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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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走吧。”褚凤拽着她往大门去了,很懂事地把人送上车,等车离开,他装淡定地回到自己的车上,然后一把拽住柳垂的胳膊。

    “问到了,还他娘的有意外之喜!”褚凤麻溜地把刚才的对话都说了,最后问,“!”

    柳垂比大拇指,说:“看来平日里给这位伯母那位伯母喂的甜饯儿没有白费。”

    “小爷天生嘴甜。”褚凤说,“我还要什么?”

    “暂时用不着你了。”柳垂挥挥手,“去玩牌吧,我得去肃王府。”

    褚凤连忙扒他,说:“带我一个带我一个,我想见山儿。”

    “肃——”

    “我立功了啊!”褚凤打断他,“我立功了!而且你不是怀疑方渚吗?他知我和山儿的关系,万一逮着我威胁山儿怎么办?我哥这几天可忙了,放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我很害怕,我也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柳垂一犹豫,说:“行吧,但我不保证能成功。”

    褚凤说:“走着!”

    于是两人又不停蹄地去了肃王府。

    到了侧门,柳垂示意从辛年得得腰间令牌,被放了行。他带着褚凤一同去,熟练地穿过九曲十廊,到了主院。

    辛年正在院里扫地,见柳垂后还跟着一个,:“你——”

    “我有消息要禀报殿!”褚凤率先张嘴,拍拍扬声,“特——别——重——要——的——大——消——息!”

    “啪嗒。”

    主卧门果然被他叫开了,徐篱山站在房门神像狗见了骨,“凤儿!”

    “山儿!”褚凤走过去,一就看见徐篱山的脖,“你脖怎么了!”

    “落枕了,这不抹了药膏吗?”徐篱山纳闷地说,“你咋跑这儿来了?”

    褚凤怎么敢在这会儿跟他说他们在查方渚嘛,便说:“我哥走不开,我又闲得慌,就缠着他帮他给殿传信儿,顺便、哦不,最主要的是想找你玩。”

    徐篱山不疑有他,说:“那你先去跟殿汇报,然后再来找我。”

    “好嘞。”褚凤转时发现柳垂竟然不知何时没影儿了,于是便跟辛年眨了睛,辛年只能把他请去书房。

    了书房,柳垂果然已经站在书桌边上了。褚凤走过去,捡着重要的两跟京纾说了,随后说:“殿,您让我在这里跟山儿玩两天好不好,我看他神不太好,心里不放心。”

    “你人都来了,我怕赶你走,你们兄弟俩就要在我院里上演生死离别的大戏了。”京纾不冷不地说,“去吧。”

    “殿千岁!”褚凤一拜,兴地去了。

    京纾示意柳垂,“看这个。”

    书桌上摆着四卷飞书,柳垂捡起来展平,上全是有关方家的信息,包括生意来往、姻亲关系、师友敌仇……甚至连方渚兄方瑞英年虚、暗找人壮/药都给查到了。

    柳垂快速翻看,待看见一行字时目光一凛,“安庆三年,方家家主方有名曾以千金在‘德元行’拍一枚白梨缠枝玉佩。”他抬,“我今日在京尧腰间也看见一枚白梨缠枝。”

    京纾闻言说:“取名册。”

    “是。”辛年一边快速走到书架翻找名册,一边说,“每家拍卖行都会有一本名册记载所有纳、拍品,并且描图、记录来和去,其一是以防真伪,其二是万一有可以找到买卖双方,其三就是为着与账本比对,避免有人故意错漏贪钱。”

    他说着找到一本厚厚的名册,上挂的竹签是:德元行,安庆一至五年。

    “非常不值一提的是,五年前徳元行得罪权贵、一度亏损,我主恰好在梁州外差,暗大手一挥就挽救了德元行——因此,我主如今是德元行的二东家,虽然他也不事不心,但德元行该给的钱、该报的册还是会一一准备。”

    名册落到书桌上,飞速翻动,落到间的某一夜,那枚白梨缠枝玉

    “……是它。”柳垂沉声

    “宁妃的旧人竟然是方有名,那六殿……”涉及皇嗣正统,辛年默了声。

    京纾语气倦怠,“是不是皇室血脉都不要,总归是要死的。”

    “可是,”柳垂说,“如此还是不能解释方渚为何能看我的武艺自寒惊师傅?寒惊师傅是先帝的第一暗卫,从不在别人面前现,且训练后他便自决于先帝陵前,怎么可能和方家扯上关系?”

    “当年父皇边也不止一位暗卫,寒惊也是通过层层选才走到那个位置,他也曾有同门。”京纾把玩着一只荷叶香盘,“这世上有一人很容易被我们忽略,那就是死人。”

    “殿的意思是方渚背后有一个识得寒惊师傅招式的天家暗卫,可是理来说,寒惊师傅的同门都该死绝了才……”柳垂话音戛然而止,突然想到了一件往事。

    “你还记得当年大皇为何被诛么?”辛年面森然。

    ——皇京澈私联禁暗卫弗言,意图弑父谋夺君位,大逆不,为肃王当堂诛之。

    弗言不是寒惊的同门,却也是寒惊所教,只是不是教给肃王,而是教给雍帝。雍帝的暗卫竟然与皇勾结、背主,是以满朝哗然。

    辛年说:“当年皇在殿前伏诛,皇府外被层层围困,府突然大火沸天,等外的人竭力灭火后从书房废墟搜寻到一,辨认是弗言无疑。可是如今再想,也不是没有弗言早早准备好了一符合的尸首、瞒天过海,自己却早已逃之夭夭的可能。”

    “唱戏的人越来越多了。”京纾转了香盘上的荷叶珠

    “主。”外传话,“亭月公公来了。”

    柳垂行礼,“我先告退。”

    随后辛年说:“请。”

    少顷,亭月,行礼后:“殿月立秋后第三日是大吉。”

    “好。”京纾说。

    “婢代陛转告殿。”亭月说,“喜服之红为大彩,不染污浊为吉,还请殿三思。”他说罢便行礼,退了去。

    “那么多人唱戏,”京纾说,“我只是想给他们搭个台。”

    辛年犹豫再三,还是说:“可那是主与公的喜宴……”

    “他又不会真心想嫁我,怎会介意?”

    辛年惊:“主,您怎会这般想?”

    “他不让旁人知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忌惮太后,他只是想少是非,届时脱也方便。他只是想和我玩玩,玩够了、玩腻了就继续他的逍遥浪,我都知的。”京纾拨着那颗荷叶珠,咬字又轻又狠,“他还想骗我,他哄不了我,我都知的。”

    辛年忧虑:“主,您别胡思想……”

    “哄了我还想走,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京纾“啪”一声把珠弹断了,“‘纾郎’‘夫君’都叫了不知多少次了,他还想去哪儿呢。”

    愿违

    翌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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