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恋情 - 第10章

    能行吗，傅老师?

    傅苔岑说不话，只是摆了摆手，试图将挂在对方脖颈上的手臂拿来，自己走上去，可刚一脱离就踉跄了一步，夏赊雨急忙抢上一步再次架住了他。

    显然不能指望这个人独自上楼了，万一电梯里什么事，这个人连呼救钮大概都不知在哪里。

    无奈之，夏赊雨只好叮嘱代驾等待片刻，自己扶着人上楼。

    楼应灯渐次亮起，两个人脚步凌，吃力地跌电梯里。

    几楼?夏赊雨靠着轿厢重重息。

    16。

    电梯缓慢上行。此时静得不像话，只有两个人重的呼声与心声彼此错，傅苔岑低垂着，发丝遮住一半眉，夏赊雨甚至产生自己只要稍稍偏，就会蹭上对方嘴的错觉。叮电梯门一打开，就正对门，傅苔岑抢先几步往外走，把夏赊雨带得差绊倒，到了门，夏赊雨问：钥匙呢?

    傅苔岑反应变得有些迟滞，停了几秒没有回答。夏赊雨已经等不及去摸他的休闲袋，摸完左边，换右边。傅苔岑本就不是死，今晚更是快发的火山，被这么一摸更难受，浑上还酥难耐，忍无可忍之握住人肩膀，将人狠狠摁到门板上。

    一切动作都静止，夏赊雨磕到背，呼都滞了一瞬，仓皇抬和离他很近的傅苔岑对视。楼灯乍然熄灭，幽暗，两个人只能看到对方底一粼粼反光。

    又不止是反光。

    傅苔岑的目光很沉，带分量的，有侵略。

    都是成年男人，夏赊雨自然明白这目光是什么意思，呼禁不住急促起来。就在他还没明白事的走向时，傅苔岑的面孔已然压过来，夏赊雨的睫跟着抖动，他心存侥幸，觉得总不会真的要接吻，可潜意识令他想闭。

    就在这时，后发嘀的一声，傅苔岑一边扶着他的腰，防止他向后跌去，一边收回绕到他侧搭在指纹识别上的手指，解释：这个门，是指纹锁。

    绷的瞬间松懈来，夏赊雨为自己的自作多而到尴尬，匆忙从对方的形上移开视线。

    玄关留了一盏夜灯，好使人晚上回家时不至于摸黑。客厅阔大整洁，通到房的书架摆满书册，投影仪将待机状态的电脑屏保投到通的投影幕布上，营造一片缓慢移动的浩瀚星空。透过大的落地玻璃，可以看到五环如银河般的灯火。

    棕的真沙发足以睡得两个成人，夏赊雨觉得这房间里三层外三层的，自己也不好胡窥探，最后将傅苔岑扶到沙发上躺。

    此时的傅苔岑已经很有回到家的自觉，衬衣已解开得差不多，缎面的褶皱在幕布的照映反温的光泽，更令人瞩目的是他形状可观的肌和延伸的人鱼线。

    夏赊雨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决定去厨房给他倒杯就尽快离开。刚提起凉壶，手就重重一抖，险些将倒洒，因为他听到从客厅传来的，傅苔岑压抑不住的声音。

    他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去，在厨房等了一会，直到客厅的声音渐渐小去，又想到代驾还在楼等，也不好躲太久，只好着走来，结果看到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星空在傅苔岑的面孔上缓慢移动，时间仿若有了实，从他起伏的膛上淌而过。而误以为对方已经离开的傅苔岑，正躺在沙发上自己

    听到他的脚步声，傅苔岑这才睁开赤红的，也没有慌，只是稳定而平静地注视着他，目光被望迷蒙地不太清晰，倒更有一蛊惑人心的野。

    他大概正拿他当幻想对象，偏偏又举止恰当地并未靠近。极度的忍耐，令他矛盾，又很妙。

    或许是今晚在大堡酒吧喝的两杯酒让夏赊雨也有些上，他到自己被这个刹那捕获了，他和傅苔岑斗争一夜，最终还是自愿变成他的猎。

    他也不知自己最终是怎么走过去的，总之他将杯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俯的时候离傅苔岑非常近，面孔对着面孔，把他的一切看得更清楚了。

    夏赊雨，你居然还没走说完这句话，傅苔岑就难耐地停顿了一，好似光是说这个名字就让他很有觉。

    鬼使神差般地，夏赊雨听到自己回答：我怕你自己一个人不行。

    两个人都是商极的人，傅苔岑自然接收到这话里的意，接着笑了一，开玩笑似的：那几个人可以?两个人?

    夏赊雨觉得咙很：如果你需要帮助

    傅苔岑笑得偏了：夏赊雨，你多大，25、26?

    27。

    好，27。傅苔岑噙着笑，又重复了一遍，所以你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夏赊雨没有回答。

    傅苔岑觉得，就连这沉默都是恰到好的，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夏赊雨上那摇摇坠的矜持劲儿，要说破又说不破的望，它本就是答案。

    实在忍不住，抬手，傅苔岑指尖轻轻拂过他尾的小痣，带过很淡的麝香味：现在，再给你三秒钟逃走的时间。

    这是属于成年人的默契，如果不走，就代表默许一切发生。他们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