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斯抬起达达利亚的脸。青年的红成一片。
他再次吻了过去。
此间万籁俱静，唯有一吻。
落雪不掩。梅香难藏。
……新年已至。
即使在三山三关之外，诸多
神已经打得昏天黑地，尸横遍野，但归离集依旧算得上平稳，安宁。这也多亏拉克斯早早
击，将明面上的威胁都清扫
净，后方又一直有哈艮图斯和诸仙坐镇，筛选盟友，签订盟约，修筑工程，一时不曾懈怠。至于善战之夜叉一族，则利用这段时间，训练人类将士，以一教十，再由人类以十教百，如此教化诸军，使得人人善战，以一敌百。
自此，归离之上，无人敢犯。
尽
一味固守并不是拉克斯的策略，北方与海上的威胁也一直都在，需要主动击。但
佳节将至，至少，归离集的人们可以过一个好年了。
槐芽青饼，碧鲜照箸；藿叶鲜鱼，香米苞芦。
上避瘟驱灾的屠苏
酒，寝殿之上，拉克斯与达达利亚碰杯，让青年先饮。酒不同茶，味烈
寒，但考虑到屠苏算得上药酒，拉克斯也就没有阻拦，达达利亚也饮得十分痛快。
见青年喝完，拉克斯也将杯
酒一饮而尽。
一连几日的大雪终于停歇，窗外明月
悬，月
毕现。提瓦特的夜空从不改变，无论时节。如今，二人坐在圆桌前，面对着一桌
的菜肴，也不动筷。
“之前在大殿上，不是和将士们一起吃过了吗？怎么回来又吃了一顿？”达达利亚倒不讲究，比拉克斯先拿起筷：“而且就我们两个人，你没吃饱？”
“新年元日，能与众人同饮佳酿，自是味；但既有闲暇，能与你共酌此杯，也更自在。”拉克斯拿起筷，“就当是，之前为你烙上非人之
的赔罪吧。”
“哦，原来如此。”想到之前的画面，达达利亚有
脸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碗酒，尽古代的药酒和至冬的火
比起来，
本不算什么：“那就当我俩开个小灶了。”
“好。”拉克斯笑了。
达达利亚才发现他一直没有
上那副面
。
“早就想说了，你总那个面
什么？见不得人似的。”达达利亚说着，突然觉得把自己给骂了：“虽然，好吧，也没资格说你。以前在愚人众，我也有一个面。”
“那先生面，又是为何呢。”拉克斯给达达利亚夹了一只红
馅料的饺。这是达达利亚自己包的，据说是酸樱桃馅，似乎是至冬的传统
。
“大概因为至冬国之前在的，很多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吧…”达达利亚也给拉克斯夹了一只樱桃馅的饺：“别光夹给我，你也尝尝，真
好吃的。”
看着那白里透红的饺，拉克斯定决心，低
咬上一
：“……”
没注意到对方不断变幻的脸，达达利亚继续刚才的话题：“女皇大人要向天空发起反叛，但仅以至冬的力量还是不够。为此，她纵容了许多罪恶的事
，也让其他六国都不太安宁…但所谓愚人众，就是这样的存在。哎，怎么样，很好吃吧？”
拉克斯闭上，将那饺吞
肚，又续一杯酒，仰脖饮尽：“……”
达达利亚立刻笑声来：“吃不惯？”
“很有冲击的味
，是不错的
验。”拉克斯也跟着轻笑起来，这回夹了个普通的饺放
碗：“嗯…愚人众吗。或许
纳斯也知，反叛天空，终究是一
妄想。让自己的民为此涉险，又牵连其余六国的人民…怎能不算愚行呢？”
听着拉克斯的评价，达达利亚戳着碗底的红油，却也不生气：“也许你说得没错。其实，我也不太懂那些那大理，只是女皇大人想让我去战斗，我就去了。而女皇大人希望我能赢天空，那我就一定要赢，就这么简单。”
“那你呢？你面的理由呢？”达达利亚看向拉克斯。
“因为天空的命令，同胞们便自相残杀，任由此间生灵涂炭。我承认，又参与了，怎能不算一愚行？”拉克斯夹起鱼腹，置于达达利亚碗——全鱼最鲜的位置，“赫乌莉娅不愿战斗，不愿与同为神的族类厮杀，这又何尝不是一仁慈的正确？但是，战火已经燃起，若想将此间护得周全，便只能存争斗之心，行杀伐之事。愚行也好，恶行也罢，一错再错，不容反悔。”
“纳斯与吾之所为，皆是如此。”拉克斯看向达达利亚。
“都是错误的…但都要有人来？”
拉克斯颔首。
“那我们还像的。”达达利亚笑了，“你为你的璃月，我为我的至冬。我们都在错误的事，只不过我本来就喜
打架，但你要上那个面，挡住自己的表，才愿意投
争斗。”
“世间生灵这多，哪有
一模一样的理？能有一相似，已是难得。未来的钟离愿意救你，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拉克斯再次举起酒杯，“想来，与你结这样的缘分…虽是逾矩，但…也是喜。”
达达利亚不由得看向拉克斯大拇指上的那枚扳指。银的，被自己上的。他恍惚间想到未来的钟离也有一个银扳指，也在左手上……
他立刻拉起对方的手腕，盯着那枚扳指看了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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