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无为[科举] - 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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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王敢这样说,自然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

    肃王是开国太祖第四个儿,当年在太祖死后被授予了八万亩的封地,算起来是和穆宗同一辈分的人,结果穆宗死了,穆宗儿都死了,他还在。

    肃王是整个大周皇室辈分最的人,今年已经八十又五了,论起来,周承翊都要称呼肃王一声“太爷爷”。

    这般倚老卖老地一通话说完,底另外三个亲王顿时心里的大石就放了一半。

    除非周承翊是要和整个大周宗室撕破脸,否则不怎么说,都要给肃王一个面

    亲王们虽然没有实权,可他们有一个关键的本事,那就是他们名的土地全可以免税。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得到的土地,本来就是皇帝赏赐给他们的封地,自然不用税,等他们发展壮大起来了,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其的好,于是便有人开始投靠这些亲王。

    商人有之,官员亦有之,不是与亲王合买田地,还是将自己名的土地寄放在这些亲王名,目的都是只有一个,那就是少税。

    否则,这些年来,亲王们也不能够占上几百万亩的土地,若让他们自己靠自己地里的产再买地,诚如周承翊一开始所估计的那样,比他们的封地数量翻个一倍也就是最多的了。

    数量如此庞大的基数,是金钱与权力的置换,陛质问的何止是四位亲王,满朝文武不乏有许多人变了脸

    只是此刻还没有人站来替几位亲王说话,因为肃王一来就亮了他的战斗力,他们认为周承翊是接不这一招的。

    周承翊面一片冰寒,既没有叫肃王起,也没有继续说话,气氛就这样僵持住了,所有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大气一声。

    而在这个时候,陶云亭这个挑事来的人,知该他表演的机会来了。

    陶云亭躬一礼,然后站直了,面上的表十分愤慨,对上:“禀陛,微臣还有话要说。”

    敢在这个时候说话的,要么是不要命的真勇士,要么是受了驱使的前卒。

    杨允功眯了眯,看向陶云亭,心里已经在琢磨他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

    得到了皇帝的首肯后,陶云亭开始转过来,面对着朝堂上的诸位朝臣同样一揖,然后开始声并茂地说了起来:“今天官确实是冒昧了,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真相不得不让大家知晓,否则朝堂之上的人看不到民间之疾苦,底之人无喊冤,诸位大人都是手握一方大权的朝廷命官,今日官就请大家给我断一断案!”

    毅王的面一沉在沉,可是在这朝堂之上,他没办法再去堵陶云亭的嘴,同时他心里已经在揣测,陶云亭是不是要旧事重提。

    毅王的揣测很快就成了现实,说是现实,其实比他预计的更糟糕一,全因为这陶云亭的嘴太能说了!

    陶云亭从说起,说到他是这些年如何兢兢业业事,攒了几百两的家业,京城的地买不起,只能往外买,为的也是自己儿上要成亲了,给他攒一门面,否则女方问起来,一个家两个男人当官,结果却一田产铺都没有,如何好意思开,如何还能迎娶新媳?

    陶云亭说的,有些不明就里的官员已经共上了。

    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有些人也是从小官开始往上爬的,尤其是一些没有背景靠山,全靠自己混,其心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

    朝堂之上,并非人人都是世家大族,寒门弟亦有一席之地。

    等到陶云亭说到他如何辗转几人买了一块地,满心喜想等着地里的棉有了收成后卖掉,补贴一家用后,结果发现一夜之间,地里的棉被毁,最终打听来,才知是前主家不愿意卖地给毅王府,才招来的祸事。

    陶云亭突然面向了毅王,直接开大声质问:“毅王殿,您可知您的事买人家的地要多少银吗?我了五百两银来的地,那位何事只二百两,这和明抢,又有多少区别?!我当时还纳闷呢,怎么对方价格就卖的这么低,手这么快,原来是被毅王府的人吓怕了啊!”

    毅王被诘问的满脸铁青,厉声反驳:“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可是除了这“一派胡言”,毅王又能有什么证据去反驳陶云亭?若是遇到的是普通百姓还能拿,可现在面对的是嘴贼溜的陶云亭,人家同样有上朝的资格,本没办法此刻让他闭嘴。

    同时毅王心底大骂罗勇这个狗才,不是说他已经说服了皇帝了么,为什么今日反而还将事越闹越大了?

    见毅王神躲闪,面上现了荏之态,陶云亭直接跪向上请命:“陛,微臣的五百两不足为,微臣的一百亩地亦不足为,但是河间府的百姓重要,百姓们如何看待皇室更重要!微臣不想再让陛在毫不知蒙羞,所以后来微臣四查找证据、几次呈上奏折,可是总有人会将微臣的奏折驳回,朝堂之上,亦有相帮者啊!”

    陶云亭面涨得通红,说话声音都在颤抖,面上是无奈、是悲愤、是悍不畏死的勇气,他手握成拳,不断地一捶打自己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微臣今日便是死,也要让陛前因后果,国库为何无银两?三万多灾民在洪等待朝廷救援,而每年可以贪墨掉朝廷额银两的亲王们却可以站在朝堂上无动于衷!这究竟是何理啊,陛!”

    “这江山,是大周的江山啊!微臣想不通这些人究竟是要什么啊!”

    同样跪在一旁的肃王,此刻被陶云亭说的咳嗽不断,等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直接两一番,了过去。

    肃王人老成,知在陶云亭这波攻势之,那些朝臣们谁还敢站来说话?如今大家都不知陶云亭的奏折上到底有没有查到是谁将土地放在亲王名隐瞒田产的,只要名单没有公布来、只要没有切实的证据来实锤他们,这些人是绝对不会站来的。

    若是此刻站来帮了他们说话,才是不打自招,将炮火和注意力都往自己上引。

    原本肃王认为,他先锋,后面会不断有人来支援,结果这个陶云亭实在可恶,将他的后路都给堵死了,此刻不“”,更待何时?

    然而,肃王再一次失望了,他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过去后,得到的结果并非皇帝立即喊停朝会,甚至都没有叫人将他抬去,让御医过来为他治疗。

    他就这么憋屈别扭地倒在地上,这个时候还偏偏咙里有痰很想咳来,却要装作一幅过去的样本不敢动弹。

    周承翊不发话,谁敢来抬肃王?

    周承翊故意不去往肃王哪里看,仿佛本不知肃王过去了似的。

    周承翊“不知”,底也没人提醒,肃王就只能这么躺着。

    朝会就在这诡异的气氛继续去。

    见周承翊没有接话,陶云亭心里有些打鼓,自己这戏是不是唱的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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