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被倒吊在树上的场景让克拉克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他想他这辈
恐怕都忘不掉这个画面了。
这个世界比他见过的要可怕得多，他只是个会飞能放
视线的外星人而已。和那
折磨格洛丽亚的力量比起来，他简直显得有些微不足。
“别怕，我很好。”格洛丽亚没有挣脱开小镇男孩的怀抱，她
觉克拉克正在发抖。
今天发生的事
肯定把这个男孩吓坏了。
格洛丽亚再次想起布鲁斯叫她不要冲动的话。
如果不是她冲动地跑
地
室，克拉克应该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这家伙还只是个
生而已，亲
看见同学被剜球在烈火里挣扎，这确实太刺激了一
。
好吧，是她的错。
“不过我们还得打起
神来，今天这事儿还没过去呢。”格洛丽亚说。
“今天？我以为已经过去了很久。”克拉克有些茫然，“我完全不知这里是哪里，我什么都
不了。”
“你已经得很好了。”格洛丽亚安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我猜你一直想要找到我。你到了。”
“我到了吗？”克拉克心
突然轻松了一。
要是他再
大一就好了，克拉克不想再看见有人在他面前受伤而他却无能为力。
“当然，你的很好。”格洛丽亚又抱了抱他，“如果不是你的声音，我现在还醒不过来。咱俩要是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那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就达到了。”
还没等克拉克
笑容，幕后之人就从
影走了来。
“格洛丽亚。”那人有一银灰参半的卷发，有些凌
的披在脑后，祂说，“我很遗憾，我们之间居然没能达成协议。”
他
形大得如同一株
木，声音响亮的如同洪钟。他的双迸发火焰，他的披风似乎能遮天蔽日。
他手拿着一支
矛，那矛上镌刻着神秘的文字，正发阵阵耀的金光。
然而最令人瞩目的不是他的影。
格洛丽亚注意到他少了一只睛。
“如果你说的是那
买卖的契约，那真是不好意思，威尔逊家没这个传统。一向是我们
别人签合同。”格洛丽亚说，“你还有什么招数没有使来？试试看吧，看我今天会不会屈服。”
克拉克一脸凝重地挡在格洛丽亚面前，“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哈哈！”祂突然像疯了一样笑，“以都是我的名字，我被称为战神格林姆，奇袭者。我是独之神，也被称为最主神，我是全能的父。我有无数个名字，正如风有无数个称呼，死亡有无数方式！[引]”
“……能麻烦你话短说吗？我赶时间。”格洛丽亚打断他的话，“解释一你和红骷髅究竟是什么关系就可以了，再跟我说说看你把我们两个抓到这里来想
什么。我对你的职位和别人对你的
捧没有兴趣。”
克拉克也被这段奇怪的独白尬得不轻。
太二了。
现在就连小学生都不会这么说话了。
对面的人似乎噎了一，然后里的怒火冒得更盛了。火星几乎窜到格洛丽亚前。
然而格洛丽亚却淡定地戳了一前的小火苗，然后
起来狠狠给了这人一拳。
她的拳居然真的接
到了对面那张不似人类的脸，就连祂睛里的火星都被格洛丽亚打得熄灭了一瞬。
“你怎么敢？！”祂心有不甘地大声嚎叫，但却畏惧于格洛丽亚的凶残不敢上前。
“你折磨了我那么久，我说什么了吗？”
格洛丽亚已经意识到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个幻境。
这糟老利用她对未知的畏惧和目睹蝙蝠侠死亡后产生的慌看透了她的心灵
隙。
虽说是在幻境，可折磨却是实打实的。
格洛丽亚刚刚真的差就被疯。
不过一旦她不再相信那些折磨是事实，她就能
上恢复正常。
这位自称独之神的家伙恐怕就是那个红骷髅
的宝
。
同时也是在10年后的未来不知为什么被她
合的银
金属盒。
格洛丽亚想了想，开说，“不如你先扇自己10个耳光吧，比起你刚刚剜我的睛，这惩罚可真是轻多了。”
独之神惊恐地看见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然后脆利落地狠狠糊向自己的脸。
格洛丽亚：哇。
她果然没猜错。
越是试图通过击垮她的心智，得到她一句臣服的家伙，其实越是外。
毕竟，如果这位独之神真的如同他嘘的那样大，他又为什么非要迫格洛丽亚臣服呢？他大可直接杀掉格洛丽亚，然后得到一切他想要的。
但他没有这么。
这只能说明格洛丽亚其实才是占有优势的一方，只不过她得再好好想想，究竟是什么东西束缚了这位伟大的存在。
圣经也说过，
鬼得到邀请才能
房间。
幸好她没说要臣服，否则对这群会法的家伙来说恐怕就是签订了契约。
“……真不错，格洛丽亚。”十个耳光停止，对方居然挤了一个笑容，“你发现了我的弱，我才是你真正的仆人。放心吧，我不可能再伤害你了。刚刚我只是想要试探一罢了，毕竟我力量大却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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