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教主之结发此生 - 第65章

    东方沉了一会儿，我趁机嘴：“不如也去衡山凑凑闹，虽然可能赶不上‘金盆洗手’了，可他们不是还要开武林大会，选什么武林盟主吗，我们也去看看他们能选什么盟主，之后说不定还能跟着他们一起围攻黑木崖，岂不好玩？”

    东方看我一，便对木统领：“既然教主夫人有意，便往衡山吧。”

    木统领嘴角了，了声是。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想去衡山不过是因为我前世听说那有个极为的绣娘，转门绣嫁衣盖与新郎喜服。任我行已经不足为惧，一直悬在我的利剑就此移开，东方不会再如前世般惨死，我心里的霾随之散去，便琢磨起别的事。

    我想与东方成亲了。

    我想补偿给他一个欠了一生的房烛夜，想尽早给他一个家。

    我垂眸，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离三尸脑神丹发作还有两月有余，这药只有任我行能解，他自然不会为我解药，就算解了这一次，还有一次，再一次，这药只有压制，不能治，或许哪一天我便会行动如鬼似妖，迷失心智而死……

    如今也没别的法可想，只能多陪东方一天是一天，有一梦便多造一梦。

    晚间，我抱着东方，他的呼轻轻地落在我颈边，已安然沉睡，我却迟迟不能睡。听见细微的声响，我转过，便看见木统领搂着小孩，小孩晚上睡不老实，一遍遍踢被，木统领便一遍遍给他盖回去。

    我小声：“也多亏你对这孩倒是尽心尽力。”

    木统领摇摇，：“只是一心报一心罢了。”

    他说起小孩照顾他的事。那时东方追我去了，他因为剑伤而发了，意识始终昏沉迷糊，病得说不话来。小孩一个人将他背到医馆，一个十岁的孩，背着一个成人，不知摔了多少跤，到了医馆，大夫都是势利，见木统领是个江湖人，没什么钱财，还是小孩掏了东方留的钱袋，医馆才肯稍作收留，却也不愿多派人手照料他。

    于是只有小孩自己动手，日日悉心照料他。小孩只有十岁，年幼瘦小，每日都为他煎药，怕他被炭火气熏着，便会拿着个小蒲扇到屋外面蹲着煎药，寒料峭，小孩在外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冻得鼻、脸颊和两只手都红彤彤的。

    木统领的伤势时好时坏，时时不退，整个人急剧地消瘦去，形容枯槁。最后，东方留给他们的钱都光了，小孩连他上的衣服、刀鞘也拿去典当了，可银钱还是很快完，医馆里再没人理他。只有小孩守在他床边，脚边搁着一个装的木盆，晚上困得把靠在床沿上一一地打瞌睡，却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准时惊醒，着惺忪睡给他绞一次手巾，敷在额上退。

    木统领曾短暂醒来，看到小孩从门外来，手里端着满满一碗他的药，正小心翼翼地端着迈过门槛，可是药碗极，黑沉沉的药大半都晃在孩自己的衣襟上了，小孩一边着气一边对他说：“木叔，你先喝，我上再去熬一碗。”

    小小的手上全是起的泡，疼得都快哭了，却捧着碗死死不松手。

    木统领低低说：“永远都忘不了。”

    成亲

    赶到衡山时，已到了云聚的三月时节。

    千里湘江似练，翠峰如簇。斜，远行的船帆在残漂浮，背着西风，酒家斜斜地竖着酒旗。我与东方四人弃舟登岸，一城，便能见着街上多是佩剑拿刀的江湖人士，穿着各门各派的衣裳，有的自觉是名门正派，走起路来趾气扬，时有当街纵的泼风一般飞跑而过，激起满天尘烟。

    我连忙将东方搂过来，让他走在里面。

    他一路上穿得都是素淡的白衣，那天我与他从地，他上那件红衣已成了破布一件，于是离开前，便穿了莫老留藏在山里的衣衫，略改了改大小。

    东方穿红衣时，整个人显得张扬而狂狷，令人一见之便惊艳得移不开视线，而换了白衣，那夺人的光彩似乎被包裹住了，只透一纤尘不染的清雅，仿佛开在幽谷无人识的兰草，清寒直肌骨，举手投足，都似有兰香透风来。

    前世我从没机会见过他穿得一琉璃白，如今见了格外心，尤其有一次，不便赶夜路，便休息了一晚。晚间闲来无事，他沐浴在月光练武。门在外，不便用上绣针暴份，他便随意折了柳枝，影迅疾而如行云一般，行动间，带起的风将他上单薄的衣衫得卷了起来，了一好看的腰线。

    他一个旋，后腰一片白皙肤也跟着时隐时现，我在一边看得燥，直咽，恨不得直接过去将人扛起来往床上一丢，把他那一白衣全扒了。

    不过了城后，东方就立即打发我去给他买几匹红布回来，正人士都穿得白衣，似乎以为自己穿得白了，心也能跟着变净。东方却格外不待见白，他皱着眉，特别不兴地说：“天天穿得一孝，别人还以为本座家里死人了。”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话，忍不住微笑。

    家，近来我格外听这个字。

    趁着去布店给东方买料，我顺去了一次钱庄。日月神教的产业大多集在江南那一块，神教在衡山附近只开了一些客栈、赌坊、青楼，都是些容易打听江湖琐事的地方，并没有开自己的钱庄。这么几年，这些生意的项大多都存在了城里的通宝钱庄，那是官府开办的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