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
。”
望舒不由自主地喟叹
，
张地吞了
唾沫，声音微颤。
“那…那你想摸摸看吗？”
“…你愿意的话。我想。”
话音未落，她的双手已经先意识一步行动，略显笨拙地托起了那对幼小而柔
、温
的鸟儿，手指不停地在鸟喙上打旋，接着又用指腹去
、
压，为了唤醒它似乎废了许多功夫。
“…嗯…好
…”都煦闭闭
，忍不住被
地带给予的酥麻刺激得叫
声来，“…不行的话，你可以、可以…
，或者咬…用嘴
。”语毕，她羞得把
埋
望舒的颈窝里去。一阵混合的迷
的香味直冲鼻尖。
望舒一得到准许，果真就趴着凑过脑袋到她的
前，方才迟疑了一
，就好奇地伸
去
舐起来，然后
、轻咬，忘了，渐
佳境。
不小心咬得狠了，都煦会轻呼一声，然后掐她的后背上的衣服，有时候也连着
一起。她没喊痛，反而觉得有
酥酥麻麻的劲从脑
里直延到四肢百骸，尤其是腹的某个
位，很不舒服。
手则从都煦的肩慢慢落在腰和小腹上，无意识地抚动着，心想怎会有如此细瘦而
的
，同摸自己的觉一
也不一样。
也许，这正是只有女孩才能带来的乐趣。她恐怕要陷去不来了。
正当望舒沉浸在这
探索另一
她所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的
的乐趣
时，都煦再度开了，“望舒…我可以…也看看你吗？”
“阿…”望舒张得倒一冷气，“可以…”于是收回手，慌忙地解自己的纽扣。
在此期间，都煦没有闲着，她掀起对方的裙摆，随即看见一条同样是粉
的
，早已
透了的，但被主人置若罔闻。
“…望舒，怎么会这么呢？只是碰了我的而已吧…？”都煦微微眯，故作天真地问着，手却早已放了上去，吓得望舒僵住，立
握住了她的手腕。
“…都煦…不…不行…！”望舒齿不清地抗拒着，又羞又恼的一副样，
得本来就楚楚，这让人只想无视所有地欺负她。
“我们都是女孩，你有的我也有，看看也没什么，不是么…？况且，我也给你看了我呀，大不了等我给你看我的…这里。”
“这…这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都煦摸着对方松懈来的契机，一脑地就撒开了抑制住她的手，又因为对方转为
拒还迎，很轻松地就褪那条。
很奇怪的，望舒的
和她略有不同，因为非常光、柔
…没有一耻
。此刻
一张一收着，汩汩地滴淌粘稠的
，蒸腾一隐秘的、使人迷恋的香气。
都煦禁不住诱惑用手指去
摸，那温的便轻易地粘在手上。她看了看自己哒哒的指尖，试着了。自己的心
仿佛也因此而停住了一刹。
此此景，充斥着无尽的、
郁的和禁忌的之，哪是望舒这位才逃
闺不久的大小
见识过的。实在是不知了该
怎样的表了，她就抬手捂住脸，不敢再去看对方，“好…好害羞……”
“你
过吗？”都煦试探着问她。
“没…没有。”
“我可以吗？”
又是这句话。乍一听起来是充满询问和礼貌的态度，其实不然，从都煦的里冒来带了不容拒绝的霸。
这，像是预知了望舒的想法一般，都煦莞尔一笑，示意她靠着书架站起来，拉住裙，自己则跪坐在她的
间，扒开褶，去亲吻、去那暂且无人探寻的
心。
“啊…好奇怪…嗯…真的…”望舒不住地
着，低俯视着正用灵巧地过
的都煦，腰痉挛不断，骨则不断发发，“觉自己变得好奇怪…是对的吗…嗯…都煦…”
“因为，这本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不觉得吗？而且，你快乐的话…我也快乐。”都煦断断续续地说着，大抵到自己的也得不行了，忽然就一发狠，让望舒快要站不稳而
来，所以抓住了都煦的发。
“你…你怎么这么懂…”
“…猜猜看…？”
望舒不假思索地回答，“自
…？”
“嗯……”都煦暧昧不清地应声，近乎贪婪地摄取着对方的
，这气就要把她吞噬。
“等…！等一，都煦…我好像觉什么要来了…”
望舒双向持续夹，她想要推开都煦，可都煦怎样都纹丝不动，故而只能使劲了力气拽她的发向自己的心贴住，如同要把对方自己的里。
果然，只等自己的如开闸的堤坝一般将一涛涛的洪
倾斜而，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定力，顺着书架，倒在被她
了满嘴满脸的都煦怀里。
原来，被别人和自己的觉，真的是不一样的。都煦心里被震撼得说不话来。
而都煦这不动声地回味着的样，在心里有愧的望舒看来却不同了。她几乎是顷刻间就清醒过来，捧住对方的脸，着急地说，“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知…”都煦很是温驯地去蹭她的手心，“你帮我来吧？我也想像你这样…面，忍受不住了…”说着脱掉自己的，既羞耻又兴奋地打开自己的间，将她的私
大胆地展来。
“想要…想要你…望舒…”
“把我怎样都好…求你了…”
就此，两青
的再无顾虑地只顾撞在一起，肆意激发一
烈的、难以压抑的来自的火，似乎足以将一切焚毁，包括这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窗外，雨势更大了，不知在何时渐渐演变为一诡异的低泣。
陈旧的小屋里，那抹纯白的魅影执着地踏过都煦昔日的足迹后，静默地伫立在角落里，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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