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皇家捞钱，又坐拥江南这么富饶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比盐务更捞钱的东西？
这么一来，所谓的扬州巡盐御史，可不就巡查到他们甄家去了——原著里
的甄家好像也是没过几年果然就被抄家了，难说是不是有这个原因。
正所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林如海这一去，那可真是……
难怪原著里林家一家
没几年就全折
去了。当然了，说的都是病逝，但真的就是那么巧，一家都扎堆儿生病吗？
……
想到这里，薛攀悚然而惊，看着林如海的目光愈发凝重了起来。
林如海见他神
有异，心
愈发欣
，面上却仍是带着淡然的微笑，一双
睛看着薛攀，却如同能够看透他的所有
心想法一样，即便薛攀实际年纪并不是十一二岁的少年，但是在林如海这
目光之
仍旧有些扛不住……
应该说不愧是御史大人吗？
果然是目光如炬啊。
行吧，都说自古御史不好当，一个好御史更是难
。
他们
为“天耳目”，主
弹劾、纠察官员过失，可以说权力是非常大的。
虽然看着风光，的事儿也堪称利国利民，但是难免得罪权贵，一个不小心就会搭上全家
命，真的很不容易，算是个
危职业。
林家的悲剧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哪怕只有一
儿可能，他也不能坐视不啊。
薛攀叹了
气，决定还是结束这猜哑谜一般的对话，直接跟林如海摊牌——都是自己人，就不那么绕弯了，有话直说就是。
他略一思忖，就用简明扼要的语言，将他的观全都跟林如海说了。
包括康师傅为何要让林如海去扬州，去了之后要
啥，可能会遇到什么困难，都抖落
来。
几乎是在薛攀说到关键的同时，林如海的面就变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打断薛攀，薛攀也没有停来。
说都说了，那肯定还是要说完才行。
反正跟聪明人打
就是这样，省事儿，也刺激。
果然，等薛攀说完了自己所有的推断，并且明确表达为林如海一家人的安全担忧的时候，林如海终于叹了气，缓缓开：
“没想到蟠儿你居然已经能够看到这个程度——不愧是薛世兄之，当真是青于蓝而远胜于蓝啊。”
对于林如海的这句称赞，薛攀连谦虚都懒得再谦虚，只看着他满脸的担忧之，就差把“姑父我好担心你们全家安全”这几个字儿写在脑门儿上了，
得林如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半晌才缓过一气儿来，叹息着：
“蟠儿不要这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事
也未必如你想得那般严重。”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端起茶来喝了一，然后压低了声音，同薛攀说起这次
，康师傅屏退了左右，跟他单独密谈时候的叮嘱。
薛攀瞪圆了睛，暗，哇撒，跟康师傅的一对一绝密谈话容啊，这是可以免费听的吗？
不过听着听着，他就顾不得再
科打诨了。
因着这场谈话还真的有儿东西——果然康师傅是准备对着甄家手了。
这原也难怪，因着甄家的确是太富贵了。
富可敌国就是这个意思吧，你一个臣，搞得像是比皇帝还有钱，这合适吗？
皇帝又不傻，难不知你的钱是哪里来的？
会被查办那是迟早的事儿。
不过应该也还是没有那么快，至少还是会留个几年——甄家的老太妃还没过世，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位姑
没走，康师傅他一个晚辈儿也不好对
辈的母家动手。
但是相关的罪证么，倒是可以先收集起来。
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够
着他们家先还上一
分钱。
抄家清算什么的都不急，甚至可以留给新皇动手。
大约是认可了薛攀的能力，林如海对他说的这番话也是简明扼要，清晰明了，一句废话都没有。
薛攀听完，也不得不承认，对林如海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康师傅看了林如海，将江南这个差事给了他办，那么他
本不可能不接。
不接不好当场就死了，接了倒是还有转圜余地，所以说，升职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儿啊。
所以，他这个御前行走的小侍卫，应该也不是纯纯吃闲饭的吧？
想到这里，薛攀正打算问问林如海，康师傅对他是不是也有什么
的安排，却不料林如海也正好开，提到了这个问题：
“蟠儿你可知万岁爷为何赐你御前侍卫，领御前行走？”
薛攀心一动，却还是摇了摇。
今天他已经说得太多了，完全超了一个普通皇商之该知的范围，再说去，恐怕即便开明如林如海，也要认为他“多智而近妖”了。
果然他这一摇，林如海又笑了，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没有直接给薛攀答案，而是又话锋一转，问起了一个看似风
不相及的问题：
“蟠儿，你觉得太和诸位阿哥如何？”
站队
一听林如海这个问题，薛攀的脑一就有些发蒙，然而看着林如海一脸平静的模样，他还是忍不住暗自
叹：艾玛，我的姑父欸，您老可真是敢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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