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薛家长子 - [红楼]薛家长子 第16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薛虯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落于纸上。

    他站在百年后的时光里回望来时的路,自然看得格外清晰,开海禁海的利弊、如何开海、如何通过贸易利益最大化、如何避免可能现的风险等等,薛虯都了较为详细和专业的论述,并且站在商人的立场,细数商人能在其起到的作用。

    这倒不是他有什么私心,若说为了薛家,只要薛虯能站起来就足够了。只是商人对于开海的确有帮助,别的不说,只说他们手里的船、生意的经验手段、对沿海区域的了解控制,若能为朝廷所用,便足够朝廷省很多心力了。

    当然也要防着他们尾大不掉,这就是以后的事了。薛虯也写了几条对策上去。

    一篇文章写完已经到了夜,这还是个草稿,仍需调整优化,但已经可见形。有这篇文章在,得到四皇应该不是问题。

    薛虯安心来,将文章收起来,去间的寝房歇了。

    又过几日,薛家启程前夕,一匹快踏着黄昏金陵,带来了京城的好消息——

    王腾升迁了,由京营节度使升为九省统制!

    京营节度使和九省统制同为从一品,品阶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又有同一品阶,央官员于地方的说法,论理官员放到地方,官品升上一阶半阶才不算被贬。

    但事也要看怎么算。

    京营节度使和九省统制同为军职,京营节度使负责卫戍京城、保护皇帝安全,权利只在京城左近。而九省统制掌多省军事大事,权利更大、范围更广,是真正意义上的封疆大吏,相比之,品阶便算不得什么了。

    薛母喜不自胜,给了报信之人厚赏,安排他去休息,薛家上也都有赏赐,又张罗着要另备贺礼为兄庆祝,整个薛家陷乐的海洋。

    薛虯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但等回到书房,他的脸便沉重来:“瑞,近日京城可了什么大事?”

    瑞见他如此,笑容也散了:“大爷的意思是…三老爷此次升迁不寻常?”

    薛虯:“舅舅虽然为官有,然而京营节度使这两年并未有大的功绩。他资历不算,如今又不是考官员的时候,为何无缘无故升官?何况……”

    何况此次变动看似升迁,实则不然。经营节度使权柄再小,却有一个极大的好,那就是离京城近!

    这就是皇帝枕边的一把尖刀,一旦生变故,便是最后防线之一。如今是夺嫡关键时期,这个位置可比远在天边的九省统制重要多了!

    皇帝任命京营节度使向来仔细,非信任之人不可,一旦任命也不会轻易变动。王腾能坐上这个位置,可见他从前受皇帝信任,可上任不过短短两年便被调离,怎么想都不简单。

    瑞也察觉到其不妥,仔细回想后说:“若说大事只有一件,便是月前四皇负伤,皇上置了江南的几个官员和大。”

    此事薛虯也知,四皇调查决堤一事,却被人追杀险些丧命,幸好提前安排了人接应才没有事,皇上知后大怒,将参与追杀之人抄家灭族,江南很是风声鹤唳了一阵。

    这自然是杀儆猴,谁都知这些人只是前卒,真正的幕后黑手远在京都,不知是皇亲国戚的哪一位。

    不过皇帝应该是清楚的,且四皇定是查到了要的东西,才会引得对方冒险杀手,这些东西应该已经到了皇帝手里,王腾也是此人党羽,皇帝从前或许知,也或许不知,但此次对王手,一则折断幕后之人一臂膀,二来重新将京营节度使这把刀握到自己手里,三就是警告幕后之人不要肆意妄为。

    这都是薛虯的推断,但若果真如此,王腾的境不妙。

    薛虯想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多什么。王腾官场沉浮多年,未必不知其理,只是泥足陷,难以回了。更何况他也未必想回,更不可能听一个初茅庐的指挥。

    更别说薛虯连他投的哪位主、参与了多少、了哪些事都不知,又如何能指手画脚呢?

    只能先见招拆招,保全自也就罢了。

    遇柳湘莲

    正月底,一艘三层的楼船从金陵码启程,北上前往京都。

    薛虯站在码上,看着岸上的薛文盛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小黑,金陵也随之越来越远。

    锦书拿来斗篷给他披上:“太太说河上风,仔细得您难受。”

    薛虯自己系上带,问:“母亲如何?”

    “太太心里不大痛快,这会又有些船,已经歇了。”锦书

    薛虯皱眉,却并不觉得意外。别看薛母生在江南在江南,却一直有船的病,门能坐车绝不坐船,便是游船耍玩也极少。若非上京实在太远,坐车比船更折腾,只怕他们也要坐船。

    好在薛母的船之症不算严重,吃些药休息两日便无妨了。

    薛虯问:“吃药了吗?”

    “吃了,孙御医亲自的药,吃去好些了,您不用心。”

    薛虯:“吩咐船工慢一些,咱们时间有富裕,一切以稳当为主。再些药来,船的人都吃上两。”

    他们船上带着药材,也有擅制药的大夫,孙老虽然没有一起上京,却将药的方给了他们,要来并不难,锦书应了。

    薛虯又问:“姑娘和二爷在什么?”

    锦书:“姑娘跟着陈姑姑练习规矩,二爷……二爷和小厮们在打叶牌。”

    薛虯挑了挑眉:“他不念书了?”

    “二爷说反正被困在船上不去,没心思念书。”

    薛虯:“……罢了,他这些日辛苦,歇上两日也无妨。”

    不过薛蟠显然不是只打算休息两日,而是彻底没了读书的动力,虽然之前养成的好习惯让他对读书没那么抗拒,每日的功课依旧能时完成,但是全然没有从前积极主动,每日不是打牌就是钓鱼,玩得不亦乐乎。

    薛虯观察了几日,见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就在他某日又打叶牌时去看他。

    薛蟠吓了一意识把拿着牌的左手背到后。

    薛虯:“……”

    薛蟠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蠢,又把手拿了来,睛往四周飘了飘,努力替自己辩解:“我、我没有耽误功课,写完了才玩的……”

    “嗯,我知。”薛虯淡淡应了一声,倒叫薛蟠说不旁的了。

    憋了一会儿,他睛一闭,大义凛然:“你要罚就罚吧!”

    薛虯诧异:“我罚你什么?”

    诶?

    薛蟠悄咪咪睁开,打量薛虯神,他这几天这般不务正业,大哥难不生气吗?

    薛虯一生气的样也没有,还示意其一个小厮给他让位置,慢条斯理地洗起牌来。

    薛蟠:“?”

    薛虯:“许久不曾打牌了,今日有兴致,与你玩上几局。”

    薛蟠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