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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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真望着路边的一草一木。

    这么些年,谢府倒是没怎么变过。

    正走着,迎面走来一位华服妇,后跟着四个丫鬟。寻真意识往边上让了让,却见那妇人直勾勾盯着她。二人目光相撞,寻真觉得熟,正思索时,妇突然冲过来:“柳,柳!可是你?”

    寻真一愣,目光上扫了扫,最后定在她脸上,不确定的问:“……念芙?”

    念芙激动不已:“对!是我!”

    寻真看向谢漼:“这是我好友,我想和她聊会儿,要不你先过去?”

    谢漼颔首,往前去。

    念芙瞥了谢漼的背影,挥退丫鬟:“你们先退吧。”

    丫鬟们应声:“是,夫人。”

    念芙和寻真走向附近的亭

    坐后,寻真问:“念芙,你如今成夫人了?”

    念芙,笑:“若不是柳你当初指,我哪有今天的好日过?”

    寻真为念芙到开心,:“还是你自己有本事。”

    尽四爷院的其他侍妾私议论,说念芙不知用了什么龌龊手段,竟哄得四爷扶她为正妻,念芙却不以为意,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她们就是嫉妒。

    念芙叉起腰,总算可以显摆自己,得意地说:“柳,怎么样?”

    “你瞧我如今,可算师了吧?”

    寻真笑:“是,你师了。”

    得到寻真认可,念芙掩笑了一会,:“我听说柳了官,可是真的?”

    寻真:“嗯。”

    念芙睛都放光了:“柳,你竟这么厉害!”

    寻真:“还好,还好。”

    闲聊一阵后,寻真起:“我还有事,改日再找你叙旧。”

    念芙:“嗯!”

    念芙目送着寻真远去,丫鬟们围上来,念芙说:“方才那位,就是圣上亲封的女官。”

    丫鬟们惊呼声。

    一丫鬟:“我还想呢,那人明明是男,您却唤她,原来,竟是那位……”

    寻真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一个盲

    念芙如今是四夫人,礼法,谢漼岂不是要叫她……母亲?

    清挽院快到了。

    远远望去,院那栋屋焦黑一片,竟烧得这么严重,看来那两桶油的威力还是大的。

    谢漼坐在榆树的石凳上。

    走院门,两边的橘树、石榴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果实挂满枝

    寻真用衣摆兜着,摘了十几个,放在石桌上。

    她又跑去屋后看西瓜地,如今只剩一片焦土,间横卧着一断裂的壮树枝。

    寻真在谢漼对面坐,剥橘

    寻真给谢漼喂了一:“一会儿我们摘些果带走吧?我好不容易的树,都这么大了,放在这里也没人吃,好可惜。”

    谢漼吃完这一,提议:“不如叫人把树移到我们院?”

    寻真:“好!”

    看完院,寻真便去找容楣了。

    凭着记忆找到容楣的居所。

    寻真刚到门,就听里婉转戏声,如泣如诉,尾音袅袅如游丝,打着旋儿钻

    寻真驻足听了会儿,暗暗叹,容楣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寻真叩了叩门,里的声音停了来,容楣走过来开门。

    容楣还是过着被幽禁时差不多的日,她拒绝了府上派来伺候的丫鬟,平日里除了仆人每日送饭,几乎无人造访。

    容楣自然也不知寻真的事。

    见到寻真,容楣明显一愣。

    寻真笑:“容楣,是我呀!”

    容楣喃喃:“寻真……”

    见她恍惚的样,寻真忙解释:“容楣,我没死,我不是鬼。”

    容楣便低看看,有影,再抬起来时,有泪,:“寻真……你没死。”

    寻真:“嗯!”

    了院,寻真望了望四周。

    寻真当年帮容楣开垦的地上,满了蔬菜,草草也都打理得很好,生机。看来这些年,容楣还是很积极地生活着。

    一坐,寻真就开门见山,问:“容楣,你想不想离开谢府?”

    容楣怔住了。

    寻真继续:“我能帮你离开谢府,容楣,你还想再唱戏吗?”

    容楣注视她片刻,放在膝上的指尖竟克制不住地颤了起来,:“我如今已四十三了,如何还能唱?”

    寻真:“怎么就不能唱了?我方才在外,都快听痴了,容楣的嗓还是与以前一样,这般动听。”

    “容楣,你只需告诉我,想不想走?”

    容楣迟疑了一:“我自然想,只是……”

    寻真站起来,拉住容楣的手,:“跟我来。”

    寻真自然是有备而来。

    容楣的丈夫是谢家三爷,在大理寺任职,今日正好休沐在家。寻真牵着容楣,往三爷的院走去,一路上,谢家的仆人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容楣这才注意到,寻真穿的是男装。

    容楣不安地唤:“寻真……”

    寻真注意到容楣的张,扭冲她一笑,:“容楣,你莫怕,我现在发达了,有底气,咱们走得是正规路。”

    “未眠”

    谢三爷正与儿在书房谈话,忽然有仆人叩门,呈上金鱼符。

    金鱼符在本朝是三品以上官员才能持有的信,谢三爷神微惊,忙问仆人:“是哪位大人?”

    那仆人脸有些怪异:“小的也不知,只是……”

    谢三爷:“怎了?”

    仆人压低声音:“那位大人带着楣姨娘来的。”仆人没敢说,两人是牵着手门的。

    此言一,书房的两人皆是一愣。

    那日早朝,正逢十五。

    例,五品以的京官,每月初一、十五都需上朝。在朝,谢三爷看过寻真的容貌,后又听闻坊间传闻,知晓此女便是侄儿那个已故的妾室。

    寻真官阶于谢三爷,理他该先行礼,可三爷却僵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

    寻真直接:“三爷能否放容楣一条生路?”

    谢义:“此话怎讲?”

    寻真正要开

    容楣轻轻拍了一寻真的手臂,上前一步,直视谢义:“妾愿自请离去,三爷,可否放我归家?”

    谢义又是一愣,自容楣被幽禁后,他再未见过她。如今她依旧丽,岁月未在她脸上留明显的痕迹,那把让他极了的嗓似的甜。

    谢义的目光在容楣脸上连,只问:“你归哪个家?”

    容楣没有回答。

    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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