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回家 - 今夜不回家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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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然开窍般的诡异认知让邢者心猿意,此时要他去和第一次见的人攀谈本就是地狱难度,更别说这人还总说一些……一些奇怪的话。

    还穿着这样的衣服来推拿。

    他的手指轻着那柔纤细的腰肢,作为一个经受过正规训练的推拿师,这力对他来说实在太暧昧了。

    而这姑娘不仅受不得痛,还受不得,每当指尖移动到腰窝附近,她便嬉笑着闪躲,笑声就像五亿个小铃铛。

    他彻底不知该怎么办了,梦一样地完了这一个小时。

    待到计时终于报时,他的后背已经了一大片:“时间到了,还要加时间吗?”

    也不知这句“加时间”怎么戳到了对方的笑,竟又是那憋着笑的语气:“不‘加时间’啦,就先这样吧。”

    程舟说着坐了起来,那边田野早已好了,盘坐在床上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亏得邢者在昏脑胀还记得店代:“那个……方便的话,我们加个微信吧。”

    话一说完邢者就后悔了——不太对,这话说得有怪,小周好像不是这么的——小周是先说次来推拿可以找他,然后说可以先从微信问问他什么时间有空,最后才顺其自然地加上微信。

    这事儿得不对,不应该是冒冒失失直接要加人微信的!

    但程舟那边已经快地答应:“可以啊,嗯……怎么加?”

    邢者忙:“你扫我吧。”

    他手指灵活地划动着手机屏幕,听着机械音语速飞快地读屏:“微信”“我的二维码”。然后熟练地将屏幕冲向前方。

    程舟觉得新奇,一边扫一边忍不住说了句:“咦,这个功能好方便啊。”

    而邢者本无暇回应这话,他只想赶补救自己冒失的行为:“嗯……那个,我是7号,次来记得还我啊。”

    那一天程舟一直笑到回到自己的租屋里。

    “哈哈哈他是怎么想的啊,‘次来记得还我’哈哈哈哈!”程舟捂着肚,也不知是被冷风飕的还是给乐的。

    田野被她笑得脑仁疼:“程舟你他妈个人吧,捉残疾人有意思吗?”

    程舟飞快地指向她。

    田野只好约定好的改:“你他爹。”

    程舟这才耸耸肩:“我没捉他啊,他自己说话语无次的。”

    “你要是什么都没,他能语无次吗?你那句‘喜帅而不自知的’要是被他听来了,那这……”田野搜刮肚想一个不那么重的词儿,“那这多不好啊。”

    这时候程舟通常只觉得她聒噪:“哇,你好像那个什么教养嬷嬷。放心吧,他又不知自己什么样,他哪知我说的是他。而且我又不是恶意的,我是真觉得他很可。”

    “再没恶意,也不要拿别人的缺陷开玩笑。”田野看她还嘻嘻哈哈的,不得不正,“我不知你能不能理解,像他这样的人心肯定是极度的……”

    “你不也很吗?”

    “……他肯定要比我。”田野耐着给她解析,“所以你不能把你对正常人的态度放到他这里,面对这样的人拜托你把心放得再柔。”

    田野说着比划了一手机:“你和他加了微信对吧?我建议你如果跟他聊天的话多少注意,不要一一个‘小弟弟’‘小帅哥’之类的,也别去和他分享你多姿多彩的日常,简单说就是,不要让他产生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他的心思。”

    程舟捂住自己的心受着那里怦怦的动:“那如果不是误会呢,我真的觉我又心动了。”

    田野翻了个白,一如往常地问她:“那么这次是几分心动呢?”

    程舟受了一,然后分享:“我觉得有七分吧。”

    “这就是问题。”田野警告她,“对你来说五分以上就可以约会聊天,对他来说男女之间稍稍走近一步可能就是一辈的事儿。你觉得没意思了随时都可以,他却很可能走不来。所以如果你不是认真奔着有结果去的,就少磋磨人家。”

    程舟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至于吗?”

    田野确切:“绝对至于。”

    程舟和她僵持了三秒,然后叹一气:“行吧,你的地盘,听你的。”

    鹅镇确实是个很无趣的小城镇,但程舟一直相信,再无趣的地方都会有有趣的人,会有有趣的事发生。

    她寻觅了一个多月了。

    在这一个多月里,她试图和路边的老太太打招呼,试图和来店里的男男女女搭话,但是他们不是突然神闪躲变成鹌鹑,就是因为说些什么“台”的恶臭言论而被程舟判了死刑。

    程舟觉得自己算是个乐天派了,在这样的环境待久了还是濒临枯萎,她都快忘了上一次这样放声大笑是什么时候了。

    她觉得很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合格的小玩,还没怎么逗一逗呢,这就不让玩了。

    考题

    是的,程舟会把人看作“玩”,但不是贬义的,也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比如说田野就是她的玩之一。

    那副有着定心理防线的模样,让程舟觉得很有挑战。她越不说话,程舟越是想击溃她的防线,侵略她的领地——那一脸“生人勿近”,心却哭唧唧地叫着“谁快来陪陪我吧”的小模样,在程舟里实在是萌得不行。

    虽然程舟跟开朗现充的朋友们在一起能玩得更high,但是这类朋友玩完就算了,是可以次抛的。

    而像田野这,约着逛街、听演唱会没什么意思,因为她在任何场合都是那副麻木表,但是却是一起散步、聊天、喝咖啡的首选。

    田野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总是可以准确地表达心的受,很喜慢条斯理地和人分享自己近来的一些思考,程舟时常觉得她是个思想家。

    这灵魂上的是酒朋友们给不了程舟的。她时常惊异于明明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人,里竟会有这么多有趣的鬼想法,每次跟田野攀谈完,程舟都像是咕嘟咕嘟喝饱了,从到脚都容光焕发。

    但是能量是守恒的,田野是真的会有被觉,需要养很久才能养回来。

    像这样可以气”的对象,对程舟而言珍贵又易碎,需要心呵护、好生保养,以备时不时拿来再一顿——总的来说,跟玩的作用是一样一样的。

    她本以为田野这样的特质是“向”,所以也拓展业务面地去接了一些向的朋友,但是很快就发现不对——很多向的人其实本没有心戏,也没有可的小想法,他们不能给程舟提供任何绪价值,甚至话不投机半句多。

    程舟陷了短暂的迷惑,但是她很快就发明了一个办法,用以区分“向木桩”和“向小可”。

    她会问:“如果你有一幢只属于自己的房,你觉得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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