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他简直怀疑白衍
是故意的。
哦，他甚至觉得不用怀疑，白衍可能就是故意的。
然而面对着漂亮蛟龙，他是一句话都骂不
来。
尤其是白衍还带着他在彩虹里飞了一圈，简直就是童年梦想照
现实了。
等白衍落
的时候，还灵还有些恍惚。
“你累了吗？”他看着白衍化为人形便问了一句。
白衍
笑看着他说
：“到地方了，应该就在这附近。”
嗯？什么到地方了？
还灵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过来寻找天然硫酸的，而他玩得太开心差
把来的目的都忘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环视周围说：“这里看起来也不像是有硫酸的地方啊。”
众所周知，天然硫酸在自然界
是很少的，一般都在火山周围，而他们现在所
的位置看上去不像是火山。
哦，不对，他压
就不知他们在哪儿。
太开心的结果就是他连白衍要带他去哪里都没问。
白衍说：“我也不确定在什么地方，找一找应该能找到。”
他上次见到都是在几十年前了。
更何况，就算知
地他可能也不会说来，好不容易有独时间，总不能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还灵应了一声，环视一周问：“这是哪里？”
白衍用妖力在半空画了一幅简易舆图说：“我们目前在百越，这个位置。”
还灵仔细看了看之后认真回想了一：“哦，滇省。”
嗯？滇省？腾冲火山？
腾冲火山， 据说是一座活动非常频繁的火山。
后世据历史推断似乎四千年前就
发过，
照现在的时间推断就是两千年前左右。
还灵转
对白衍说：“走吧，我们去问问。”
白衍跟在他
后没有任何异议， 而还灵所谓的问问当然不是找人问。
白衍的原型不好现在人前，所以降落的地方肯定是荒无人烟的。
他们想找人倒也容易， 不过这里的山民都是聚族而居，对外人会本能地防备， 还灵暂时不想跟他们打
， 索
就去找着山里的野兽问路。
不过生活在这
山林里的野兽大多都比较聪明， 都不用看到还灵和白衍的影，远远闻到他们的气味就夹着尾
逃跑了。
还灵本来还想温和询问，在发现他们所过之鸟兽绝迹之后， 他袖
一挽， 直接
纵小纸人抓了一只豹猫回来。
豹猫被小纸人提着后脖颈带回来的时候叫得跟杀猪一样。
不过等它见到还灵和白衍之后反而不敢叫了， 只是睁着一双大
睛瑟瑟发抖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可怜极了。
还灵从小纸人手里接过豹猫抱在怀里摸了摸。
这猫在平行世界可是保护动
，虽然也有养
豹猫， 但跟野生的完全不同。
上辈他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
豹猫。
他一边摸着一边开始问问题。
豹猫一开始还
害怕，但还灵挠的手法实在是太娴熟， 它忍不住呼噜了起来， 然后开始喵喵喵。
白衍没有学过万之语， 自然听不懂豹猫在说什么，但是他听得来那只豹猫从一开始的
声气到后来的甜
俏， 这变化让他越看那只豹猫越是不顺。
当然最不顺的大概还是豹猫窝在还灵怀里的模样。
正在享受的豹猫只觉得一
危机降临， 上的
都炸了开来，它转看了一白衍之后立刻跟见鬼一样窜了去。
还灵还没够，有些遗憾：“它怎么就跑了呢？”
白衍不动声
说：“这猫儿也没多好看， 你手不少小妖怪比它漂亮。”
还灵立刻说：“那还是不一样的。”
他手的小妖怪就算不能化形也已经开启灵智，跟普通的猫就不一样了，不能随便抱起来，真那样的话等他们化形跟人类往来也没有分寸容易事
。
野兽就没关系了，不一样。
白衍转移话题说：“它刚刚说了什么？”
还灵四看了看说：“它说之前曾经见过这样的温泉，走吧，我们去看看。”
豹猫对于方位的描述还是很准确的，尤其是还灵和白衍的鼻都比较灵
，离得很远就已经闻到了属于硫酸的刺鼻气味。
等到了那里之后他看着呈现蓝的
池愣了一：“哎？五硫酸铜？”
白衍难得有些茫然，他看着还灵问：“能用吗？”
还灵想了想说：“用倒是可以用的，就是比较麻烦。”
想要从五硫酸铜里得到
硫酸需要一系列的手段，比如说利用电解得到稀硫酸，然后再对硫酸行蒸馏缩。
还灵摸着说：“可惜我不会雷法。”
电解嘛，雷电也是电啊，只要能电解什么方法都好用。
至少雷电比他现在开始研究发电机容易吧？
白衍抬手，掌现微弱电。
还灵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会的？”
白衍说：“一直都会，只是不怎么用而已。”
早年间他没什么传承，自然是得到什么学什么，不知专
的好，当然最主要的是想专也
不到。
后来随着修为逐渐增加，得到的术法越来越多，他也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早年学过的那些派不上用场自然也就不用了。
还灵一拍掌说：“那我们
脆在这里试一试好了。”
想要对五硫酸铜行电解首先需要惰电极，这样在电解的过程就能在
极产生硫酸。
现在最容易得到的惰电极大概也只有金了。
还灵拿来之前烧制好的玻璃碗充当电解槽，然后手搓两铜线作为连接电极的导线，最后让白衍用雷法接通导线。
说实话在实验之前，他都不知这个雷法到底能不能当成电来用。
不过随着电解行，稀硫酸逐渐生成之后他就知这个办法还行。
白衍对这个过程还
兴趣地开
问：“这是平行世界的方法？那里不是没有法术之类的东西？他们怎么理的？”
还灵解释说：“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制作电池或者发电机，能够稳定发电，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也会，到时候运输车辆就不需要依靠妖力电池了。”
白衍若有所思说：“我一直以为你是想努力让妖怪和人类和平共，如今却发现你好像也一直在想办法分离他们。”
还灵叹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于野兽而言人类是危险的，但对于人类而言妖怪也很危险，最好保持友好往来，不必过于密切。”
妖怪虽然数量少，但实力
啊，别说白衍，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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