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很强的! - 都说了我很强的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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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九听见了达达的纷杂的蹄声,知是有人来,赶忙避到路边去。

    没成想有蹄声在她跟前停了。

    “九九?”

    左文敬有些讶异地看着她,关切:“都在击鼓了,怎么还在这儿?”

    他知九九的住不在这个坊里,当解开自己旁边闲置着的那匹,要把缰绳递给她:“会骑吗?我送你回去……”

    这话才刚说完,九九都没来得及说话呢,就听隔着一段距离,有人急急忙忙地在叫她:“九九!”

    是雷有琴的声音。

    雷有琴是骑过来的,一路飞奔,到了近前来翻,缰绳都没,就哭着扑过去了:“九九!”

    她说:“我在家等得害怕,就来找你了!”

    雷有琴的个比九九多了,这会儿扑在她肩膀上,倒是哭得像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妹妹。

    本来也的确如此——今晚她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九九伸着胳膊摸她的发,像是在宽抚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可怜小羊。

    九九说:“好啦,好啦,都过去了,别怕。”

    “……”左文敬面无表地看着她们,默默地又把自己预备给九九的那匹栓好了。

    他说:“好像不用我送你回去了。”

    “我可没有不听你的话啊……”

    雷有琴原本是很刚格, 只是今晚上发生的事实在是超乎想象,一直到现在,她都没能从那令人骨悚然的绪当来。

    就像是你刚刚想方设法将寄住在家里的一只厉鬼赶走, 想着门庆祝一散散心,结果不小心了厉鬼的巢一样……

    太可怕了!

    她牵着, 跟九九并肩走在路上, 声音带着哭腔:“还没去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不对劲儿了。”

    “我想走的,可那时候他们说了‘太元夫人’这个名号, 我上就动不了了……”

    “世松说,你要是害怕,那我就陪你回去——不知是什么东西把我给控制住了, 我听我一就笑来了, 然后跟世松说,‘傻瓜,被我骗住了吧?’……”

    “来不及了,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九九边走边:“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朋友的错,是太元夫人的错。”

    “要不是因为这尊邪神, 那什么都不会发生。”

    只是同时她也说:“你们的探险活动啊, 还是暂且停一停吧, 最近东都城里很不安生, 东游西逛容易事。”

    雷有琴泣着应了。

    九九又领着她去找裴熙门之后,腆着脸,稍显狗地朝他一笑:“嘿嘿,帮帮忙吧, 求求你了!”

    从昨天一直忙到今晚都没歇气的裴熙:“……”

    裴熙短促地笑了一声:“雷小娘,我希望你记住,绝对不会有第三次了。”

    雷有琴羞惭地低着,小声:“多谢您了。”

    裴熙又说九九:“你以后也少闲事,不是太元夫人要杀人,是有些人就是不!”

    “你跟他说摸五步蛇会被咬死,他说知了,然后了门就去摸银环蛇——你能说是银环蛇把他咬死的吗?!”

    他毫不客气:“这是他自己要死!”

    雷有琴脸通红。

    九九像只被训了的小狗,也低着,耷拉着耳朵,没敢说话。

    裴熙将太元夫人残存在雷有琴上的气息离,又板着脸问她:“还有谁也去了?”

    雷有琴怔了一,回过神来,激不已地说了来。

    裴熙应了,瞧一时辰,再叹气,迅速去换了常服,叫九九一起门去寻人。

    九九飞快地在脑里规划了一条寻人线路来,跟裴熙说:“这么走的话,最省时省力!”

    裴熙没好气:“别以为我不知,你就是想顺路送她回去!”

    九九支支吾吾。

    到底还是先把雷有琴送回了雷府。

    九九叮嘱说:“以后得个教训呀,别危险的事了!”

    想了想,又取了一粒药给她:“吃了再睡,你受了很大的惊吓,不能直接睡觉的。”

    雷有琴托着那粒药,怔怔地看了会儿,又伸臂将九九抱住了。

    她哽咽着说:“九九,谢谢你,真的,我不知该怎么激你才好……”

    裴熙双手环,靠在墙上,不耐烦地朝九九了个型:都什么时辰了!

    九九有心虚地拍了拍雷有琴的背,叫她回去歇,别跟人说这事儿,赶跟着裴熙离开了。

    离雷家最近的是舒家,只是裴熙从舒府门前途经,却连停的意思都没有。

    九九若有所思:“先前在英国公府见过的那位杨学士……”

    裴熙说:“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九九明白了,也因此产生了更多的好奇:“世松她不备天赋吗?”

    裴熙摇了摇:“她是杨学士唯一的女儿,母女二人血脉相连。”

    “当年杨学士在小酆都修行破关时,她错地受到了一些影响,她有天赋,但却是残缺不全的……”

    ……

    舒世松回到舒家的时候,天也已经很晚了。

    途经前院遇见堂兄世文,后者皱起眉来,叫她:“世松。”

    舒世松隔着一段距离停来,行礼叫了声:“兄。”

    舒世文背着手,说她:“一个小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外边疯跑,像什么样?传去叫人笑话。”

    舒世松向来与这位堂兄不太和睦,这时候听他教训自己,也不愿意忍气吞声,当笑微微的,反相讥:“比宰相弟嫖宿家还不面?”

    舒世文气得颏直哆嗦。

    舒世松见状,赶忙朝他行个万福礼,一声“堂兄再见”,一溜烟儿地走了。

    舒世文回到自己的院里,仍觉余怒未消,看妻任氏坐在矮凳上轻柔地推动着婴儿床,哄孩睡觉,他憋了好一会儿,才哼了来:“真是不知好歹!”

    任氏不咸不淡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舒世文不想跟妇人家说那些短,只是吩咐她:“世松去野了一天,刚刚才回来,明天你去母亲那儿说一声,请她老人家去劝劝叔母。”

    他吁短叹,语重心:“叔父就只有这么一骨血,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们家,若是学坏了,外人不止会说叔母教女不善,也要戳咱们家脊梁骨的!”

    任氏看了他一,说:“好。”

    ……

    舒家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说大,是因为房儿女众多,儿女的齿序统一编纂,都排到十三了。

    说小,则是因为整个舒家拢共就只有两房人。

    房一支,住东园,二房一支,住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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