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薛家长子 - [红楼]薛家长子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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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也十分好奇。

    薛母也不知薛虯到底怎么好的,不好说到底是不是观的作用,只:“同样的药方,那观主制来的药便比旁人的好,总归有些独到之吧?”

    这倒也是,观多在山上,许是土格外养人的缘故。

    冯氏不再问,又看向薛蟠。

    薛蟠也规规矩矩请了个安,然后仰着看冯氏,等待她的夸奖。

    冯氏:“……”

    她可疑地沉默了,顿了一:“蟠哥儿得真,瞧着也健壮,你是怎么养孩的,个个都这么好?”

    薛蟠顿时乐开了

    薛虯与薛蟠不好在后院久待,与辈见过礼便告退去,由丫鬟领着去外院找王仁和王义,二人也已经在设宴等待了。

    是的,王仁也住在王腾府上,王义今日在家是因为书院休沐,王仁却是无所事事。

    王义相白净斯文,是个沉稳敛的少年,因为比薛虯和薛蟠大了几岁,对他们非常照顾。

    王仁略有些瘦,带着青黑之,一瞧便知是沉迷酒之故,人有些过分的活泛。

    陌生的兄弟几人相见,却并不觉得尴尬,世家弟嘛,与陌生人往是必修功课,几句话就熟络起来。

    席间王仁提议玩游戏,众人便开始行酒令。

    本来想玩划拳或者骰的王仁:“……”

    行酒令是一酒桌助兴游戏,席间推举一人为令官,余者听令对诗、联语或猜谜等游戏,违令者或负者罚饮2。也有简单的行令方式,譬如猜拳,多用于不大读书的平民百姓。

    他们行酒令自然要对诗。

    薛虯是不怕的,他虽然不考功名,但该读的书一没少,不敢说多有才华,几首看得过的诗不成问题。王义同样不惧,读书人哪能没有一诗才,科举考试也要写诗呢!

    王仁就比较尴尬了,他不念书,也没什么急智,实在不喜这样的场合。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人跟他伴。

    王仁在桌扯扯薛蟠的衣袖,小声:“让他们俩玩这个,咱们玩别的去吧?”

    薛蟠疑惑:“为什么?”

    王仁:“……”

    王仁:这还用问?

    他无语:“咱们俩又不会对诗,看他们玩多无趣,不如玩有意思的。”

    他可是听说了,姑母家的这个表弟不学无术,大字只认识一箩筐,书也没读过几本,镇日里招猫逗狗、惹是生非,可能比他还不如,他都不喜这样的场合,难薛蟠能喜

    薛蟠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满是同:“你连这都不会?”

    薛蟠:我以为我已经够菜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菜!

    顿时就骄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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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仁:“?”

    王仁:“???”

    他看薛蟠的神顿时变了,一脸“你都不打草稿吗”?这他也不急着走了,倒要看看薛蟠能什么好诗来。

    事实证明薛蟠不是到他的时候,他是真的了一首诗来,虽然十分稚,听起来有像打油诗,但的确是一首对仗整齐、韵律和谐的诗无疑。

    王仁:“???”

    不是,早知江南文风昌盛,但已经昌盛到这个地步了吗?一个传说不学无术的纨绔弟都能对诗,那对不诗的他算什么?

    就连王义也陷沉思,觉得自己之前太过自大了,以为在松山书院名列前茅就已经很好,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南才多如,他还要更谦逊、更努力一些才行。

    ——这是一个妙的误会。

    薛蟠之所以表现这么好,纯粹是薛虯压着他读了好几个月的书,京的后半程还着他背了许多诗词的缘故。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背了那么多东西,即便只是囫囵吞枣,也足够他一首诗了。

    而王仁和王义对薛蟠的认识还在数月之前,于是认知便有了偏差,也有了这次误会。

    此后王义收起那一懈怠之心,沉心来钻研学问,勤奋程度令人咋,原本就很好的学业更是突飞猛,卷得同窗转向,实在想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大动力,明明已经在书院数一数二,还能保持这么度的努力。

    每每问起王义,他也只是叹息一声:“你们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还差得远呢!”

    众人:??

    松山书院已经是京都名列前茅的书院,放整个大庆也属上游,哪里

    就差得远了?

    不过努力还是有用的,王义不到三十就考士,可以称一句年轻有为。他的同科不乏江南才,后来也曾去江南任职,接多了才知,江南士学问是好,却远没有他想象那么夸张,信与薛虯说起此事,才知当初乃误会一场,也只余哭笑不能了。

    此时王义尚不知后来之事,因为江南文人平之受到了一打击,但很快振作起来,并且燃烧起熊熊斗志——不都是一个鼻两个,不信学不过南方人!

    而薛蟠对了两局诗后,也逐渐黔驴技穷,觉得没什么意思,跟王仁带着小厮玩叶牌去了。

    这还是薛蟠提议的,他当日的觉并没有错,薛虯的确有很多赢牌技巧,薛蟠每学会一个,还没来得及兴,薛虯就会上抛一个,且描述得十分诱人,还会上手演示一番,勾得薛蟠心难耐,只能丢盔卸甲,背更多的书来换。

    上京的路上他没少背书,学到了许多打叶牌的技巧,自觉牌技大增,正愁没个地方好好发挥,这么巧就遇到了王仁,两个人简直一拍即合。

    王仁也兴,打叶牌多有趣,比对诗有趣多了!

    再说他打了这么多年叶牌,自觉本事很不错,不信会输给一个小孩。

    然后他就输了。

    跟当日的薛蟠一样惨。

    可把薛蟠兴坏了,回去的路上还很兴奋,在车上拧来拧去:“我只是随便玩了玩,还没怎么着呢,大表哥就输了!”

    薛虯看得好笑,问:“这样的把式还有许多,你还要学吗?”

    薛蟠笑容一收,脸皱成了苦瓜,十分纠结。他当然想要继续学,可是背书实在太痛苦了!

    薛虯心无奈,都已经几个月了,他的计划稳步行。先生在薛蟠的适应范围给他增加功课,薛蟠也合得很好。如今他已经能正常推教学度、上课认真听讲、功课时完成,虽不是多么优秀,但也是个合格的学生了。

    可是薛虯还是一如既往不读书,虽然被薛虯压着读去了,但是每每表现得非常难受。

    这样不行!

    人生固然需要有所成就,但对世界的验和知才是最重要的。若成功要以痛苦浇筑,那实在没有必要。更何况薛家对薛蟠并没有很的要求,只要他知一些理,去不被人笑话也就罢了,并不指望他靠读书功成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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