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ubleface - doubleface 第160节

    告诉秦柊真相，他也不会照她说的去，他始终认为挽救实验结果更为重要，他还自信自己一定能活来，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对她保证。

    而修补漏的结果早已被反覆证实，漏是修补不完的，修补一个还会产生一个，这个世界就是个大的蝴蝶效应。如果她不发a就不会有b，也就是说只要放任a漏的存在，就不会生b漏。那么a漏又该怎么办呢，她只能看着a漏送秦柊去死。

    林寻再次想起了他们关于命数的讨论，尽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秦柊的命数到了。

    她已经意识到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改变结果的，大的质量守恒定律岂是她能撼动的？可她没有灰心丧气，她总觉得凡事皆有可能，老天爷给你关上门，一定会留一扇窗，只不过她还没有找到那扇窗，或许是她找的方向错了？

    于是当林寻又一次找到秦柊之前，她先吃了一把秦柊来的药，并且只吃了恢复力的那，而没有吃抑制能力的那。

    然后，林寻向秦柊提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说你今天要收尾工作，能不能告诉我它们到底是什么？”

    秦柊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如实回答：“因为我发现了时空穿越的一个秘密，也可以说是漏。”

    事实上，在反覆失败的过程林寻已经意识到这个漏是什么，尤其是她还经历了两次死亡，可她到底不是搞科研的，她的行为一切都跟着本能和觉走，她还需要一些理论支持，需要一个懂理论的人将这些混的信息一个总结。

    秦柊问她：“在我的研究当，我发现人的意识是可以被保存来的，它们会以一永远不会衰老的数据形式存在，而且不会受到时空、世界更迭的影响，不是将它们放在三维世界还是四维世界，都可以留存，只有有能承载它们的系统，它们就能一次又一次被激活。”

    林寻还是不太理解所谓数据的意思：“我所理解的数据是死的，可人是活的。”

    这就像是她玩游戏，数据是一段又一段的程序，玩家发了a剧，就会开始b剧，如果不发a就不会有b。但人生是不一样的，a和b未必有必然联系，即便没有a也可能会有b，而且人生还有多组合，并不是早已固定好的由a到b。

    秦柊解释：“因为咱们现在对数据的理解还受到这个世界的局限。人的界不现有世界的格局，到了维世界，那里的人会看到更格局的东西，他们的数据自然和咱们的理解不同。也许到了那里，数据就可以变成活的，数据也会有自己的独立思考方式，可以不需要就作为一段程序，存活在任何一个虚拟世界里。它们可以自由创造多数据人生，也可以反向冲破虚拟世界，来控制世界。”

    这样的解释有像是电影里所说的ai反向统治世界的未来，据说刚制造来的ai只有几岁小朋友的智商。但它拥有着人类望尘莫及的学习能力和学习速度，因此只要给它几个月时间，它就会达到一个成年人的学习成果，并且错误率为零。再给它几年时间，它就可以将现有的所有知识都荣拿到“大脑”，无所不能，并且掌握最新型的科技，不仅可以承担一群人的工作量，还能反覆克隆一个又一个自己。

    林寻问：“所以你所说的数据，是人工智能的一？”

    秦柊想了想，摇解释：“不能完全算是，人工只能是完全虚拟来的，它没有过去也没有生背景和生活环境，更没有父母，没有亲朋。但我说的数据，是完全托生于一个真实的人类，你看……”

    秦柊很快将林寻带去实验室，这还是林寻反覆折腾多次以后，第一回冷静来，将营救秦柊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转而专心聆听着他的讲解——她非常想知到底这段数据有多么宝贵，竟然能让他不顾一切地去守护。

    秦柊很快就在机面前作起来，并演示给林寻看。

    林寻起初看得一知半解，直到她看到秦柊“孵化”的两段结晶：小秦柊和小林寻。

    秦柊兴奋地告诉林寻：“这是秦柊一号，这是林寻一号，我已经将你我的所有经历、记忆都录去了，将来等你我老了、死了，它们还会维持在最年轻的状态，会记录着你我完整的一生。对了，我最近发现它们已经独立的思考能力了，虽然还不是很聪明……”

    到了这一步，林寻终于知秦柊指的是什么：“你的意思是，就算这个世界毁灭，就算去一个世界，它们依然可以保持着‘鲜活’的状态，继续走完我们没有走完的人生？”

    秦柊的睛十分明亮：“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相信未来一定可以实现。只是你我生命有限，咱们也许是看不到了。”

    林寻好一会儿没说话，在逐渐明白这里面的奥秘之后，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一件事：难她经历了死亡，没有经过照镜环节，依然可以回到爆炸之前重新开局，和这些数据以及爆炸所产生的辐有关？

    难说，现在的她已经收了一些数据，或是受到这数据“永生”的染，这才得以“死而复生”？

    chapter 18

    卷六起源

    chapter 18

    林寻也不知自己被“林寻一号”的数据覆盖了，还是合了，她只知这影响在现在来看是有利的，否则她早就死在爆炸，更不要说反覆回来营救秦柊了。

    但林寻现有的知识还无法解释这现象，她想即便是秦柊也很难解释清楚，科学对宇宙的探索还只是沧海一粟，现代人类未知的东西实在太多。

    林寻不知自己尝试了多少次，吃了多少药，又失败了多少次，大概是第一百次的时候吧，她终于发现了一可以挽救秦柊生命的方法，当然是无意间发现的——那就是遵循质量守恒定律，用一条命去换另一条命。

    没有人会愿意为了秦柊牺牲，除了她。

    当林寻到这一切时，当她觉到意识正在逐渐远离自己的时，她最后的想法是，也不知若年后秦柊的研究是否会有突破的展，是不是到了未来世界，她和秦柊留来的意识数据真的能以“永生”的姿态活去。

    ……

    就在死亡来临的那个瞬间，林寻似乎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实验室爆炸的清晨。

    天才亮不久，她的意识一离了，它凭着最后的力量看到了秦柊轻手轻脚地起——他今天起得额外早，因为要敢去实验室收尾工作。

    她很想叫住秦柊，叫他不要去。

    可她发现自己没有。

    她又试图钻回到自己的里，控着将他叫住。

    秦柊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他笑着回过，还弯了腰将耳朵凑到她嘴边听，可她只是动了动嘴，吐几个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字。

    秦柊大概以为她是在说梦话，只在她面颊上留一吻就离开了。

    林寻看着秦柊的背影，觉到自己的视线正一往上飘，就在秦柊轻轻合上门板的瞬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