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很强的! - 都说了我很强的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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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文敬:“……”

    左文敬满不在乎:“就是很短的几天,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想了想,又反问说:“其实她是主动投案的,不然我本不知,你们不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担当吗?”

    邢国公:“……”

    邢国公夫人:“……”

    邢国公夫人语气飘忽地问:“她是替人罪吗?”

    左文敬:“……”

    左文敬说:“哦,那倒不是。”

    邢国公夫人:“……”

    邢国公夫人尽量委婉地说:“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不合适啊,小五。”

    左文敬说:“嫂嫂,我知我自己在什么。”

    再看兄嫂二人一副言又止的表看着自己,不禁皱起眉来:“我一开始就不想说……”

    “总而言之,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再了,我有分寸的,我知自己在什么。”

    邢国公夫人:“……”

    邢国公默然片刻,迟疑着说:“倒不是我们想拘着你,毕竟你也成年了,只是小五,婚姻大事,一定得慎重啊……”

    左文敬有无奈,也有烦了:“大哥,我不是小孩儿了,再说也没到婚姻大事这地步,人家都不知我有这个意思呢。”

    他行个礼,转离开,走到门,又忍不住气愤地分辩了一句:“你本不懂她!”

    邢国公夫人:“……”

    邢国公:“……”

    邢国公像死了一样的躺了回去。

    九九协同卢梦卿一来到霞飞楼外, 便有店里的伙计迎了上来,殷勤地问是否有约。

    等九九说完,上就笑着行个礼, 请他们上楼:“郎将早就到了,小的这就领着您二位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叫伙计引着了包间。

    推开门去, 就觉一凉意袭来,再定睛一看,这包间起码有生那儿三间正房那么大, 桌椅屏风一应俱全,房间四角都搁着冰瓮,正袅袅地冒着凉气。

    左文敬穿一浅青窄袖圆领袍, 萧萧肃肃, 清利落的样,起招呼他们:“九九,卢兄。”

    那伙计垂着手在那儿候着,等他们寒暄完,才毕恭毕敬地问:“郎将,咱们这就预备着开席?”

    左文敬:“预备上吧。”

    他事麻利, 知对面那俩人也不是纯粹为吃这顿饭来的, 并不卖关, 从袖里取了几页誊抄来的文书, 一伸手, 推到九九面前去:“你先自己看看吧。”

    推完了他才反应过来,带着好笑的意思,关切了一句:“现在认识多少字了?”

    九九原地宕机。

    九九神茫然。

    九九梗着脖,假装很镇定地说:“我先看看再说!”

    包间很大, 围着圆桌摆了许多座椅。

    左文敬便起坐到九九边去,维持着一个探过去就能看见纸张上文字、但是又不至于过近的距离,很心地说:“你要是有不认识的字就问我。”

    九九动地看了他一,说:“好!”

    一张是樊康的仕宦记档,上边详细地记述了他的生年月,父母籍贯。

    少年时就读的书院,多少岁士,而后又被授官,从偏远之地的县令,逐年升任从五品江州史,于任急病而亡……

    九九对官场之事不甚明了,大概瞧了一遍,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将这一页纸递给卢梦卿了。

    第二张记述的则是樊康的家成员。

    樊康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他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有一妻陆氏,妾何氏,妾温氏。

    有一女,生于永定三年。

    没了。

    九九为之愕然,意识扭去看旁边的左文敬。

    左文敬明白她此时所思所想,当,告诉她:“本朝官员的家记档,都会在吏有所记述,这就是我走动关系抄录来的,樊史有且只有你这一个女儿。”

    这是非常古怪的一件事

    九九锐地察觉了几分不对劲:“既然我是我阿耶唯一的女儿,那当初我阿娘为什么要带着我上京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左文敬说:“依照皇帝留的律令,女儿是可以继承家产的,樊史在地方上也是要员,必然有些积蕴。”

    “温太太竟然不辞辛苦,带着你从江州一路北上,终于抵达东都,可见这其必然有些不为人知的蹊跷。”

    卢梦卿将那张樊康的仕履历铺在桌上,手指住了最后一行字:“或许这跟樊史的骤然亡故有关。”

    “樊史是在秋天亡故的,没多久,温太太便协同九九了京,这两件事之前,必然存在着直接的关系。”

    他说:“吏的记档上,写的是病故,而非刑狱之灾,可在那之后,樊史的独女却在江州待不去,不得不远走他乡……”

    卢梦卿稍显嘲地勾起了嘴角:“大乔,我觉得,你八成是叫江州的官吏联合起来吃了绝!”

    九九惊了一:“什么?!”

    左文敬心里边其实也作此揣测,现听卢梦卿破,倒是不觉惊讶。

    他只是有不解:“卢兄为何九九叫大乔?”

    卢梦卿打个哈哈:“昵称,昵称。”

    九九还在想“吃绝”的事:“这从何说起?”

    卢梦卿很肯定地跟她说:“樊史亡故之前,东都一定安排了钦差往地方州郡上去查账。”

    “若我所料不错,你父亲并非病亡,而是在钦差抵达之前自尽了——因为江州的账目大大的有问题!”

    同时他也说:“这个问题一定不是你父亲造成的,如若不然,吏就不会秋笔法记述他病故。”

    “我猜度着,江州一定有个本地官宦和东都权贵都心照不宣的大的脓包,只是没法儿将其挤破,只能用史畏罪自杀来将其遮掩住,稀里糊涂地把那一页翻过去了……”

    说完,卢梦卿扭去看左文敬,朗然一笑:“郎将,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

    左文敬且敬且佩:“还请卢兄恕我孤陋寡闻,先前竟不曾听闻尊驾大名!”

    而后他沉几瞬,目光不忍地看一九九,低声:“大概两年之前,先帝大行,今上登基,便大刀阔斧地开始清查地方州郡和东都城里各公廨的账目。”

    “东都城,许多勋贵人家都被搅得人仰翻,一向富庶的江南,更是重之重……”

    “那时候把账盘完,单单江州一州,便欠了国库整整二百六十万两白银。”

    九九之前得了英国公太夫人的遗产,林林总总地加起来,略估计超过百万两,这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而江州居然欠了国库整整二百六十万两!

    虽然樊康是父亲,但九九默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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