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概是
了无意识梦境之主的里层梦境。”连阙沉
：“这里或许更趋近于他的潜意识，毕竟是假的，不知它对那段记忆还有多少印象。如果它还记得，我们或许可以在这里找到更多事
的原貌。”
连阙说罢，却见第一梦的神
更加黯然。
他皱眉打量他
上并未愈合的伤
。
“你的异能在这里不起作用？”
“没有。”景斯言忙否认，但他说罢却再次陷沉默，似不知该如何说。
连阙轻声叹息。
“怎么了？”第一梦正问。
“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异能，你的伤为什么还没恢复。”
“我们要先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他僵
地转开话题，谁知连阙低叹：“可惜我如今没有读心术，猜不
你在想什么。”
未想到他的为难竟是在猜测自己的心思，第一梦不自然地别开
，耳尖却透一丝薄红。
“我们去那边看……”
第一梦说罢绕过教学楼，察觉后的人跟上，他暗自松了气，谁知
一刻温
的气息便拂过耳畔：
“‘那个人’当时受伤之后……你看到了，对吗？”
附耳的低语似也在迟疑，却让一向从容的人脚不稳——
晏知微与那个“景斯言”缠斗时，抑制颈环无限异能修复缓慢。于曾经有过几次那人会因他有意无意撩拨外
的异能和某些隐匿的私心，连阙在那时留过蜻蜓
的一吻。
第一梦如今的反应，显然当时看到了那一幕。
“小心。”
连阙不着痕迹扶稳他的手臂，对方此刻的慌
倒是让他心
没来由的心虚被冲淡了不少。
他正想着既然挑明了，总要说一自己的猜想，却见第一梦不知想到什么，原本泛着薄红的面仅在一瞬后便褪尽了血。
“我没有刻意受伤。”第一梦神黯然：“如果他才是真的，你不需要顾忌我的
受，我没有使用异能只是……”
连阙未想到到了现在他还是在自我否定，即便看到他与旁人亲近，却还是想着成全他的“选择”。
“我不是说过吗，如果那些默契、担忧和保护都是真的，那么你就是真的。”
连阙将手覆上他的
，轻
着他的碎发：“至于记忆，我更倾向于……
合了第二梦让他恢复了
分记忆，包括那个问题的
。”
“但这里是杀戮地狱……真实的灵魂仅有一个，只有不断合，才能完成重塑和突破。”
“谁说只有一个？”
连阙的话让第一梦怔住。
“或许其他人都被分了无数承载记忆与力量，也因此可能丧失神智的残影，但是你……”连阙在第一梦怔忪目光灼灼：
“我更倾向于或许每一个你都是真的。”
第一梦依旧不可置信：“可是怎么会……”
“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梦境产生残影，我在这里不是也没有被分裂残影？”连阙耐心解释：“至于你的答案，大概要在你缺失的那分记忆找到了。”
“所以。”
见第一梦因他的话陷沉思，连阙温声：“如果我哪里
得不好或是让你觉得委屈，你都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因此否定自己的存在。”
第一梦的神复杂，半晌，他在他轻抚发梢的动作俯靠近，在连阙诧异将额抵上他的。
“真的？”
额的相抵让他们
错的呼
相闻，连阙在他小心又带着几分期许的目光心也变得一片柔
。
“真的。”
第一梦垂，在逐渐越过的安全距离靠近。
连阙的目光微顿却并未闪躲，直到远
的嘈杂声响起，第一梦方如梦初醒般拉开与他的距离，不自然地轻咳。
“先去前面看看。”
“嗯，不过在这里前，我听到……同舟好像也跟来了。”说到贺同舟，连阙正：“如果所有人都变成了这个样
，也不知我们能不能找到同舟。”
他自玻璃的倒影窥见自己的模样，也哂笑：“着这副样，确实有些违和。”
第一梦似想解释，但远的异动声还在继续，连阙听那是有人械斗的声音，他也当即放轻动作向着声源而去。
二人靠近声源的小巷，打斗已经结束。
即便有心理预期，看到满巷横七竖八躺着的尸
都着景斯言的脸时，连阙还是有一
古怪的觉。想到这他看向侧，不知第一梦见到这样的场景又会有何
。
在无数倒地的尸后，一影踉跄着，在几名异化
追逐向着巷外跑去。
第一梦见状正
跟上，连阙不知想到了什么，拦住了他的去路示意稍安勿躁。
暗二人目送那人离开了巷，时间
逝连阙极有耐心，即便满地尸未有异动，离开的人也已寻不到踪迹，他依旧守在角落并未离开。
直到有蹒跚的脚步声靠近，二人皆屏息静听。
走小巷的人亦着与景斯言相同的脸，如今再看到这样的画面连阙已经有了免疫，虽然不知问题在哪，但在这里大概不能通过外貌区分份。
来人的状态明显不对，连阙在他上嗅到了让人觉得极不舒服的气息，他似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在清醒与被吞噬意识间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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