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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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篱山满心都是鱼,略显敷衍:“嗯嗯。”

    馋鬼!京珉不理这个小表弟了,转与方修对饮说笑,席间,他提起两月后的雍帝寿辰,为贺礼发愁。

    “陛什么稀世珍宝没有,若送寻常东西,未免落俗。您是陛的臣,要为君分忧,您也是陛的儿,要孝顺君父。”方修想了片刻,说,“今年禹州大旱,朝廷虽然拨款赈灾,但那都是在刀刃上的钱,不若您先送上珍宝,再请陛将这宝变卖成银钱,送往禹州。如此一来,既能全了您的仁德名,也能让陛觉得您心忧百姓,是有大孝心的人。”

    徐篱山戳烂碗,淋上一辣油,把它吃掉了,接着“唔”了一声。

    谈话的两人看过来,他拧一,抱怨:“这‘鱼’看着净,里藏刺儿呢,冷不丁刺人。”

    “你慢吃……刺哪儿了,我瞧瞧。”京珉抬手想掰徐篱山的,被徐篱山反手摁了去,像个没大的弟弟那样撒,“不痛的。我就是听表哥和方公谈话,听得太神了。”

    “不痛就好,给我小心。”京珉拍一徐篱山的脑袋,不再训这小虎。但他冷不丁被这么一打岔,也没了继续谈论此事的心思,遂转朝方修说,“言,此事要,容我回去想想。”

    方修笑着举杯,和京珉对饮,又开始说些别的。期间他瞥了徐篱山一,对方正在剔烤鱼片,似是觉到他的目光,抬笑了笑,天真的,没什么意。

    看来这徐六公方才并非话里有话,方修收回目光,暗自松了气。

    也是,放养在外的纨绔庶罢了,这些年能不把自己姓什么玩忘了就不错了,从哪儿能生玲珑心啊。

    篱山

    宴席过半,方修脸颊通红,嘴泛白,已然是酩酊大醉,推着酒杯要与徐篱山划拳。

    “方兄醉了,再划拳显得我欺负你。”徐篱山对京珉使,“喝酒的机会多的是,表哥还是先遣人将方兄送回去醒酒吧,可别什么事才好。”

    京珉,推开方修过来的酒盏,让后的侍卫将发酒疯的方修带走了。

    席间没有别人了,徐篱山伸手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京珉坐近了,说:“言不是旁人,何必在他面前作戏?”

    “你都说了兰京不比其他,自然要小心。至于那个方言,”徐篱山看一京珉,嫌弃得很,“你从哪儿招来这么个显包,的什么馊主意!”

    “几年前在逸才楼认识的,那里都是些有才之士。”京珉还得意,“我当年可是三顾茅庐。”

    “人家三顾茅庐了一张ssr,你了个什么玩意儿?”徐篱山给京珉倒酒,在京珉懵然的目光叹了气,“我请问你:禹州旱灾有专门的官员负责,并且此事是金昭卫亲自随行督办,此时还有一分人留在怀料事,若钱不够,金昭卫不知回禀吗,还需要你来时刻忧思,盯着人家的差事?你是在质疑金昭卫以及它的——你的九皇叔,办事不力或贪财枉法,还是陛用人不明?”

    京珉猛摇,“我不敢,皇叔忠兄忠君,父皇任人唯贤!”

    “钱多先前不知捐,非要等到陛寿辰再捐,还是拿贺礼捐,你不是显包是什么?”徐篱山说,“你这风的,生怕别人不知你心有想法是不是?”

    “我没想法!”京珉说,“何况禹州受灾时,我是第一时间就捐了银。”

    徐篱山再倒一杯,行和京珉碰杯,仰了。

    “陛秋正盛,你急着给自己赚仁德名,你想什么?陛是天之主,百姓君父,你比他还担心他的民,你想什么?陛寿辰,大喜的日,你却心怀叵测,大文章,你想什么?”徐篱山搁杯,“你个不忠不孝的,要造反!”

    京珉蚂蚱似的乍起,惊:“我不敢!”

    “陛是你的生父,知你的秉,也不至于真怀疑你别有异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你不敢,那就是受人教唆,谁啊?自然是你的边人。”徐篱山把蚂蚱拽来坐好,伸指戳对方的脑门,“堂堂皇边的幕僚不懂你,不知你,你还当宝贝似的捧着,就是有无珠、用非其人、听信谗言——无能!蠢货!憨包!你是想送这六个字给你父皇当寿礼吗?”

    京珉猛地抱徐篱山胳膊,“六郎!”

    “儿可以再磨练,但若是只有你犯错,那就太难看了吧?而且这次比别人多扣一分,次要补回来就难了。”徐篱山抚摸京珉的狗,“好哥哥,咱门带个脑成吗?”

    京珉虚弱地,枕着徐篱山的胳膊抓耳挠腮,“那我该送什么啊。”

    “一个原则:投其所好。”徐篱山用酒杯着桌面,“陛不是贪享奢靡的人,尤其是在今年禹州才受过灾的时间上。我觉得吧,你就撇去浮华之,在不磕碜的前提心诚最好……这样,等哪天天气好,你让人请我跑。”

    京珉迟缓地“哦”了一声,说:“听你的!”

    “今天这事儿可得保密啊,谁都不能说。”徐篱山警告,“另外,我和您今日是一回见,五年前咱们没在安平城偶遇结识过,这些年也没书信往来过。”

    京珉态度极好,“都听你的。”

    徐篱山这才满意。

    酒过三巡,徐篱山拉开一衣襟,伸手夹了块烧鱼到碗里。吃完,他放,打了个小嗝,闲聊般地说:“刚才说起你皇叔,我有好奇。”

    京珉正在抿豆,闻言连忙警告:“别好奇!皇叔很不好惹,父皇都避让三分。”

    那尊煞神,鬼来了都得退避三舍喊一声“大王,是您呀”吧!

    徐篱山翻个白

    “你很怕他?”

    “怕是当然怕,但也不只是怕。怎么说,皇叔待我们几个侄儿虽不温柔,但也说不上不好,毕竟皇叔本就不是慈祥和蔼的人。”京珉说。

    慈祥和蔼……徐篱山嘴角搐,觉得这个词语确实和京纾好他妈的不搭。

    “皇叔只比我年三岁,却比我厉害得多,我钦佩他,也记得以前他教过我骑写字,在忙碌时帮我修改策论,竭力救我于……总之,我也尊他敬他。”京珉看徐篱山一脸若有所思,便说,“你应当是见不到皇叔的,哪怕见到了,记得恭敬谨慎相待就是了,皇叔何等份,不会无故刁难你。”

    徐篱山闻言扯一抹商业假笑,“噢。”

    可惜已经得罪了呢,刁难了呢。

    不仅如此呢,这顿饭还是你皇叔让我来的呢。

    可是为什么呢?

    徐篱山转着酒杯,京珉对这位皇叔观极好,京纾对这个二侄甚至还有救命之恩,两人不像是结过仇怨的,那京纾为什么要让他来接近京珉?

    难真的只是一次单纯的考验吗?

    徐篱山看着杯轻晃的,不对,若是考验,京纾也不该选择向来待人宽和、心不多且名义上是他表哥的京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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