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最后付款的时候，除了预定给冯雪凝的那份甜品外，账单上额外又增加了两杯焦糖玛奇朵，和两块同样得到了青年大力推荐的熔岩
糕。
路仁佳此时已经两
放空，被青年与温柔表象截然不同的
势
作压迫得没什么想说的了。
往好里看吧，她想，至少这一回，赫助理也有份，而不是她一个人吃……
送外卖
空
园的咖啡店刚开店没多久，一些甜品需要后厨现
，大概要等十来分钟。
赫莲打电话同路泽天汇报了
况，然后名正言顺地得到了至少20分钟的摸鱼时间。
他端着咖啡和熔岩糕，邀请路仁佳一起在昨天那张室外卡座上落座。两人面对面坐着，一边聊天一边享用起
味的
。
赫莲的推荐很靠谱。咖啡店的焦糖玛奇朵实属一绝，
味甜醇厚，带有独特的咖啡与香草味，搭
微苦的熔岩糕，在卡路里疯狂摄
的同时，带给人一
难以言喻的快乐和满足
。
路仁佳最初还有些拘谨，几糕
肚，她已经猫咪一样享受地眯起，彻底陶醉在甜品带来的愉悦绪。
“路小
来空园是有什么事吗？”对面的赫莲适时与她搭话。
“这个嘛……”提及她来大楼的目的，路仁佳哽了哽，有些不知
该怎么回答——总不好说她是预见了会有人在这里
丢垃圾，提前过来蹲守的吧？
思来想去，她只能用“空园的景
很，当觉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时候，只要来这里坐一坐，就能重燃拼搏的动力呢！”这日剧常见文艺范台词搪
。
“是这样啊。”赫莲颔首，没说信不信，也没有
一步追问……嗯，估计是不信的吧，但赫助理一贯温柔
贴，就算看
是说谎也不会揭穿的。呜呜，他真好……
餐桌上陷了短暂的沉默。
逃避可耻但有用，路仁佳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埋
吃糕。赫莲啜了咖啡，思索片刻，抬起认真询问：“或许这样显得有些冒犯——请问，路小生活上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他这一问倒是问到
上了。
生活上有没有困难，那必定有，还很多，但其绝大多数牵扯到路仁佳的穿越，就算她想也没办法对外人说……不过除了这些老大难问题，有件事，赫助理应该能帮上忙。
想到这，路仁佳几咽嘴里的糕，抬起面
期待地看向赫莲：“确实有件事想要跟赫助理请教，希望您能提供一帮助。”
“请说。”
“是关于楚丰大厦访客登记的问题，如果没有预约，也没有
人员的接引，是不是就没办法大楼？”
“确实是这样。”
“哪怕只是想到22楼坐坐也不行？”
赫莲：“
规定，无论到几层，外来访客都需要登记。”
“为什么呀，我去过的其他写字楼也没这样的规定，怎么楚丰大厦
这么严……难是我见识太少了？”
提起这事，赫莲的表有些无奈：“其实以前楚丰也没有这些规定，后来因为楼的租
发生了一些事，才加了安保。”
路仁佳
的吃瓜雷达一动，语气瞬间兴奋起来：“什么事？难是楼里了命案吗？”
“不，倒也没这么严重……”迎上女孩闪亮亮的睛，赫莲抬手轻咳一声，角控制不住往弯曲，像是在努力忍笑，“这事说来有些离谱……路小知《江湖》吗？”
“你是说那个网游？”
“没错，正是那款游戏。开发《江湖》的迅捷工作室，总就在楚丰大厦第8层。因为游戏玩法新颖，还自行开发并引了智能npc系统，《江湖》刚公测就力压一众同行，成为了年度爆款。估计是游戏太
引起竞争对手红吧，从那时起，迅捷工作室就大事小事不断……”
“比如？”
“比如工作室门的发财树，被人半夜浇开
浇死了；比如放在玄关的财神摆件，被人用奥特曼玩
掉包了；比如养在老板办公室的招财锦鲤，第二天上班被人全换成了活的绿小乌
……”
“噗！”因为实在太离谱，路仁佳差没把嘴里的咖啡
来。
她捂着嘴
，缓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声音跟赫莲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确实是真的。”
“……”
这算什么，真实的商战，不致命但有病吗？
路仁佳额滴一滴冷汗。
“尽迅捷工作室报了警，但因为竞争对手找来的人实际也没给工作室造成太大财产损失，因此，对方只是被行政拘留了几天，象征
地罚了钱，事就不了了之了。工作室的老板气不过，找大楼业投诉了好几次，楚丰大厦为了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从那时起就加了安保。”
“……原来如此。”路仁佳
了把汗，心唾骂迅捷工作室的竞争对手不人。说到底，要不是他们瞎搞那些小动作，她大楼哪里会这么困难！
赫莲看路仁佳一直在纠结楚丰大厦的事，估计猜了什么，温声询问：“路小是想经常来22楼散心？”
“是的，这边环境真的很好，我很喜
。”路仁佳厚着脸
撒谎，想了想，她朝赫助理招招手，待到青年将
凑近，路仁佳压低声音，狗狗祟祟追问，“你在这里工作，有没有发现什么监上的漏
，可以不需要登记就大厦？比如哪里有扇小门可以走，或者佩
临时员工证就能自由什么的？”
“很抱歉，我平时没关注过这些，可能帮不上路小的忙。不过，若是您想来空园，给我打电话就行了，不需要这样麻烦。”赫莲学着路仁佳的样，同样压低了声音回复。
“这样啊，哎……”路仁佳失望地叹了气，抬起脸，看到青年正停在原地等待着答复，她想了想，朝对方摆摆手，婉拒了他的好心，“谢谢你的提议，但不用啦。赫助理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不能因为一私事打扰你工作，这样不好。”
“只是上楼一趟而已，并不会影响什么。”
“那也不行。赫助理你人很好，给人的觉就像妈妈一样，会无条件包容周边的人，毫不吝啬给需要的人提供帮助。但我觉得，有些时候你也要学会拒绝，不要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上，不然很容易把别人
坏，让人跟你提无礼要求的。”
“啊……是这样吗？”赫莲有些怔愣。迎着大楼玻璃窗外
的
光，路仁佳看到青年的瞳孔微微放大，表既惊讶又茫然，还带了几分清澈的无辜，让人联想到一些刚校园的单纯大学生。
剩那些说教的话登时又收了回去。
哎，多嘴什么呢……人家赫助理温温柔柔，善良贴，这样不是很好嘛。如果有人仗着他人心善就得寸尺，提过分的要求，那也不是赫助理的错，该谴责的是那个人心不足的王八！
受害者有罪论是不对的，她怎么可以用自己肮脏的社畜思想去玷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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