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指甲,”他盯着我的手,“好短。”居然笑了:“真是医生的手。”
我低看了看自己剪得秃秃的指甲:“我从小就剪得很秃,因为我爸妈也是这样的……他们也是牙医。”
“确实父母是医生女也多会从事这个行业。”罗
,“我父母也是医生。”
“那很啊,”我随
说,“一家
还能有共同语言,餐桌上聊个天都像会诊一样。”朝他笑笑:“本来我家里不想让我当牙医来着。”
“为什么?”
“我是左利手,理论上不建议报考腔医学,”我左手握了握拳,“好多
械包括牙科治疗椅都是
照右利手设计的,用起来可能会不方便。”
他大概是想起了吃饭时候和我撞胳膊肘的事,哦了一声:“我没看你受到什么影响。”
“得适应嘛,械是死的人是活的啊。”我得意地呲呲牙,“昨天给克里欧涅
智齿最后也是用左手才
来,还有拧结扎丝、用剪刀……”
“你向往成为海贼吗,牙医当家的?”罗忽然问。
“嗯?”我愣了一,“为什么这么问?”
“觉而已。”
“我和你们不一样,罗大夫,作为普通人只想平平安安活着。”我哎了一声,“冒险那一类的还是
引人的,我
看那
血轻盈的故事……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
“你认为什么算是好结局?”
“嗯……”我思考一,“实现梦想,践行约定,谁都没死,大家都开开心心在一起过日
吧?”
我以为他会嘲笑我,或者冷酷地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只是注视着海面,喃喃地说:“是啊……”
想了想,我摘手镯,叫了罗一声:“喂,罗大夫。”
“别那么叫我。”罗抬,“怎么了?”
我把镯扔给他:“这个给你。”
他接住镯,看了看:“一会儿去找贝波要指针吧。”
“嗯?”我神一振,“要去岛上逛逛吗?”
“要看看太是从哪边儿升起的,”他冷淡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牙医当家的这么
钱如命的人居然会主动送
财
。”
真想不通他是怎么用这么动听的声音说这么讨厌的话的。
“给你的包夜钱。”我翻他个白顺便丢过去句
话,然后开始说正经的,“你收好了,以后万一你们这边有什么变故,也好跑到我那边躲一躲,也算多一条后路。”
调一句:“当然,要是打坏东西或者吓跑患者赔偿金要另算。”
他把玩着镯,在指间转了转:“嗯。”发动能力,把镯
切割成两半扣在手腕上,又恢复完整,抬起手腕一副欣赏的姿态:“谢了。”
反倒是我愣了:“你要手上?”
“怎么了?”
我想想镯上那个
纹,
嘴角:“我说,罗大夫,您一个悬赏两亿贝利的大海贼,
个娘兮兮的绞丝银镯
,不寒碜吗?”
“毕竟是无差别的钥匙,还是谨慎一吧,”罗回答,“要是叫这个世界的家伙跑到你们那
和平温吞的世界里就麻烦了。”
“哦~”我拖了个声,“谢谢你替我着想呀,罗大夫。”
他板着脸:“随便你怎么想。”顿了顿,又转过来直视着我的脸,隐藏在帽檐影里的金
眸好像把我当成一本书一样:“我一直很好奇,牙医当家的,看你的样
也不像是在自己的世界过得不好,为什么会对这边的世界这么
兴趣?”
“嗯……”我想了想,“正常况
我会说因为普通的世界太无聊想找
乐
,但也不全是啦……你可能想象不到,我在自己的世界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
哦。”晃了晃一
发:“我的
□□亮吗?”
他神安静,难得坦诚:“很漂亮,像心脏的颜
。”
“谢谢。”我从兜里掏一个发夹,“我在那边的学校里永远都是把
发
卷成发髻的,只有到这边来才散开。”
“为什么?”
“我们那边是一个很无趣的世界哦,大家都活得冷漠自持,秉持着‘如果不打扰到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的群态度谨慎地生活,又会对异类指指
。”我拈着一缕红发,“我这样的红发绿
的异
人,在那里就像是被枷锁箍起来的猴
呢。”
“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其实糟透了,”他手臂搭在栏杆上,“所以你才会宁愿待在海贼船上啊。”
“杰克船——我很喜
的一个海贼,他说过一句话,”我拢起
发,松开手让它们在风
飘扬,“‘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就是船的真正意义,可不仅仅是有条龙骨、有个船壳、有层甲板、有几张船上所必备的船帆。’”微笑望着朝
:“‘一艘船的真正
义,是自由。’”抛了抛发夹,用力把它扔向大海。
罗微眯着睛看着发夹划过一条抛
线被海
吞噬:“是啊,海贼最不缺的就是自由。”轻轻笑了一声:“那你就继续待在这儿吧,牙医当家的。”
“谢啦,船大人。”我忽然觉得,这时候稍微问
儿关于他的事
,他也会告诉我,“罗是为什么
海的呢?”随
猜测:“也是想找到one piece,成为海贼王吗?”
毕竟漫画连载到还没有提到特拉法尔加·罗的背景——
气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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