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读 -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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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又将糖葫芦往温黎面前送了送,透过帘看了看外面,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再吃一颗。”

    温黎盯着糖葫芦咽了咽唾,嘴里的还残留着酸甜味,但还是毅然决然地摇了摇,“不可以,我尝一尝,知糖葫芦是什么滋味就好啦。”

    “你是怕被阿淮知,告诉你阿爹吗?我不告诉他。”

    温黎摇了摇,“我知阿淮是为我好,我不好,这些不能多吃的,我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

    三岁的时候,小小的温黎坐在院里看着几个小丫鬟在分享冰酪,成天何苦药的他闻到了甜丝丝的味气地喊着“”,想要一碗冰酪吃,几个小丫鬟都喜呼呼又的小公,十分大方地给温黎盛了一碗。

    温黎开开心心地捧着冰酪吃得十分满足,没一会儿一碗就吃掉了,连嘴边的渍都净净,嘴里的苦味儿全没了,被香香的味取代。

    谁知一个时辰后肚疼了起来,一阵一阵地绞痛,甚至引发了哮,呼不上来,浑烧得,温书礼向皇递了牌,都快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请了过来,整整一天一夜才让温黎的病缓解了来。

    而那几个小丫鬟被冷静来的温书礼责罚了一顿,统统赶了府去。

    从此以后温黎就不敢吃东西了,一是为了自己的,二是不能再连累旁人。

    闻辞被这番话吓得脸一白,把手里的糖葫芦当成一个手山芋一样一从窗那儿甩了来,将温黎上上地打量了一番,急急忙忙:“这……这不能吃了,你现在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大夫!”

    温黎连忙拉住了诚惶诚恐的闻辞,“一颗没关系的,不用担心。”

    当时会那么严重,主要还是因为吃了太多生冷的,脆弱的胃和受不了才会那样,这只是糖和山楂不会有什么大碍。

    车“咕噜咕噜”地行驶着,终于抵达了温府,仆从接到消息早早地就等在了门迎接,这些人都是看着温黎一大的,都喜,恨不得捧在手心里。

    可一将近两个月了,一面都没有见过,都对自家香香的小公甚是想念。

    家抢先一步上前,把太殿与小公了府,悄悄儿地将小公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面,两团脸颊还是一样的玉雪可,这才放宽了心。

    府里的老仆人把温黎好好地嘘寒问了一遍才放他去自娱自乐。

    温黎了温书礼的卧房,轻而易举地找了一只大的箱,能装两个小温黎去,和闻辞一起费力地拖了来。

    一打开映帘的全是画卷,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好,温黎趴在箱的边缘,整个人都可以埋去,够着小手在里面挖啊挖。

    挖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幅熟的画卷,画轴坠着一颗漂亮的蓝珍珠,于是把它递给了闻辞。

    这副画线条简单,潦草地勾勒一个形状,颜也是单一的黑,画得歪歪扭扭,上颠倒翻来翻去地看着,都找不到在哪里,很难辨别人形。

    闻辞看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你娘……是火柴人啊?”

    温黎凑过来瞧了瞧,“这是我阿爹啊。”

    “啊?”闻辞在一瞬间被震惊了两次,虽说温书礼时常严厉,不苟言笑,但他至少得风清月朗,如翩翩公,如何能与画像的几火柴联系在一起!

    “这是我阿娘画的阿爹,我阿爹可宝贝了。”温黎拿过来小心翼翼地卷好,放了箱里面。

    闻辞蹲在箱前,翻了翻,然后看了又看,“那你阿娘呢?”

    温黎那小小的一团恨不得都要钻里了,都没有找到另一个挂着蓝珍珠吊坠的画卷,一时之间有些气馁。

    闻辞忽然瞥见了床柜上有个同款珍珠挂坠的画轴,于是拿到了温黎面前,“是不是这个?”

    温黎从箱里冒来一颗小脑袋,睛陡然一亮,“就是这个。”他从箱里爬了来,打开画卷,一幅人图现在了前。

    人清冷孤傲,手握银枪,骑白,一袭黑袍,似有微风轻起,随风飘扬,能够受到他的恣意畅快,浑着英姿飒的气息,宛如一个江湖侠士。

    可是面有些模糊了,隐约还能辨别,可以看得来是个漂亮的人,温黎与之有几分相似。

    温黎的圈红了红,地盯着娘亲看,白的手指不禁抚摸上了娘亲模糊的脸颊,“是我阿娘,我经常看见阿爹对着这幅画发呆,许是阿爹抚摸了许久,娘亲的脸都有些模糊了。”

    见温黎这么伤心难过,闻辞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只是娘亲太模糊了,他也曾趁父皇不注意的时候溜了父皇的寝殿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娘亲的画像。

    娘亲的画像比温黎的娘亲要清晰许多,雍容华贵、容貌惊人,自己的眉之间与她很像,除了父皇没有人知他的娘亲究竟是何人,可是父皇从未提过只言片语,好像娘亲是禁忌一般。

    温黎一抬眸就看见闻辞底的失落,他知自己的对娘亲的思念也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于是把画卷好好地放在箱上,然后地抱住了闻辞,模仿着阿爹安自己的语气轻声安着他,“不要难过,我们的娘亲会在远方好好地保佑我们的。”

    尽闻辞在众人面前的形象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又什么都不在乎的小王,但本质上也是一个几岁的小孩,想娘亲了就会想哭。

    闻辞发红的圈,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委屈地瘪了瘪嘴,乖乖地,“嗯。”

    我不怕,你别打人

    今日神武大街在举行灯会,两个小豆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是拖着在温府用了晚饭。

    饭后甜就是大厨阿叔的冰糖葫芦,阿淮已经询问了府医,得到了允许,可以让小公多吃几颗。

    可是大叔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小肚吃得圆鼓鼓的,只吃了一颗糖葫芦就吃不了,于是将剩的装了他的糖兜里,挂在了腰间。

    神武大街的灯节是最为闹的一个节日,猜灯谜赢灯,灯,灯写诗会等等活动。

    由于人太多,车都无法行走,只能来走路,德福让闻辞牵起温黎的手,笑眯眯:“来来来,手牵手,这样就不会丢啦。”

    闻辞地抓着温黎的手,承担着要好好照顾阿黎的重任。

    商品琳琅满目,看得人,温黎什么都想要,让阿淮去给他买,没一会儿就抱了满怀,就连德福的手臂上都挂了好几个灯。

    温黎看见了一只兔灯,眸陡然一亮,拉着闻辞就走了过去,他们人小很轻松就挤了去,但为成年人的阿淮和德福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被人群阻隔在外。

    温黎聪慧,小小的灯谜本难不倒他,一连猜了好几个,赢得了最漂亮的兔琉璃灯,烛火动,映衬着琉璃折五颜六的光,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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