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 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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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篱山用恨不得给您跪了的语气说:“草民那家当补一百辈也补不上啊……但草民愿意把今后的月例都给您,表明态度,草民讨饭苟活!”

    “你什么都不了,我凭什么留你?”

    徐篱山连忙说:“草民会制香,会写字作画,还会别的手艺,草民给殿书童,小厮,日夜伺候,一文不收!”

    “哦。”京纾说,“以你的份,到我边来是攀了。”

    徐篱山毫不知耻,“求殿枝!”

    辛年想起先前文定侯拉来的一车礼,很是慨:这徐六在阿谀奉承、说好话拍的功夫上真是肖似其父,青于蓝。

    “可我什么都不缺。”京纾语气遗憾,“这枝,我怕你攀不住。”

    “草民自然是有些过人之的,不说别的,就说那香,草民不止会制普通的香,还会制床上的香。”徐篱山神直勾勾,语气飘飘扬,“往后殿娶妻纳妾,若有需要,尽找草民,保您与她们恩愉悦,得不行!”

    “徐六公注意言辞!”辛年冷声喝止,看徐篱山的神仿佛在看什么伤风败俗的脏东西,生怕他脏了自家如雪莲般圣洁的殿

    徐篱山被喝得缩了缩脖,辩解:“尤云殢雨,男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嘛,这玩意儿可少有卖的,外面卖的也没有草民得好。”

    “……是门手艺。”京纾面无表,“可我不娶妻纳妾。”

    “也不必和别人一起用。”徐篱山努力推销,“自/渎的时候也能用!”

    京纾:“……”

    “另外,您毒多年,又刚解毒,贵虚弱,那本医毒杂谈上有好方,您找大夫药,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定能合宜!”徐篱山语气殷勤,“草民回去就把书找来,孝敬给您。”

    京纾瞧着徐篱山,“这是威胁,还是利诱?”

    徐篱山谦卑:“是草民的真心。”

    这话说来,徐篱山却迟迟没有听到京纾的回复,只有那西伯利亚寒似的视线还盘在他的、面间,慢条斯理、在上地刮着他。

    杀或饶,仅在京纾一念之间。

    徐篱山睫轻颤,在久的沉默一滴冷汗。

    良久,京纾终于开,“为着你这片真心,我给你这个机会,只是徐六公得把这枝攀了,否则一旦掉来,难免落得个粉碎骨的场。”

    徐篱山松了气,说:“谨记殿教诲,草民一定手脚并用、使的力气攀死了您!”

    京纾抬鞭,一旁的辛年便上前将徐篱山手脚上的铁链解开。

    “多谢。”徐篱山着手腕站起来,迎着京纾的目光说,“殿,云絮……”

    “都说徐六风,没个定,谁能料到你愿意为了救个青楼女饲虎?”京纾说,“到底哪个才是徐篱山?”

    “人有千面,哪个都是徐篱山。”徐篱山抬了脖颈上的一圈红痕,那是京纾赏给他的警告,也是他回赠京纾的示弱。他动,又说,“至于云絮,若有选择的余地,谁愿沦落风尘?人活着多少得看个命。此事本就是草民连累了她,救她本就是该的。”

    京纾不置可否,“吧。”

    徐篱山不敢再在此时求,谢过之后便告退。他门时没敢往椅后方的墙边瞧,一路收着目光了门,被外的近卫领着离开了。

    辛年轻声问:“主信他?”

    “半真半假。”京纾说,“文定侯把他送到安平城,倒是送对了,至少没养得跟他那些兄弟一样。”

    这话竟像是夸赞,辛年惊奇。京纾转时晃了晃,他连忙伸手搀扶,担忧:“主……”

    京纾闭缓了缓,“无妨。”

    辛年不敢多言,扶着京纾了刑房。

    近卫快步跨院门,上前来禀报:“主,火已扑灭,但没有找到放火之人。”

    枝轻晃,满院的近卫垂首耷耳,噤若寒蝉。

    片晌,京纾说:“自去领罚。”

    “是。”辛年低声,“那放火之人?”

    “既然跑了,就是他的本事。”京纾看向徐篱山离开的方向,“只要别再被我逮到尾,今夜之事,权当没发生过。”

    徐篱山打了个嚏。

    离开王府后,天已经变得灰白,徐篱山顺着快步赶回侯府。正门侧门都不能走,他绕小门,蹬踩墙,三两

    甫一落地,徐篱山面前落影,正是柳垂。

    “你疯了!”徐篱山压着嗓说,“我让你小心行事,你直接跑到王府去放火了,你就是这么小心的吗!”

    柳垂跟了徐篱山一路,已经确定他如常,便没有多作关心,只说:“我想着烧了库房,先把肃王调走,再趁机救你,没想到他把你放了。”

    “你脑壳有包!”徐篱山弹他脑啵儿,“就算你把我从刑房来了,肃王府那么大,你带着我能在府侍卫的抓捕来无影去无踪吗?到时候我没救成,你自个儿也搭去了。”

    “那我能怎么办?”柳垂弹回去,“对肃王手,你脑壳的包比我大。”

    徐篱山捂着脑门叫唤两声,嘟囔:“那我也没想到他重伤在还能过‘人双煞’啊,妈的,这是什么阎王转世的命格?变形金刚都没他!”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柳垂翻个白,眉心微拧,“肃王……怎么这么轻易就把你放了?”

    “轻易?”徐篱山举起被磨血的手腕,然后指着脖上的红痕,“你看这狗拿鞭把我勒成什么样了!”

    柳垂掏巾帕替他遮住脖颈上的勒痕,说:“那鞭没把你的脖拧成麻,都是肃王抱恙,浑无力了。你去问问那些活着的时候曾在肃王手生不如死过的人,就知肃王对你多慈悲了。”

    徐篱山才不去,抬步朝祠堂走,边走边说:“京纾愿意放了我,是因为他不信我。对他来说,杀了我没什么实质的好,‘我害他’这件事他也没证据,此外那本杂谈上确实有他需要的方……他还要继续查我,他随时都可能会杀我。云絮没救来,京纾这狗就是要拿她来拴着我!烦死了,你怎么不把王府都烧了!”

    柳垂有无奈,“王府太大了。”

    徐篱山穿书前也是个富二代,虽说爹妈不,兄弟不和,但好歹有钱,他乐得满世界逍遥快活,直到穿成这么个本金不足的小纨绔后才明白什么叫作“万恶的有钱人”。

    “算了。”他不满地嗬一声,又说,“但是你真的给我小心,被京纾发现端倪就完犊了。”

    “知了。”柳垂看着徐篱山气鼓了的腮帮,蹙眉,“你是不是和肃王了什么易?”

    “我吗我?”徐篱山翻个白,“我是跟他签了主/协议,还他妈是没年限、没工资、没福利的三无霸权合同!”

    规矩

    京纾回到卧房,辛年端了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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