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赢了,我二话不说答应你的合作;如果你输了,那你最好好准备,承担企图离间我和俞尉施的严重后果。”
不见寒:“可以,你想赌什么?”
“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两张纸条,你我各自在上面写上一样自己拥有的、价值最昂贵的东西的名字,然后猜猜对方写的是什么。”牧糍说,“先说好,不能用权柄作弊,而且那玩意必须的确是一件价值昂的东西,不能写廉价东西的名字来投机取巧。同时它还必须是对方知
的东西,毕竟乐园那么大,你随便写一件被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人珍藏的很贵重的宝
,打死我也猜不
来。”
不见寒:“可以,还有吗?”
牧糍说:“我们可以互相向对方提五个问题,提问,诚信作答。被问到的一方只能回答‘是’或者‘否’,谁先猜
对方的答案,就算谁获胜。顺便一提,给
答案的那次提问,也要算在这五次提问机会
。”
不见寒问:“如果都没猜呢?或者同时猜
。”
牧糍:“同时猜算你赢,都没猜
算我赢。公平吧?”
不见寒了然,旋即。
他们各自在纸片上写了自己的答案,然后翻过来,盖在桌面上。
牧糍问不见寒:“你先问还是我先问?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可别说我欺负你。”
不见寒:“你先吧,我还没想好要问什么。”
在这提问游戏
,先发的优势在于可以更快获得信息,抢先说
自己猜测的答案。但是在没有任何线索和方向的
况
,贸然提问,可能会浪费掉宝贵的提问机会。
提问的机会一共只有五次,必须慎之又慎。不见寒觉得,失败的最大可能,不是被对方抢先说了自己的答案,而是五次提问机会都用完了,对对方的答案仍旧毫无
绪。
相较之,后发的优势就在于,可以获得更多的信息量。他可以
据前一个人提问了什么,来猜测对方书写答案的思路。
“好,那我不客气了。”牧糍侧首想了想,提了第一个问题,“这样东西对你来说非常珍贵,但对其他人来说不一定?”
不见寒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个问法,片刻沉默之后,回答:“是。”
牧糍:“好了,到你问了。”
第一个问题应该问什么呢?
不见寒思考了许久,想到了牧糍那些华丽的小裙,堆满宝石的
晶球,她辛苦攒
的城堡和耗尽心血画
绘本……可以询问的范围太广了,他总不能一类一类的问过去。
想起她刚才的提问,他忽然灵光一现,说:“这样东西的价格,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
牧糍很快地回答:“是。”
这样一来,就可以将那些看似标价昂贵的选项全都排除掉了。
接着,又
到牧糍提问:“这样东西不存在于现实世界,是吗?”
不见寒微微一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问到这里了,但是照游戏规则,只能诚实地回答:“是。”
第二问,他接着上一问继续问:“这样东西,对你来说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对吗?”
牧糍摇摇:“不是。”
没有特殊的纪念意义?
这让不见寒有些迷茫了。
第一个问题排除了裙、宝石和城堡,这些能使用金钱
行标价的昂贵
。第二个问题,则是排除了类似相片、绘本之类,
有明显纪念意义的特殊
品。
可是没有纪念意义,什么才能称得上是既昂贵,又不能被金钱标价的东西呢?
还没等他想一个所以然,牧糍
追着问:“是乐园吗?”
这个问题问得,已经极其接近不见寒的答案,冷汗从他背后渗。
他不知牧糍是怎么在三个问题之
,就这么
准地问到要害的。但凡牧糍问得再
一步,他就要输了。
可他对牧糍的答案在什么方向上,仍旧毫无绪。
他面不显,摇
:“不是。”
“不是啊……那就有趣了呢……”牧糍撑着脸,嘀嘀咕咕。
不见寒无暇聆听她的自言自语,他在认真思考第三个问题应该问什么。
已知这是属于牧糍的,一件价值不能以金钱衡量的,而且不备纪念意义的事
,并且他一定知
那件东西的存在。
是她的创作心血,份卡吗?还是她写的那些故事?可是她的
份卡不止一张,故事也不止一个,一个名字哪里写得完?
总不可能是渊权柄,或者
脆是她自己的名字吧?那就太搞笑了。
等等,某个人的名字……
不见寒醍醐,他知
正确答案是什么了。
他笃定:“你写在纸上的答案,是‘俞尉施’这个名字!”
剧本二四·恶夜牧魂·七
“他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对吧——牧糍,你有在听吗?”
世界询问的声音反复现在耳畔,牧糍晃了晃神,
意识地
她最习惯的微笑。
“当然,我当然有在听啦。”牧糍说,“抱歉,刚才打了个盹儿。我们说到生意对吧,你又想和我什么生意呢?”
世界说:“我刚刚说的是,这次生意,也是有关你的猫猫鱼的。”
一提到“猫猫鱼”三个字,原本困恹恹的少女忽然打起了神。牧糍睁大
睛,看着世界,一副从睡梦
被惊醒的模样:“你想
嘛?”
“放心,肯定不是什么坏事。”世界说,“我们之前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我难还会害你不成?这件事对你们,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牧糍仍然十分警觉地盯着他,像恶龙警戒着准备潜龙窟
盗窃宝藏的窃贼。
“你的猫猫鱼那么喜小宝石,为什么不送一颗更大的给他呢?”世界循循善诱
,“太
权柄还远远不是极限,你不觉得‘传说’这个序列,和你的猫猫鱼更加般
吗?”
“我可以无条件帮你杀死不见寒,为俞尉施拼合成完整的传说序列。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不会不吧?”
牧糍说:“我可不相信天有白得的馅饼。你说你别无所求,我却觉得这么诱人的条件背后,一定存在什么
谋。”
“能不能抛弃一刻板印象啊,你把我想得太坏了。”世界说,“好吧,我坦白。我不提
任何条件,因为我想
的事,就是杀死不见寒。”
牧糍疑惑:“你一直对他敌意这么大,为什么啊?他得罪过你?”
世界:“岂止得罪?简直不共天——杀妻之仇够不够
?”
牧糍吃了一惊:“看不来,你还是个
。”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形容我,但搞不好我还真的是!”世界说罢,似乎觉得牧糍这话很有趣,自己先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笑够了,他说回正题:“我的诉求非常简单。不见寒死,让苍行衣变成我的人。至于权柄碎片、传说序列在谁手里,这些都无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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