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你主动告诉我的。”郁青脸上挂着的笑一直没
去，“我怎么知
你地址的，就是怎么知你微信号的。”
常莉猛得起
：“你翻我手机？！”
郁青还纠正她：“翻过。”
常莉
气，最后还是没忍住，狠狠看了郁青一
。
郁青破罐
破摔一样，端起姜汤，一边喝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想还有什么是你不知的……唔，我毕业没有直接去上大学，复读了一年，那一年来找过你，不过被拦住了，但听说你被罚了——别怕，那个时候我不一定喜
你。我早就知‘莉莉丝’是你，‘越千里’就是冲着你来的。我和你是老乡，不过是后来才知的，你可能被拉去带小孩一样带过我，不过我自己都忘了，这不重要。”
她一抹嘴
：“大概就这样吧，再多的就是我的独角戏了。”
这背后的故事还真不少。
常莉不知该如何面对郁青了。她以为是普普通通的两
相悦，却发现早在她以为的相识之前，郁青就在
她。
太
烈的反而让人
不过气。
常莉看着郁青喝完姜汤，时间也差不多是午上班的时间了。
她起告辞：“抱歉，我不知怎么回应。你让我想想吧，我先去上班了。”蹲太久
麻了，她一时没站稳。
没想到郁青趁她摇晃，猛推了一，她直接摔在沙发上。
迎着她惊愕的神，郁青反而笑了，轻轻地把碗放稳在茶几上：“你别想走。”
她还是那样
丽，病
也容
不改，微微泛红的脸颊分外可，苍白的嘴
透着一
脆弱。然而睛却很亮，像捕
的猎豹。
常莉第一次觉得她不可理喻：“我要去上班！午第一节是我的课！”
郁青却不听她说话，语速越来越快：“你想走了吧？你无法忍受我这么心机瞒了你这么多事吧？你准备跑
去就再也不理我了是吧？”
被人如此对待，常莉也恼了：“你能不能不要自己
想，听我说行不行？”
“是不是觉得我有病？我也觉得。”郁青歪着脑袋看她，“我可能一直在生病。”
常莉和她对视，无声地对抗。
最后还是她妥协了：“行，我请假。”
临时请假很麻烦，她走了不知多少个系统，打了很多电话，好不容易才从另一个校区找到老师替课，她跟那个老师还不太熟，人是欠了。
一切都忙完了，她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看着郁青：“好了，我哪也不去，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郁青呆了片刻，突然吻上来。
比从前所有吻都更加激烈。
郁青变得迟钝了许多，只有一些
刺激才能让她有反应，又活过来一般。
……
“小
，放松一
。”
“常老师，您教的东西我都有好好学，怎么样，还满意吗？”
……
一午折腾完，郁青了一汗，到晚上就不烧了。常莉以为没事了，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照常准备去上班。
郁青却不让。
常莉和她讲理、发脾气，怎么样都没用。
她被气笑了。
好，郁青只有颠鸾倒凤的时候才听话。
上午是两个班的连堂课，总共四节，神仙来了都难找代课的老师，她准备
行甩开郁青。
郁青却像八爪鱼一样
抓住她，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常莉狠了狠心，用力甩开她。
郁青发烧刚好，
本拗不过她，就这样轻飘飘地倒回床上。
常莉远远地说了一声“抱歉”，步履匆匆地走了。
等她午赶过来，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一些明显是后来添置的家
也不见了。
郁青离开了。
人去楼空，大抵如此。
郁青回自己家了。
她妈忙于工作，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把搬回来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就再也没动过。
手机早就没电了。起初还响过，后来就没有任何动静，郁青这才发现是没电了。
但她也不打算充电。
她整日整日发呆，睡了醒醒了睡，有
自己已经
土的觉。
不知是第几天，终于有人来了。
郁青动作迟缓地扭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半天，才认来人是赵佳彤。
上次见面还是她回林川的时候。
赵佳彤一见她就红了睛，骂：“郁青你是在找死吗？”
郁青没接话，另起一行：“佳彤，我是不是不该谈恋？”
“是，你就是什么都
不好。”赵佳彤翻了个白。她和郁青太熟了，知这个阶段就是需要骂她。
郁青看着赵佳彤帮她煮了一碗面，忽然想起了常莉。
上次见到常莉已经像是上辈的事了。
赵佳彤没问什么，扶着郁青坐到餐桌旁，让她小
小慢慢吃。她的面不多，怕郁青撑坏了。
“愿意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赵佳彤摸了摸郁青的脑袋。
她一直像
，明明郁青比她大一岁。
“没什么，是我自己了问题。”郁青摇摇，“或许我本来就不太正常吧。”
“别瞎说。”赵佳彤不赞成地看着她，“工作那边你有
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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