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新娘 - 三十一、真实 (微H)

    他没忘记楚君惜声声说他上有所谓『罡之气』，能够助他云云……虽说他自己是完全觉不到这东西的存在，也不晓得这到底要多久补充一次等等……但以往，自己跟楚君惜几乎夜夜同眠，床第之事更是频繁得令他想起都要脸红，现却连续好一阵都不曾……看对方仍旧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是否……其实日后不那档事也无所谓了？

    严驹突然不确定：自己希望这问题的答案是肯定还否定。

    楚君惜转了转，虚咳了两声，说：「还……还行吧……」

    差别自然是有啊，但……现在也不是坦承的好时机吧……总不能跟严驹说：其实自己每天都怀念跟他同床共枕的日，不论是或心灵都思念着他……如果这么说，严驹应该也会觉得很困扰吧。

    「是吗……」严驹低低地应，然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好半晌，严驹才再度开：「那……楚公早休息吧，晚安。」

    他说完后，退了一步，转过脚跟走。距离一拉开，楚君惜便明显地觉到原本环绕周的离他而去—

    「那你呢？」楚君惜不自觉地跨前一步，这个问句自然而然地就脱而。

    严驹的脚步顿住，背影被月光洒的光辉投成的影。楚君惜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瞬间像是被猫咬掉一截般，结结地说：「我、我没其他意思……只是想说……」

    蠢死了蠢死了！嘛问这让自己跌的问题！严驹当然无所谓啊！想要听他回答什么？！难不成他会说：我也想你陪在我边？怎么可能！？别再作梦了，楚君惜！！

    楚君惜后知后觉地涨红了一张脸，很快速地想要收拾残局：

    「没事！晚安。」他匆匆转过，直想把自己就此埋房里，不需要面对此刻严驹可能的表。

    楚君惜『啪』地推开了门扇，脚步才迈开，就顿住—这不是他自己愿意顿住，是有人从后，抱住了他。

    温的，有力的手臂，如雷的心，奔的血……此时此刻，还有多少未釐清的疑问已经不再重要，言语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两人彼此熨贴的温，只有那手臂传来的力，才是真实。

    楚君惜脑袋一，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来不及思考。

    这个男人需要我……严驹需要我……这个念超越了其他一切的思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在严驹的臂弯转过，拽着他的衣襟往扯，两个人的碰在了一起，随即像是两块铁一般，再也分不开。

    严驹压着楚君惜的后脑杓，楚君惜揪着严驹的衣领，两个人几乎是摔了房间，全赖严驹还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用脚后跟勾上了门。

    房没有灯，但是有微微的月光透来。昏暗，分不清是谁的息，谁的心……楚君惜可以觉到自己升的温，比起梦魘缠时，四肢百骸都像浸在冰里那样刺痛，他反而喜这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温……就算有被伤的恐惧，也是舒服的……重是，这是严驹带给他的……只有他能带给他……

    不知谁扯了谁的发带，不知谁扯了谁的外衣，那样的急促，那样的狂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一瞬间爆开，也像是原本两人之间绷着，保持一定距离的那条线，一瞬间断了。

    连到床榻上这么短的距离也不耐，严驹双臂一推，楚君惜一个踉蹌，整个上趴在了桌上。然后半一凉，严驹俐落地扒他的，指送—

    「唔……」楚君惜难受地低哼了声，额际了汗。

    久未，也没有前戏，甬乾涩的厉害，即使严驹只了一个指节还是令他疼得双打颤。

    严驹似乎因他的闷哼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了自己的莽撞，赶忙：「很疼吗？对不起……我来……」

    他正准备手指便被楚君惜压住了手腕。在目力有限的黑暗，楚君惜带哑的嗓音似乎更令人心：

    「别……你可以……你想的……不用我……」

    上的疼痛不算什么，甚至，也许严驹压抑了太久，只是拿他来发洩，这也无所谓……只要能跟他拉近距离，能待在他边，用什么形式，他并不十分在意……

    严驹挣开了楚君惜的压制，依旧了手指，好气又好笑地低声斥：「胡说八什么！」

    他把他当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可没有以凌迟别人为乐的兴趣，这事，既然要，还是应该两个人都舒服才是。

    严驹蹲，手掌一左一右地覆住楚君惜小巧浑圆的，微微拉开……

    火的气息拂过，等到楚君惜终于察觉他想要些什么时，某无骨的事已经灵巧地鑽他的后。

    他发一声短促地惊叫：「不要！……不行……不能这……很脏的……我还没…洗澡……呀……嗬……不…要……很奇怪……嗬啊……」

    他拉直了背脊，语无次，小肚绷着，从腰以泛起一甜的翅麻……随着那鑽鑽，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涌……好像逐渐濡，分不清是严驹的涎还是什么……整个人又虚又兴奋，既想愉悦地，又想崩溃地尖叫，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