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钗之下 - 裙钗之xia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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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妤满意他的沉默,缓缓坐到床沿,目光落在他的上,语气淡然:“大人,您如今有求于人,还是柔顺一些为好,不然我可能会一些不妥的事来。”

    傅清玄被她的大言不惭气乐,“陆夫人,你或许没有清楚当况。”他没了往日的温柔与耐心,语气显得很冷漠。

    “我很清楚。”苏清妤没有一丝犹豫地回,并用行动去回应他,她伸手朝向他的腰带,在碰到它那一刻,手不觉一颤。也许她的脸上表现得足够平静,但她的心已经狂不止。

    傅清玄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一步动作。然而,他只是抓着她,没有甩开。“陆夫人,你是有夫之妇。”他提醒她的份。

    “大人,我这是在帮你,无关其他。”苏清妤抬眸,定定地看着他,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

    那坦磊落的姿态令傅清玄呼一滞。

    在傅清玄神的片刻,苏清妤回手,如同当初那般解开他的腰带,褪他的外衣,不同的是她此刻的心境与先前截然不同,当时的她被无奈心怀屈辱,如今的她没有半愿。

    曾经他就像神龛里供奉的神祇,而她作为虔诚者,只能跪伏在他脚,卑微地向他乞愿。

    而今神祇从神龛里跌,仿佛成了凡人的玩,任由她为所为。

    “不要……”

    一声微不可察,带着抗拒的低沉声音传到苏清妤的耳,让她惊讶地抬眸,傅清玄的脸往旁偏着,给人一不敢与她目光相觉,修玉白的手抵着,又显得有些腼腆与害羞。

    “大人……”苏清妤不觉轻唤了声,他脆弱无助的模样激起了她埋于心底,已经快要忘却的恶念。是了,曾几何时,她幻想过清雅如仙的少年心甘愿地摈弃他的尊严,跪着求她,乞求她的怜,乞求她的摸,然后她再在上地施舍他。

    如今梦想的画面仿佛就现在她的面前,虽然他是迫于药并非心甘愿,但足以让苏清妤激动颤栗起来。

    然而,想象终归只是想象。

    闺秀的她纵然心底想要肆无忌惮地蹂/躏、践踏前这个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却被礼义廉耻所束缚,又没有亲经历过这些事,导致在看到那之后,所有狂猛激烈的想法都突然间萎缩了。

    她神呆滞,脸颊绯红,本不知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帮他。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苏清妤手伸过去,又停住,带着求助神瞟向傅清玄,“大人,我……我不太会。”

    “……”被苏清妤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向变不惊,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的傅清玄却比她好不到哪去。他尾红,似隐忍着羞耻,好似当年被她欺辱那般,她既不会还来甚?

    苏清妤本以为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班门斧,但瞥见他的模样,觉得他好像也不大懂,于是心的顾虑与拘谨消散,她稍微一迟疑,跪坐一侧,伸双手,据自己那浅薄的经验去动作。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助他之法。

    然而就算是这最为简单的法亦是她从柳瑟的画册学来的,她以前本从未过,纸上学来的东西终究浅薄,加上实在害羞,起来艰难得好似让一个大家闺秀去犁地,手酸不已,满是汗都得不到丝毫收获。苏清妤看到傅清玄皱眉,好像更加痛苦的模样,更加慌无措起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放手。”傅清玄似乎有些忍无可忍。

    不……苏清妤心如麻,担心他会让吴峰去找柳瑟,心里一时间更加着急慌,而电光火石间,灵光一闪,连思考都不曾,她蓦然俯首去……

    苏清妤也不清楚事怎么发生的,等她神智清醒,已经悔之晚矣,只能咬牙持,只是时间漫得仿佛没休没止,直到最后,她已经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当被释放之后,苏清妤整个人都傻了一般。艳丽的,沾着些许晶莹,看着傅清玄的那双汪汪的里有着茫然之,还带着一委屈。

    傅清玄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曲起以手臂遮,往后靠着,仿佛在调整着呼,实则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害羞。

    是的,一向见惯风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傅首相害羞了。无人知晓,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事,若非药控制,他又怎会如此不堪之事。

    觉到苏清妤的注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傅清玄在心叹了气,当他放手时,他里的褪去,恢复了清澈温

    “你没事吧?”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但那双充满了愧疚之

    苏清妤嗓又累又疼,一句话也说不来,问言只是摇了摇,目光始终不曾看他,自然看不到他里的愧

    直到一面帕伸来,轻轻拭她的面庞,苏清妤才微愕地朝着他投去视线,手意识地抓住他想阻止,却在碰到他之后,又有莫名地别扭,于是慌忙放

    她羞带怯的反应落傅清玄的底,让他不得不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他地看了她一,“你可是……喜我?”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他心里已然有答案,山林遇险之时,他可以说她是担心他死了无人助她,所以才去寻他。可如今,他无法再替她找旁的理由。若非喜,一向端庄持重又无法放低段的她又怎会主动为他这些事,当初她面对自己是可是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模样。

    傅清玄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苏清妤错愕当场,还未褪去红的脸又加了颜,她意识地想否认,可突然想到过去的误会,很怕自己若否认会让他们二人的关系更加生疏,她不想,可她又不好意思。她想告诉他的是,她当初就已经喜上他了,是他误会了自己,可是她无法开说那么多话,只能在心里着急。

    苏清妤的沉默反而让傅清玄松一气,她若回答是,也许他不知要如何回应。

    他们可以是互相利用、互相憎恨,但相……他无法想象他与她相会是什么模样。

    他里的柔变冷,决绝地收回替她拭脸的手,只是指尖却带着些许连他也未曾察觉的留恋,轻碰了她的脸,“不想回答便不回答吧。”他目光掠过她依旧艳丽的,脸上飞速地掠过抹不自然之,“去……漱一吧。”

    苏清妤一听此言,当即心慌意地别开视线,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在她准备从床上去时,带着慨的声音传到她耳

    “抱歉。”

    傅清玄说这句话时有复杂之,似乎这句“抱歉”针对的不仅仅是方才的事。

    苏清妤也不曾思考许多,甚至没回看他,就匆匆地离去了。

    从相府来后,苏清妤始终不发一语,元冬见她面,双眸秋盈盈,怕她害羞,什么也没敢问。

    苏清妤回到陆家之后,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说话是仍旧到有些累,了一汗,黏腻不已,叫人烧了,沐浴一番,连同发也洗了。她总觉得自己浑都沾了那东西,十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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