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很强的! - 都说了我很强的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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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宴两手背在脖颈后边,闲闲地枕着,神随意。

    卢梦卿也是一派云淡风轻。

    九九看曲三娘一副好奇又不好意思有所动作的模样,就伸手将车的帘掀开,打个疙瘩拧起来,让她抱着孩瞧瞧外边的场景。

    曲三娘激地谢她:“叫娘见笑了……”

    九九哈哈一笑,也探朝外看:“我也一样好奇嘛!”

    车一路到了政事堂门外,几人先后从车上来,九九来之后,又去接曲三娘。

    早有吏员在外守候,也不知是得了什么吩咐,此刻见了这辆不该在皇城里行走的车和这些衣着古怪的男女,也不说什么,只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跟过来。

    因为上就要到元节的缘故,空气弥漫着一焚香之后的气息。

    卢梦卿随意地打量了一,告诉他们:“跟神都城那边的政事堂格局很像,只是细微之有些不同。”

    往正堂去的路上,他们什么人都没遇见,只能听见自己一行人的脚步声或轻或重,在而宽阔的廊里回响。

    到了地方之后,那吏员行个礼,悄无声息地退,卢梦卿整顿衣冠,当仁不让地走了去。

    这厅堂大而宽敞,条桌前摆了九张官帽椅。

    官帽椅上不齐全地坐着本朝的八位相公,默不作声地用目光打量着这几位来客。

    西边隔了一架大的山螺钿屏风,有光影影绰绰地从后边透来。

    门的地方摆了四张官帽椅,看起来是给客人们准备的。

    卢梦卿瞥了一,没有落座,九九也没有坐。

    后边公孙宴倒是跟曲三娘说:“曲家,你要是觉得累了,不妨姑且一坐。”

    曲三娘摇:“这么一会儿,还是站得住的。”

    还是八位相公的一位先站了起来,神和蔼,笑:“久仰几位的大名,今日得见,不得不说,也是一番缘法。”

    卢梦卿叉手还礼:“诸位都是前辈,这么说,就太客气了。”

    旋即:“在卢梦卿,这位是我的结义樊九九,这是她当的名字。”

    “在我们那个世界里,她还有一个名字,唤作乔翎。”

    又介绍另外两人:“这位是公孙宴,以及诸位相公治的百姓曲三娘母。”

    那位相公听得若有所思:“你姓卢?”

    而后又自我介绍:“同书门平章事祖有德。”

    他旁边那位相公眉一皱,问:“你是平侯府?本家还是偏家弟,哪一房的后嗣?”

    平侯府卢氏,在皇帝所设置的十二家功臣侯府当排名第二,也是有名的老牌勋贵。

    卢梦卿朝他行个叉手礼,而后:“客人在立,主人在座,只怕有些不妥当。”

    那相公嘿然冷笑,坐着纹丝不动,只一掌拍在面前案上:“小,你知我是谁吗,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卢梦卿毫不犹豫地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在并非平侯府,是以幼仁公大可不必抬辈分来压制我。”

    卢幼仁然大怒:“你都知我是谁,还敢说不是平侯府的后代?!”

    九九及时地来:“这可说不着啊。”

    她说:“我也知你是谁,这能证明我也是卢家的后代吗?完全说不着啊!”

    卢梦卿淡定:“正确的,准的,让人无法反驳的。”

    卢幼仁:“……”

    祖有德呵呵一笑,开始和稀泥:“只是探讨嘛,探讨。”

    又示意来客们:“请坐,请坐。”

    几人依次朝他,坐了去。

    祖有德迅速切正题,瞧瞧卢梦卿,再瞧瞧九九,说:“据你们说,你们是从后世来的,一位是时任的书令,一位是时任的京兆少尹?”

    卢梦卿:“不错。”

    宰相们不约而同地换了一个神。

    祖有德又开始慈祥地呵呵,同时问:“可有告与金印?”

    卢梦卿便从袖里取来。

    这时候不知从哪儿钻来一个侍从,默不作声地去接了,而后呈送到宰相们面前去。

    八人挨着传阅了一遍,还有人上老镜,跟早就备好的印鉴对比。

    众人的神因而愈发惊疑不定起来。

    卢梦卿语气平和:“不要搞这些来糊我,直接拿去验看吧,我知,禁是有办法检验宰相金印真假的。”

    有位宰相悄悄同边那位说:“他知……倒真是有些可信了。”

    旁边那位说:“也未必不是从别听来的。”

    又问他:“你是多少岁士,履任过几次地方,才书令的?”

    卢梦卿如实:“我没有考过科举,六岁以朝天郎为皇伴读,履任地方三次十一载,京先为工侍郎,后任礼尚书,最后升为书令的……”

    “你是朝天郎?”

    有位宰相说:“且赋诗一首来听一听。”

    卢梦卿瞧了他一,随:“秋云久无雨,江燕社犹飞。却笑舟客,今年未得归。帆翅初张,云鹏怒翼同。莫愁千里路,自有到来风……”

    众人为之大奇。

    却也有人提了反对意见:“说不定是他抄了别人的诗……”

    卢梦卿忍不住撇了撇嘴,叫他:“丁相公,是丁相公不是?”

    他说:“相公以书法见于世,我见过你的画像,还临过你的帖……”

    丁相公嗤笑一声:“这也不能证明你真的就是后世的宰相!”

    “我有证据。”

    卢梦卿说:“你曾经给卢相公写信,给你的老来走后门,信的末尾嘱咐他阅后即焚,可是卢相公实在喜你的字,没有照办,而是偷偷留了,我看过那张条!”

    短短几句话,炸得两位相公从椅了起来。

    丁相公对着卢相公怒目而视:“你?!”

    卢相公狼狈又恼火,对着卢梦卿怒目而视:“你还说你不是平侯府!”

    “还需要再说别的佐证吗?”

    卢梦卿没搭理卢相公,好整以暇,环视周遭:“其余相公们的轶事,我也知几件的,有几位相公有写日记的习惯是不是?”

    “还有几位致仕之后写了回忆录,其不免提及了政事堂里的同僚轶事。”

    众位相公俱是脸大变!

    你警惕地看看我,我警惕地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但是一层可悲的隔阂与防备,却已经实实在在地产生了。

    最后还是祖有德声音飘忽地开:“看起来他的确是真的。”

    丁相公怏怏地附和了句:“……嗯。”

    其余人没说话,但看起来也没有异议了。

    九九听得有些茫然——因为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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