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疑惑地看向卫涣熠，她之前一直以为那几起谋杀案和卫涣熠脱不开关系，没有想到原来是李
染谋划的。
“他们本就该死。”李染平静地说：“如果他们不死，这个世界也会因为他们研究的东西陷
混
。”
“——但是不该以这
方式。”白艾不理解为什么李染会选择这么吊诡的方式杀死那几位教授。
“和之前一样，”李染平静地说：“我只是在完成被分
的任务以外，收集我所需要的东西。反正主系统只在乎任务有没有完成，不会在意以什么方式完成任务，更不会在意完成任务以后会发生什么。”
“可是以这残忍的方式杀死他们以后，你会获得什么？”卫涣熠问
：“也是绝望的
吗？”
李染摇了摇
：“我只能说，蚂蚁是天生的解剖家。而我需要为自己也拼凑
一副
，正好还缺一些
细的小零件。”
白艾吃惊地望着李染，后者毫不在意地撩了一
发：“这幅看起来不错吧？可惜之前我都只能以虚影的方式存在。”
“看起来你们还不是很理解。”李染想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描述：“你们知不知多宝手串？每一颗珠都是慢慢收集的。我拼接一副合适的也是如此。”
李染仿佛看不到白艾和卫涣熠惊讶的表：“文心被复活了，我也成功打造了适合自己的躯，这样应该也算…”
李染歪想了想：“也算皆大
喜？”
“皆大喜？”白艾忍不住反驳：“除了你和你所说的文心，难还有谁喜了？”
“而且我和白艾甚至没有恢复记忆。”卫涣熠说：“我们之间的误会也一直没有解开。”
“这件事我很早以前就帮你们解决了。”李染似乎毫不在意白艾和卫涣熠说什么：“早在几个月前我就把你们放在了这个世界，在这个时间节
里，
上就要到达曾经那次攻略任务结束的时间。”
“在达到那个时间后，你们的记忆就会恢复，你们可以在那时把你们的误会全解开。”李染似乎很满意这
躯，她又撩起
发：“这样攻略任务可以称得上是圆满结束，难不算皆大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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