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3] liu觴曲 - 十一、有个pi用

    曲觴垂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凤逐渐结冰，垂在侧的拳也缓缓握。

    这傢伙，说的是人话吗……？他知晓尚真经歷过什么吗？！妃和侍卫通姦……这人怎敢……让尚真再次面对这个，然后厚顏无耻地说他心狠手辣……！？尚真还留他和洛华一条狗命，当真是慈悲过了！

    他用力回自己的，对着男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轻声说：「所以，你是真心懺悔来着的？对吗？」

    男人自然忙不迭地称是，：「当然！当然！我错了！洛华……我真的知错了！」

    「嗯……我相信你……」曲觴漫声，凤眸落在男人腰间。他在男人諂媚的笑容朝他伸手，说：「有刀没有？」

    话锋转得之快速之剧烈让男人愣住，曲觴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男人腰间的佩刀，还满意地上掂了掂—幸好，洛华这小鸟一般的臂力还举得起这个，若是尚真的『寒星』，这会儿他可能扛也扛不动。

    男人还傻傻地望着他拋着刀把玩，疑惑地：「洛…华……你这是作什……？那危险，别伤了自己。」

    曲觴皱了皱脸，当真快吐了。这男人当侍卫而不当戏真太可惜了！真是把戏都足了呀！

    他褪去刀鞘，那佩刀折的光线在『洛华』里跃，莫名的森寒。他沉声：「你欺君，是为不忠；始终弃，是为不义。你既然已经知错了，我想也不用太过份，就要你一隻手臂吧。」

    他说着说着，不期然地举起刀，用力挥—

    男人原本不以为意地听他数落，直到刀刃夹杂着劲风袭来他才惊觉不对劲，连忙就地一避开，然而刀锋的锐气已经划开他的衣裳，在他臂膀上留一血痕。

    怎么会……！？

    他愕然地望向洛华，发现那双凤里充斥着满满不容错认的杀意。他躲过一刀，一击立刻袭来，力不大，但刀锋的走向奇诡无比，一时之间他竟避不过，手臂上再度被划了一。

    曲觴当真无奈。若是他的手还在，绝对不会只是在对方上留一血痕，而是会直接斩断他的手臂。唉……这，真是越用越令他心酸，除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之外就没啥用途了，他要脸有个用啊！

    曲觴一边气吁吁地挥刀一面叹。另一方面，男人被他割了几，火气也上来了，趁着曲觴气力耗弱之际，横一脚重踹他的肚腹，曲觴疼得手一松，刀落了地，男人趁机再挥一掌，直接将他打倒在地，然后扑而上，掐住他的颈，咬牙切齿地说：「你这贱人！老好心可怜你，你竟敢伤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面咒骂，一面拉扯曲觴的。曲觴瞪凸了，疯了似地挣扎，男人掐住他的手掌更形收拢，喝：

    「安分！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哼哼！上回你被我了药，你的时候原本还哭爹喊娘的，后来不是也摇着求我！哈！妇还装什么贞节烈女！」

    曲觴从冷到脚底。原来……本不是什么两相悦……？洛华是被姦污的？这才是他投湖的主因吗？！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因为等要被姦污的就到自己了！这才是重！

    曲觴不断地摆着，蹬着，却完全敌不过男人的力，温的手掌摸上他的，唤起他努力不让自己想起的恶梦—

    「不———」他以为他是大吼声，事实上却是声若蚊蚋。这是哪门宿命？！让他重生，只是为了让他再一次忍受被同侵犯的屈辱？那么，上辈可能还好一些，至少，是那个人……

    缺氧让他的意识模糊，也让他开始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才刚疲乏地闭上，就觉颈上的压力一松—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听见自己从咙发那溺之人的嘶叫声，氧气重新气让他咳得七荤八素，发髻也散了，发披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喂，小兄弟，你没事吧？」有另外一个声音这么问，看来是有人救了他。

    曲觴一边咳一边，好不容易稍微缓过了气，双也清楚对了焦—他望见另一柄刀架在那侍卫的颈上。那不是一般里侍卫的佩刀，而是真正的名刀：刀刃厚实锋利，光是见着都能觉到其散发的寒气，更别说被抵着了。那侍卫看起来就快昏厥过去那样，一儿也没有方才掐住他脖的狠劲儿。

    曲觴见了那刀也是心一沉。他顺着那刀往上瞧，握刀的手修而有力，再往上，对上了面容傲岸、剑眉星目的男人。

    娘的……竟然是严驹……

    他就觉得那把刀异常的熟……严驹是没什么，他上辈跟他也不错，重是，严驹向来形影不离、贴保护的，就只有一个人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在什么？」冷冷的、威严的嗓音落。只是声音而已，曲觴却觉得自己从到脚都要抖了起来，像是掉了一个大冰窟，连指尖都发寒。

    那是轩辕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