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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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篱山有些疼,叹气:“罢了,先城吧。”

    “等等。”柳垂提醒,“血。”

    徐篱山反应过来,伸手解腰带脱了外袍,换了净的,等他收拾好,几人各自翻,一路疾驰,在天将要暗时赶到了目的地。特殊时候,城门只开半扇,驻守官兵比寻常时候翻了一番。

    要到门前,几人纷纷翻,徐篱山从袖袋府牌,率先上前说:“我们是常州陆氏商行的人,过来跟城北的魏氏宝行谈生意。”

    陆氏商行是常州最大的运商行,每年都会派人去往各州谈生意买卖,邕州也不例外。守城官认得府牌,确认无误,抬打量了一面前这个面容平平无奇的年轻人,说:“以前没见过你啊。”

    徐篱山笑:“官爷记真好,我的确是一次远门。”

    官吏随:“近来城里不安稳,陆氏怎么敢派你们这样年轻的过来?”

    徐篱山“嗐”:“就是得年轻,遇见事才跑得快啊,这要是还让去年的李事过来,他那脚倒腾得动吗?况且咱们几个就是来谈事的,上没二两,也没带值钱的玩意,打劫也应该打不到我们上来吧?”

    官吏闻言笑了一声,把府牌还给他,说:“得了,去吧。”

    徐篱山谢,率先牵城,待了城,他一边走一边回说:“我们先去找住的地儿。”

    “为何不直接去和主汇合?”鹊十二问。

    “正事要,”徐篱山佯装难过地叹了气,“的只能先搁在一旁了。”

    鹊十二无言以对。

    街上好些铺都关了门,显得冷清,柳垂收回视线,说:“天要黑了,我们先在附近找找有没有客栈吧。”

    “谁要住客栈啦?”徐篱山挥手,气势凛然,“我们住楼!”

    鹊十二拍手称好,淡声说:“公此时此刻还有闲心逛楼,淡定冷静至极,颇有大将之风。”

    徐篱山也不介意他的怪气,只是笑了笑,旋即带路往楼去,只是这路没带好,走错了好几次。

    鹊十二说:“这楼是非逛不可?”

    “是的。”徐篱山挠了挠,觉得靠自己不靠谱,只好找到一家正准备打烊的酒肆铺询问,“店家,请问桃楼往哪儿走啊?”

    “退回路,往西走一里,过了桥就能看见门脸了。”店家打量这几人,“你们也是慕名而来的外乡人吧,但来的不巧,劝你们换家楼吧。”

    徐篱山疑惑:“为何?”

    “那桃楼确实是我们城里最好的楼之一,只是前几日突然被官兵给围了,许是犯什么事儿了。虽说客人还是能去,但在有官兵把守的地方嫖/,这心里……”店家个“你懂的”笑。

    “原来如此,多谢提醒。”徐篱山看了,“今儿太晚了,等哪日有空我再来光顾您的生意。”

    店家笑:“好说,好说。”

    徐篱山牵往回走,照指路找到了桃楼,果然看见楼前有带刀的守着,楼上虽说仍旧华灯璀璨,但已没了丝竹声。

    两个堂倌来牵,几人了楼,发现大堂空泛,只有几小桌客人。二楼虽说门窗闭,但并不是没有客人,几人路过时听了一耳朵的声音。

    楼里的事没想到这会儿还有人来,笑着上前问:“几位爷想找哪位姑娘啊?”

    徐篱山笑一笑,说:“你啊。”

    这男虽说面容再普通不过,但那一双却是极,事被看得心怒放,:“爷说笑了,家老了,不接客。”

    “无事。我们初来此地,你陪我们喝一杯,讲讲风土人,如何?”徐篱山说。

    “那几位爷这边请。”事转引路,将几人带到一间空房,不一会儿,堂倌端来心瓜果和酒,又退了去。

    事坐在垫上,手里的团扇轻轻摇着,说:“这是楼的桃酒,几位爷尝尝。”

    “我想喝别的,”徐篱山说,“比如‘八二年的拉菲’。”

    事摇扇的手一顿,“您是?”

    “我找你们家七爷,”徐篱山给自己倒了杯酒,抬手敬她,“请他麻溜地过来。”

    魏七爷绝不是好请的人,可事的一听这话,立去了。

    房门关上,柳垂用银针试过酒,确认没毒,徐篱山这才喝了一,说:“还是以前他寄给咱们那桃酒的老味……对了。”

    他看向坐着也要抱臂耍帅的鹊十二,“你给殿递消息了没?”

    鹊十二说:“公城当日在便已传信给主。”

    “我确实无官无职,无权手,但我这次来也不是为着查办谁,我就是来找我表哥的。”徐篱山试探,“殿应该不会怪罪的哦?”

    “不知,”鹊十二稍顿,“但在以为公无所畏惧。”

    徐篱山闻言笑笑,突然有好奇了,“诶,你们是不是都很看不惯我啊?”

    鹊十二说:“并未。”

    “是吗?”徐篱山撑着看他,“我三番五次对殿不敬,你们不生气?殿并不因此责怪我,你们不担心?”

    “主的事不是我等能置喙的,公好与不好,主最清楚。”

    徐篱山说:“那万一我不好,他也知我不好,可是他还是要容忍我呢?”

    鹊十二抬对上徐篱山的视线,“对于无伤大雅的过错,主可以为着喜多加宽宥,但绝不会到昏聩无智的地步,若有谁践踏底线,主自不会轻饶。”他稍顿,又说,“其分寸,公聪慧明理,必定知晓。”

    徐篱山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侧脸,他说:“诶,我对你们主来说是不是特别的?”

    自然算是,但如果实话实说,岂不是要让徐篱山更加得意?于是鹊十二说:“这个问题,公该去问主。”

    徐篱山叹气,“我想问啊,但你们主,万一他诓我,我可是要伤心死的。”

    鹊十二正说话,突然耳朵一动,听见了什么,便不再说了。随后房门被人撞开,来人衣冠不整地闯来,腰上还别着一肚兜。

    徐篱山啧了一声,说:“你倒是来得快。”

    “我这几天都睡在楼里。”魏七朝他笑笑,“既是你找我,我自然得麻溜的来啊。”

    线索

    魏七走到徐篱山边坐,跟柳垂打了声招呼,又看了鹊十二,啧啧,“这位小哥,不简单呐……你养暗卫了?”

    鹊十二抬,很冷地看了他一

    魏七投降般的笑笑,转而问徐篱山,“无事不登三宝殿,还隔着千山万,说吧,找我什么?”

    “我之前给你传信了,你都不来迎接我。”徐篱山说完见魏七一脸诧异,就知信没送到,他啧了一声,转而问,“你这楼犯什么事儿了?”

    “不是犯事,是遇上事了。”魏七倒了杯酒,“前段时间有人来了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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