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 异国迷路 - 第71章

    话音未落，那位神的后窜一双羽翼，漆黑的翅尖直指小战士的咙，即将穿：

    “弱小的人类就乖乖死在这里吧。这场战斗，只有海才可以存活。”

    “带着你的好大哥地狱吧。我会记得为你们留一粒沙，就丢在拉克斯的墓旁。”

    醒醒…

    醒醒，阿贾克斯，醒一醒。

    …阿贾克斯，你的命运已经扭曲了。从你坠此的那一刻起，正确的人生到此为止，等待你的将是错误而崭新的一切。我不知贸然放你回到地面会发生什么，也不觉得你从今以后还会一个常规意义上的好人。哦，我当然不会杀了你，地面上的麻烦就给地面上的人去解决吧。

    从今天起，你的余生都将被鲸鸣声缠绕，不论你愿意与否。也许终有一日，你会被它吞腹，迎来终末；也许你会将它的角斩落，连同这片虚伪狂妄的天空一起，获得新生。无论如何，它都是你的一分了，好好利用吧。

    ……你还会前往比树更加广阔的战场，会遇到比你的师父，我的师父劲千百倍的对手。你会到达古老的国度，结识许多本不该接的朋友。你的战斗，会为他们带来无尽的希望，也会给他们带去无穷的纷争。

    你想要拯救他们，还是毁灭他们？我不在意。地上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总之，阿贾克斯。

    异国，不要迷路。

    …达达利亚睁开睛。

    睁开睛的瞬间，他发现自己被人甩了去，毫无征兆地。

    在即将到地面的瞬间，有什么又光的东西在后背垫了达达利亚一，让青年稳稳地着陆。那东西虽然柔，却带着冷，的气息，就像是蛰伏在自己梦魇的海鲸…但并不是回味梦境的时候。

    昏昏沉沉地，达达利亚从地上爬起来，一晃脑袋。

    而他的面前，那位负黑翼之人，正以爪尖将千岩军战士挑起，颇为恶趣味地注视着自己，边带笑。

    ……等等，挑起？

    龅牙小战士垂着脑袋，手里的断刃也落血泊，啪嗒一声。

    他被人用利爪贯穿了心脏。千钧一发之际，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将 “大哥”丢了去，留自己一人，面对必死的结局。

    神的爪从小战士的膛。他看亡者的落血泊，发闷响，发轻笑。

    此时此刻，彼时彼刻。

    【执行官大人，不要回，向前冲！女皇大人在等着您……我们与您同在！】

    天空的悲剧，再次重现。

    ——是啊。他明明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却总是保护不了他们。

    ——他永远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无法改变。无力改变。

    突然之间，大的鲸鸣声响彻山谷，震耳聋。那是比龙王月更加悲凉的啸，凄厉万分，如之将涌，山之将倾，石破天惊，无法捺，便只能随跨越星海的泪浤浤涔涔，唯有悲伤，无休无止。

    与神对峙的拉克斯皱起眉，料定地面上发生了异变，想要立刻奔赴战场，却被人鱼之神拦住了去路。

    人鱼之神动作婉约，游曳于半空之竟如海遨游般自如，优雅地仿若邀请对方与之嬉戏。少女藻荇般的发随风卷起，地缠住拉克斯的岩枪，勒住，勒——以柔克刚，分明是不许祂离开半步。

    “歌声还未响起，客人怎能离席？”人鱼笑若银铃，却染上寒意：“被渊的力量侵蚀的痛苦，拉克斯，你也来尝尝吧。”

    被发绕住的岩枪瞬间变质。原本夺目的金被紫的雾包裹，只片刻，便化作漆黑之，破碎，不祥。

    是渊的力量。拉克斯立刻松手。

    “原来不止是沉玉谷的神。是你们主动接渊的力量，以作饵，唤来了被渊侵蚀的海兽。”拉克斯看着那柄被渊之力扭曲的岩枪，微微蹙眉：“而那些海兽的主人，八虬……想必也早已被你们污了心智吧。如此引我前来沉玉谷，那么现在的归离集…”

    没有任何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的歌声。

    歌声如银线抛天际，原本清亮的沉玉山谷瞬间被的纱罗罩住，青葱不在。空气的淡淡茶香被悉数掩去，取而代之的，是艳靡的歌声，与少女齿间的脂粉香气。

    没有任何一概括能准确地形容少女的歌声，就像是一朵在开得最盛的时候摘，被不着片缕的少女们笑践踏，只待甜腻而糜烂的琼浆，施金粉涂抹于红之上，邀请着每一位猎，加这场如毒如的狂……诡异，幻灭，令人作呕。

    同为幻之权能的纵者，沉玉谷的神立刻上前，打算以幻梦的权能对抗人鱼的神攻击。她依旧在以幻之锁链抵挡虫群的行动，只痛苦地挪动半步，便被山不断涌起的诅咒限制，动弹不得。尽她分不太多力，但错已铸成，为了民，绝不可一错再错，哪怕是燃尽在这里，也要对抗这位神——

    歌声戛然而止。

    拉克斯掐住了人鱼的脖颈。

    一金光破空而落，将红粉漫天的世界撕一大的。无人看清拉克斯了怎样的动作，人们只见一束光线斜斜地森林，如风如雷，如彗如孛。数秒后，整座山谷突然开始震颤，河激，响不止——那是神的躯击向地面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