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喜欢 - 分卷阅读26

    ”白岚乎乎的，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能觉到他好像有不开心，声说：“哥你不要生气，我自己给你吃好不好？”

    陈诺白每次耍小脾气的时候，就喜白岚把他抱上边亲边哄。白岚撑着墙站起来，动作温柔地摸了摸陈诺白的脸颊，然后亲吻他的额、眉梢、角，顺着鼻梁往，住他有些燥的。两个人分开一个礼拜，陈诺白又刚洗完澡，十分，白岚只浅浅吻他两他就有些动，追着白岚毫无章法地吻回去。

    有那么几秒钟，陈诺白脑海所有的克制、所有的理智全都熔断了。他多希望白岚不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也不要是他家的什么属什么佣人，他们之间不要隔了这么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不要吵架，不要冷战，——也不要分离。

    两个人一路吻到客厅，陈诺白脑神经猛地一绷了。他搂住白岚的脖颈，将他往前引了几步，然后仰倒在后的玻璃茶几上。白岚被他这个危险动作吓了一，怕他磕到脑袋，连忙伸手托住他的后脑。陈诺白笑了一，一只手搂住他吻得更，另一只手偷偷伸去把自己压着的、刚从公司拿回来的一叠文件和材料来，轻轻扔到地板上，再推沙发面的隙里。

    白岚饮过酒，上好像藏了一大团火，意透过衬衫、透过西装、再透过陈诺白松松垮垮的浴袍一路烧到心。而背后的玻璃则是沁骨里的凉，比起柔的雪，更像卧在一片冰上。意让陈诺白沉沦再沉沦，寒意又让他无比清明，他仿佛要就此被生生撕成两半。

    白岚去解陈诺白的浴袍带，好像拆封一件珍贵的礼，神迷离地叫他：“哥，陈诺白……”白岚的膝盖陈诺白双之间，只见陈诺白那里已经鼓了起来，隆起一座形状夸张的小山包。他浑上只剩这么一条遮羞布一样的黑弹，白岚倒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连镜片都亮得发光，看上去从容又冷静，矜贵又自持。细细想来他与白岚竟然没有一次真正的“坦诚相对”过，而在过去所有那些让他意迷的时刻里，白岚的“反应”都不过是四个字：无动于衷。陈诺白心涌起一无可逃遁的羞耻和哀伤，在白岚里他到底算什么东西？可笑的小丑？还是……可怜的玩？

    陈诺白地看着白岚，闪过怨、恨、愤、恼绪，最后只瞪着天板心如死灰地哑声问他：“白岚，这么多年你对我有过一句真话吗？”

    ——没有回答，说这句话他就知不会有回答。如果白岚是清醒的，他可能本不会问了。

    第二十章

    白岚虽然已经看穿陈诺白在他面前戏，却并没有说破，更不在面上表现来，平日里的言谈举止一切照旧。陈诺白天天夜夜曲意逢迎，压着老虎的窝在他边扮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如此度过了秋、国庆、圣诞、新年，转就捱过A市冷难熬的冬日，迎来了新一年的天。

    二月的最后一天，两个人结束了一场漫又激烈的事，倦倦地躺在大床上。四条缠在一起，白岚手里的还有大半支停在陈诺白里，陈诺白刚完一次，一力气也没有，分趴趴黏地卧在白岚的手心里。白岚轻轻了一，语气温柔地叫他：“哥？”陈诺白缩了缩，不太愿地哼哼了两声。白岚抓着往里面送了送，陈诺白的腰忽地弹了一，扭过红着睛愤愤看着他：“嘛啊？”白岚俯吻他的角，说：“哥，我们去看海豚吧。”

    直到发当天陈诺白都以为他们是要再去一趟A市的海洋馆。白岚蹲在客厅里把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收箱，陈诺白站在边上，想了想以前自己会怎么，于是走过去贴着白岚，一坐在箱里，仰看着他：“你又要差吗？”白岚拦腰把他抱起来扔沙发上：“不是说了吗，我们去看海豚。”到了机场陈诺白才知他们要去厘岛，心里一，试探：“我们要去几天呀？阿岚不用上班吗？”白岚一手拖着行李一手牵着他，笑容是难得的焕然与轻松，陈诺白心神微微一，总觉得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看白岚这样好好笑过了。

    他们的目的地罗威纳海滩位于厘岛最北边，为了看海豚凌晨三就要发。陈诺白起不来，到了白岚去掀他被，他就闷往枕面钻，最后被白岚了两行扛到浴室去洗漱。陈诺白绵绵地倚着洗面台站着，睛都懒得睁开。白岚往牙刷上挤了牙膏，住他两腮上的：“啊。”陈诺白听话地张开嘴让他刷牙，没想到白岚居然把他用的儿童牙膏带来了，嘴里全是甜甜香香的草莓味。刷完牙洗完脸，白岚把陈诺白抱回床上，给他穿衣服，陈诺白睛又合上了，脑袋往一一的。厘岛气候，白岚没考虑到凌晨会这么冷，没有准备太多保的衣服，他把两件外都给陈诺白穿上，拉链拉到，然后用指刮了一陈诺白的鼻梁：“醒醒，我们发了！”陈诺白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着睛打了个哈欠：“好困……”

    一上车陈诺白就靠在白岚上睡过去了，肩上的这份重量让人无比安心。白岚其实冻得有发抖，可是他怕把陈诺白醒，一直抿嘴努力克制着。陈诺白挤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一会儿就把他半边捂得乎乎的。车辆穿行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幕里，白岚多希望天不要亮起来，这条路很远很远永远没有尽。

    抵达终站码，他们坐上蜘蛛船海。一开始还是满的蓝，天空是一匹厚重的绸，海面上粼粼的波光轻轻摇曳着，好像撒了一大把细细的碎金。行至途，天终于慢慢亮起来，天相接的地方现一线橙黄，已经可以隐隐看见开的晨光。白岚一直在询问船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海豚，陈诺白倒是有心不在焉，皱眉偷偷注意白岚的况。白岚这去个游乐场只能玩旋转木的人，本受不了迎风逐浪的颠簸，一开船脸就白得像纸，一冷汗被清晨海上的凉风一跟裹了层冰渣似的，陈诺白都能想到他一会儿一个人躲起来又又吐的样了。要说对海豚有多大的执念，那倒也没有，只是以前白岚总在忙公司的事，他想要白岚多陪陪他才找的借。陈诺白又只能想，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会怎么呢，他往白岚边靠了靠，抱住白岚的手：“阿岚，抱抱我，我好冷啊。”

    转间一白日已经升至半空，而背后月低垂，还未完全没海。一面是日，一面是月落，他们的小船飘摇在浩瀚无垠的天地间，渺小得像一粒微尘、一片草屑。船突然遥遥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