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好奇滋生
许多问题，却也不待文梓回应，他们自己已将话题延续。
只是话题走向逐渐低迷：“唉，也不知先前遭遇何事，四大统领那般通天之能，如今竟已无踪迹。”
“又何止如此，如今也不曾得见人师圣驾，不知缘何弃我人族而去。”
“倘若人师尚存，我人族必不至如此艰辛！”
他们彼此搭话如此顺畅，像是背后自有一条事件发展脉络，并不需要文梓解惑。
文梓此时的现，只是给了他们一个
慨的由
。
不过，文梓虽不曾回答他们的问题，却是被他们勾起心
好奇：“你们……这些信息，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虽然他对众人议论的诸多人
大致知晓，勉
能够与自
经历对应。但是其事件因果 ，却丝毫没有绪。
文梓此时发声，终于让他们想起，这里还有一位当年事件亲历者。
“师兄亲历上古时代，对人师功绩自当更为明了，能否为我们讲讲？”
语气满是期待，以及对于那位传说人的崇拜。
“呃……人师似乎也没有多大功绩。”文梓谨慎地斟酌用词，“他只是恰好人族世时在场，适逢其会收了四位人族学生。但也并未
太多教导，四位学生成
也多是源于自机缘。”
见众人神
质疑，他又有补充：“至于后来人族百业，他更是不曾过问。”
先前，老神仙谈及小师兄曾于上古时代游历人族
落。
那位亲随又将此消息同众人分享，勾起了众人对于上古时代人族大贤辈的向往。
众人心皆不乏期待，期待能从小师兄
重现人族上古盛景，瞻仰人师风采。
如今小师兄言语既，却如山石塌方一般，要将他们的期待掩埋。
他们对于人师久以来的仰望，自然不会被此等言语蛊惑。
先前老神仙所说这位师兄游历上古人族之事的可信度，已是打了折扣。
不过，他们对于文梓倒也并不怪罪，甚至还同他宽解：“想来那时你尚且年幼，不曾知晓真切状况。”
心越发认为文梓正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只是个常年宅居的资
少年。虽多活了些岁月，却并未增添多少经历。
被他们这般一讲，文梓更是满腹不解：这些人哪里来的盲目自信，能对自己所说之事置若罔闻？
他心有疑虑，便也直言发问，又将先前疑问重复一遍。
众人听他犹是这般言语，心愈发确定先前猜想。
他们不免好心同文梓分说：“我们人族上古传承虽然有所断绝，但是也有些许石碑得以
传。我们首领已将石碑上的文字参悟，重现人族文字奥义。那些碑文之对于人师功德多有记录，我们皆是由此方知人师之德。”
“都有什么功德？”文梓也很疑惑，那些让众人信不疑的石碑之上，记载了自己多少功德。
他自认为除却在巫妖大劫之前有所布局之外，从不曾涉足人族事务。
况且，他所布局还曾引得天
亲自
场，更是加重了人族之殇。
严格来说，他甚至觉得自己先前所为，对于人族而言过大于功！
“那可太多了！”提起这个话题，众人如数家珍。
“首先，他老人家创造了人族文字。”发言者语气傲然，“虽然之后传承有过断，但如今我们首领参悟透彻，已经着手组织落人学习。”
文梓心迅速反驳，造字功绩应该算在仓颉上，最多能说和自己稍微沾边。
“连同取火之法，也是人师钻研而。才让我们如今能够得以取
照明，时时有熟
享用。”此人神愈发狂
，已将人师名号视为自己信仰。
文梓更是无语凝噎，钻木取火之法更是燧人独立完成，自己最多算是有个见证之功。
“还有建造房屋、制作衣之法，都是由人师传授。”
文梓心当即辩驳，有巢、淄衣建功之时，自己压
就不在场！
还有人继续补充：“以蒲草编织门帘，悬挂房前可以御寒、隔，还能防火，此法也是人师传授。”
文梓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似乎没有再继续听去的必要。
若是他的记忆没有错，蒲草之事应是
烛所为，只因应对金乌为祸之事。
门帘挂于房前虽能御寒、隔，但防火之能却源于烛本混沌气息。等闲蒲草若非曾得烛气息浸染，断无此等效力！
他如今自然知，这些碑文必然自四位学生手笔。
收他们为学生之后，自己也并未费心教导，只是徒占师名而已。
仅是如此，他们四人为报师恩，便在人族传承之塑造这么一尊金！
“你们可知上古时代人族四位统领是何名讳？”文梓慨之余，淡然言。
众人一时有些踟蹰：“就……是四位统领呗。”
也有人大胆放声：“或许就是大统领、二统领、三……”
终究他自也觉得此言荒谬，渐渐消声。
莫说四位统领名号，便是人师真名也不曾在碑文有所留存。
碑文提及人师皆是尊称，四位统领的存在，也是从诸多碑文残片拼凑、推导而。
是以，文梓先前对伏羲隐匿真名之事毫无必要。
老君方才叫破文梓本名之时，伏羲也未觉丝毫不对。
见众人果然不知，文梓略叹一气，沉声：“他们名为燧人、有巢、淄衣、仓颉。”
“燧人钻木取火，为人族掌控火焰之始。有巢观鸟筑巢，结束人族
天而居的生存状况。淄衣制
成衣，人族自此告别光
。仓颉造字，开启族人之智。”
“有这四位统领，连同族人一，共同努力奋斗，方才脱离了上古人族茹
饮血、野蛮蒙昧的时代。”
“碑文所载功绩，皆是四位统领及族人自所为。”至于摘星拿月、移山赶海之说，应是现今族人脑补之语。
文梓言语肃穆，以凡俗之，直将此推
人心。
终究，众人未曾忘记这位师兄曾亲历上古时代，对于他的此番言语不能过分忽视。
只是，他们仍旧保有一分不肯放弃信仰的挣扎：“既是如此，为何碑文之上皆载人师之德？”
文梓一时默然，良久方：“他们四人初时曾蒙人师收为学生，后来人师作古。他们为报师恩，便将自己所行功绩记人师名。”
此言一，现场哗然一片。
“人师竟已作古？”惊愕之人有之。
也有人想通前事：“难怪此前偶有修士途径落，吾等以人师之事相问，他们皆是闭不言。”
“就连首领师尊，也是对人师之名讳莫如！我当时就有些纳闷，为何这般大德之士，从不曾有人提及！”
他们终究说服了自己，开始接受现实。
而就在文梓说人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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