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华夏 - 第四百零三章 刘锡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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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人评价,《北京专约》是国步近代以来所签订的第一个“收获实利”的条约,因为此前国对外签定的条约,无一不是丧权失地,且当时尚不自知,“而自台事专条订立之后,国始知弃虚名,争利权”,最终促使国人一的抛弃了陈腐的“天观”,转向了“世界观”。

    在《北京专约》当,最能转变的,便是关于琉球的问题。尽在条约当国仍然称琉球为“属国”,属国这个词仍然属于国传统的宗藩观念系,不被当时的国际法所认可,但条约当明确说明琉球“归国保护”,用国际法的观念来说,琉球便不再是“属国”,而是国的“被保护国”,国是琉球的“保护国”。这意味着国的传统观念已经在发生着悄悄的改变,不再被既通晓“天观”又擅于“世界观”的日本玩于掌之间。

    《北京专约》是亚洲政治史和近代日关系史上的一个重要条约,而正是因这个条约的签定,国和日本这两个亚洲的主要国家,分别走上了不同的路。

    《北京专约》使国从日本得到了500万英镑(合国白银2000万两)的额赔款,正是靠着这笔赔款,国打了近代工业基础,为由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开辟了路。而日本因为这笔赔款的付,背上了沉重的债务负担,而不得不依附于西方国家的金系,才得以完成了举步维艰的明治维新。

    尽《北京专约》带给了国极大的利益,但同时也带来了大的负面作用。由于从日本得到了额赔款,相当于国一年总收的三分之一,“举国上极其富裕”,加之战胜了日本,使得清廷很多官员重新找回了“自信”,满足于取得的成果。骄傲自满的绪又重新抬,使得国前的脚步又一次放缓。

    幸运的是,一群卓越而富有远见的官员们仍然保持着清醒,如果不是他们的努力,国势必将又一次陷到沉睡之

    林义哲在给同治皇帝的奏折总结此前国屡败于西方的原因,以及此次台湾逐倭之役的得失,曾如此说:“……或云。彼国侵占我国土地在先,我民奋起抗击在后,纵有不是,尚属小过,远不及西国权之危害远云云。殊不知若行国士之行,人便以国士待之;若行蛮夷禽兽之行。人便以蛮夷禽兽待之。不能自重,枉要人重,岂非贻笑大方?”林义哲的明白,事实上,久以来的悲剧,原因正在于此,一方面愚昧闭、弱小落后。一方面却又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这两结合,使得国对外来文明、外来人士都充满排斥,以至“全民弱智”。反观国的邻国日本,在国门被炮火打开之后,立即打“文明开化”的旗号,知耻后勇,励图治。使国势蒸蒸日上,不数年便为东亚第一。常说“落后就要挨打”,国人却始终将“落后”理解为拳的力量,其实文明的落后、观念的落后,才是国挨打最本的原因!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国除了经济与科学技术有所步。愚昧闭、弱小落后、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这几,相对鸦片战争时的清朝而言几乎没有实质的改变,对现代文明规则毫无尊重接纳之意,对外国仍视其为“亡我之心不死”。对本国的理解也停留在“天无常,时势更易”的准。林义哲等一群人,正是因为刻的了解这一,才有了后来国国运的转变。

    在《北京专约》签订完毕之后,各国公使纷纷前来总理衙门贺,庆祝“国和日本之间恢复了和平”,总理衙门一时间格外的闹。

    在条约签订完毕,林义哲的“全权”便被收回,这一日谕旨达,免去了林义哲“全权涉大臣”一职,改为“台湾事务大臣,总理衙门行走”,并加太少保衔,并未授予他另外的职务,林义哲当然明白这当的奥妙,是以在郭嵩焘对此大惑不解甚为不平的时候,并没有解释。

    “你这一次要得如此款回来,功劳不亚于台湾逐倭,而条约方定,便如此冷落,未免有些过了。”

    在贤良寺郭嵩焘的居所,郭嵩焘正和林义哲一边喝茶,一边闲谈。

    通过这一阵的合作应对日本人,郭嵩焘和林义哲已然一见如故,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

    “呵呵,我之前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船政帮办委员,不过六七年时间,便数迁至此,朝廷恩赏不可谓不厚,我已知足了。”林义哲没有说慈禧太后在“天地一家”给他的许诺,而是笑着宽郭嵩焘,“郭公放心,朝廷断然不会就此抛却我等。”

    “鲲宇,你可知,这洋务是了名的费力不讨好,需要用人的时候,便临时召你我等前来,事毕只怕又要闲置了。何况又有人暗构陷,你这一次,怕是又不知着了谁的儿。”郭嵩焘回想起此前的官场经历,叹

    看到郭嵩焘郁郁的样,林义哲知他应该是又想起了当年因左宗棠四连参而被免去广东巡抚一职的故事,只是微微一笑。

    熟知国近代历史的他,当然知这一段公案。

    只是郭嵩焘此刻不会想到,很快,他便会得到一项十分重要的任命!

    二人正在闲谈,门房来报,称“刘云生”来访。

    听到“刘云生”三字,林义哲心立时变得警惕起来。

    对于这个人,他可是相当熟悉的!

    对于“刘云生”这个名字,后世之人咋听起来可能会觉得陌生,认为是历史上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人,但如果把它换成“刘锡鸿”的话,只怕便有很多人知了。

    刘锡鸿原名刘锡仁,字云生,广东省番禺县人。原籍广东新会。。其父以贩鱼为业。其兄刘锡鹏,为光二十三年恩科举人。刘锡鸿是19世纪60年代洋务运动时期著名的“反洋务论”者,是当时国保守势力的代表人之一。他曾于1876年任清朝驻英使馆副使和使德国大臣。并兼任驻奥匈、荷兰公使。

    刘锡鸿从小接受正统的儒家文化教育,以“修齐家治国平天”为人生理想。在于光二十八年考举人,魁岸负气,有不可一世之势。他考取举人后过幕僚,镇压农民起义。他后来加郭篙焘的幕府,并成为他的心腹和得力助手,郭刘两人曾一度好。后来郭篙焘被任命为驻英公使。而此时副使职位又空缺。于是,郭篙焘提名刘锡鸿,刘锡鸿就这样成为了一名外官,算是近代国第一批走国门的外使节。但是刘锡鸿对郭篙焘只提名他为参赞而不是副使十分不满,这为他们俩后来反目成仇,积怨甚了隐患。

    1877年。两人以国驻英国使节的份在英国参观游历,关系还算和睦。但是,国书未列副使名事件和领薪事件使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终于总爆发。两人互相攻讦,他先后参郭篙焘“三大罪”、“十款”,而郭篙焘参他滥支经费,最终两人被“各打五十大板”,在1878年同时被召回国。回国后。郭嵩焘被免去官职,再未被起用,而刘锡鸿则继续担任光禄寺少卿,最后因为批评攻击李鸿章“跋扈不臣,俨然帝制”而被慈禧革职,后于1891年郁郁而终。

    虽然历史上的郭嵩焘被罢免不得起用有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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