有欧尼斯公主的死和关于兽瘟疫的言……我承认我在背后悄悄推了你一把。但你还是据我留的线索，一步步地达成了我宣告的谕旨。以救世主为己任的你就是毁灭世界的罪魁祸首啊。”
“是你 ……是你……你误导了我。”
希恩脸上近乎崩溃的神
，成功愉悦到了诺曼的绪，“对，是我。你不是喜
棋吗？从生开始，你和艾瑞克斯就是掌控在我手里的棋。”
“我明白了。”沉默片刻，希恩低，喃喃地说，“但如果我没有炸毁世界树，你也会想其他办法将白蚜虫放来吧。”
“确实。”诺曼若有所思地望着希恩，“不过你难不自责吗？因为你的失误害死了千万条的生命。”
“我为什么要自责？”希恩缓缓地抬起，望向诺曼，脸变得诡异的平静，“世界归者所有。就像我沦为你手的棋的，他们也不过是我在博弈，疏忽被吃的弃而已。”
无法动弹的艾瑞克斯与赫莱尔神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哦？你是这么想得吗？”
“当然了。父亲，我们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雾月政变的时候，你就清楚看见这一
了吧。为了求得一个真相，我连自己的亲弟弟艾瑞克斯都有杀死的觉悟，更别说外面那些无关
要的其他人了。”希恩缓缓地说。
“你这是怎么回事？希恩。简直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诺曼微微眯起了。
“没怎么，只是听了您说的话后，我认清了现实。”希恩想诺曼靠近了几步，“我们都是罪孽
重的人，所以，让我来帮您吧。”
“什么？”希恩的转变让诺曼
了惊讶的神。
“我来帮您完成世界的变革吧。”希恩不慌不忙地说，“您现在还不是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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