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王文凯提过，艾方寒并不觉得惊讶，问：“杀你的那个人是谁？有什么特征吗？”
“杀你的人
什么样， 你看清了吗？”
胡菲菲
，
闪过恐惧，说：“他就没打算让我活着， 所以压
不在乎我是不是看清了他的脸。”
“他什么样？
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胡菲菲的视线垂了
去，仔细回忆
：“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睛不大， 嘴
很薄， 脸上坑坑洼洼。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右边眉
从间断开了，应该是以前受过伤，留了疤。”
艾方寒鼓励地，说：“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比如
、
型等等， 说得越详细越好。”
“175公分左右， 型偏瘦， 虽然瘦， 但很有劲儿，双手很
糙， 全是老茧。还有他上有
很重的油腥味，
觉像是常年待在厨房的人。”胡菲菲彻底冷静了来，尽量说得详细些， 希望能帮助警察找到凶手， 定王文德的罪。
艾方寒用手机的备忘录，详细地记了来， 问：“还有其他要补充的吗？”
胡菲菲又想了想， 说：“对了，我跟他搏斗的时候，
伤了他的脚， 是用玻璃碎片刺伤的，伤
的，这时候应该好不了。”
“好，我都记了。我会想办法将这些事都透
给警察，应该对他们会有所帮助。”
胡菲菲担忧：“他们会信吗？”
若非亲所见，谁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尤其是警察，他们都是唯
主义者，如果跟他们说有鬼，他们会认为你疯了。
“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相信。”艾方寒将手机收了起来，起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上学了，晚上再送你去地府。”
胡菲菲犹豫了一瞬，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你说。”
“我想再见一见我爸，你能帮我吗？”胡菲菲满是希冀地看着艾方寒。
艾方寒，说：“等晚上我可以帮你试试，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他离世那么久，十有八九已经去了地府，召不回来了。”
胡菲菲笑了起来，说：“谢谢，你肯帮我，我已经很激了！”
艾方寒没再多说，将胡菲菲收
锁灵戒，随后便拎起书包去了学校。今天是最后一天上课，明天就要放寒假了，假期除去周末，也就十天。写写寒假作业，再预习预习功课，假期基本也就结束了，压没有时间去玩。当然，这对艾方寒来说，并不是问题，他有充足的时间享受这个假期。
艾方寒来到学校，恰好赶上班主任的课，仅是关心地问了一句，便让他回到了座位上。文伟和于晨耐着
等到课，才问他怎么回事，被他三言两语地糊过去。
晚自习时，于晨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瞥艾方寒一，一副
言又止的模样。
艾方寒
完最后一题，转看过去，说：“咱有话就说。你再这么看去，我都要以为你对我心怀不轨了。”
于晨微微一怔，随即翻了个白，问：“你喜
吃糖吗？”
“不太喜，怎么了？”艾方寒不喜太甜的
，吃了会觉得腻。
“我妈了些
生糖，说让我给同学们分分。我都说不用，她非要拿来。”于晨无奈地笑笑。
艾方寒明白于晨妈妈的用意，笑着说：“我不喜，但我妈喜啊，尤其生糖。糖在哪儿？”
于晨睛一亮，急忙说：“在宿舍，等了课，你跟我去拿。”
“好。”艾方寒应了来，“自家的糖
净又卫生，吃起来也放心，这是好事，你怎么跟贼似的。”
文伟听到两人说话，转看向他们，抱怨：“不是，于晨，你也太偏心了吧！都是同学，你怎么不想着问问我？”
于晨没好气地说：“你不是不吃糖吗？”
文伟一噎，
接着说：“我给我弟吃，不行吗？况且，买年货的时候怎么都得买，阿姨的生糖总比外面卖的净。”
“行，那课后跟我去宿舍拿。”
“还有吗？还有的话也算我一份。”文伟的同桌梁浩军也转过来。
“还有我。”于晨右边的同学郝亮也探过来。
于晨急忙应声，“有，等会儿跟我去宿舍拿。”
之后又有几个同学想要，于晨一瞧人数越来越多，有些为难。艾方寒见状小声说：“我那份就给他们吧。等假期结束，你再给我带一份回来。如果能玉米糖那就最好，我
吃这个味。”
于晨，小声说：“我妈还会各
小饼，等过年回来，我多给你带来。”
“那我赚大发了，等着你的小饼。”
……
晚自习后，其他同学跟着于晨去了宿舍，艾方寒则径直回了家。他打开门，家里黑黢黢的，刘玉华去上班了，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们母俩明明同住一个屋檐，却从早到晚见不着面，也是够夸张的。
艾方寒画了两张招魂符，在背面写上了胡明
的八字，胡明就是胡菲菲的爸爸，随即使用招魂术，试着召唤胡明的魂魄，让父女俩再见上一面，顺便从他获取更多线索。只可惜试了两遍，也没能把人招来。
“招魂术失败，只有一可能，那就是你爸爸已经去转世投胎了。”还有一可能，就是被送去了荒岛，净化上的怨气，只是艾方寒没说。
胡菲菲有些失望，却还是笑了笑，说：“没关系，这辈我爸明明事事想着别人，却受了许多委屈，早投胎也好，希望辈他能幸福。”
“你也一样。早去转世投胎，早开始新生活。”
胡菲菲，“只可惜不能看到王文德那个畜生的场。”
“你只需记住一句话，因果循环报应不
，人只要作了恶，便会受到惩罚，只是早晚的事，没必要为了个人渣，毁了自己。”
“我明白，谢谢你。”胡菲菲对艾方寒是真心谢。
艾方寒没再多说，又用了一张招魂符，召来
差将胡菲菲和鬼婴带回地府，只是这次来的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两个陌生男人。他打量着两人，与黑白无常的英俊相比，他们的相逊
了几分，不过材十分魁梧，得有一米九以上的个。他不禁好奇地问：“敢问两位大人是？”
“我们是地府差，你招我们来所为何事？”
“哦，我这儿抓了两名怨鬼，想
由差大人带回地府。”艾方寒说着将胡菲菲和鬼婴放了
来，“就是他们。”
“怨鬼？”两名差打量着他们，随即又看向艾方寒，问：“你可是姓艾？”
“是，我叫艾方寒，与黑白无常两位大人有过集。”差能知他的名字，一定是黑白无常有所代。
“原来是你啊。”两名差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我们是
面，之前听黑白两位大人提起过你。”
“两位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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